初次来何家的马奎生当然不知道何家夫妇心中的想法,两口子还在想:柱子这孩子聪明得很,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送儿子去上学读书。
何大清陪着马奎生又品了一会儿茶水,他瞅着日头渐西,天色已然不早了。
于是何大清站起身来,热情地对马奎生说道:“兄弟呀,瞧瞧这天色,时间可不早啦!我这家里事先也没啥准备,不过既然你大老远地来了大哥家,大哥带你出去找个馆子,咱们好好去吃上一顿!”
马奎生连忙摆手推辞道:“哎呀,大哥,您实在是太客气啦!就在家里随便弄点啥,对付一口就行了呗,没必要这样破费。”
何大清却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哈哈,那怎么能行呢?兄弟你这可是第一次登咱家的门儿,大哥我无论如何也得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一番才行呐!”
说完,何大清便转身朝着里屋大声呼喊起来:“婉君啊,还有柱子,赶紧收拾收拾,跟我们一块儿出门去吃饭喽!”
何大清略微思考了一下马奎生的身份后,微笑着开口提议道:“兄弟啊,要不咱们今天就去烤肉 wan 尝尝那儿的炙子烤肉怎么样?那里的味道相当不错呢!”
马奎生连忙点头应道:“好嘞,大哥,一切都听您的安排!”于是乎,何大清领着众人一路有说有笑地朝着烤肉店走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抵达了烤肉wan饭庄子。刚一进店门,何大清便热情地向忙碌的跑堂小二打了声招呼,并迅速要了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包间。
等着一行人走进包间落座之后,何大清便熟练地点起了菜来,他先是点了好几盘烤得恰到好处的铁炙子烤牛肉,这些牛肉烤得可谓是老嫩焦糊、肥瘦相间,让人看一眼就垂涎欲滴;接着又点了一份口感独特的焦炒肉片儿,其表面金黄酥脆,宛如锅巴一般;此外,还点了炸烹虾、芫爆散丹、醋溜木须肉以及那 36 层的牛舌烧饼,又要了几头糖蒜和几根清脆爽口的黄瓜。
没过多久何大清等人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开动起来。只见他们一个个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流油。
尤其是马奎生,一边大口咀嚼着食物,一边不停地发出由衷的赞叹:“哎呀呀,大哥,这家店的菜品真是太绝啦!瞧瞧这炙子烤肉,外表看起来有些许焦糊,可一旦放进嘴里,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鲜嫩无比呐!还有这焦炒肉片,更是香脆可口,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何大清听后不禁露出笑容,开口说道:“兄弟啊,这家店可真是有些历史了,都已经开了足足两百多年啦!他们家做烤肉那绝对是一绝,尤其是这烤牛肉,选的肉都是很有讲究的呢,那切肉师傅的手艺更是了不得,用的是柳叶刀,下刀的时候能做到一刀三颤,每一片肉都被切成三寸长、一寸宽,薄得跟纸一样,但又不会断开,这样烤出来的肉呀,放进嘴里一嚼,那个鲜嫩劲儿简直比豆腐还要滑嫩可口呢!”
就这样,何大清一行人围坐在桌旁,一边品尝着美味的烤肉及其他菜肴,一边谈笑风生。
不知不觉间,何大清和马奎生两人也兴致勃勃地端起酒杯,你来我往地畅饮起来。而何雨柱与李婉君呢,则是在吃饱之后,静静地站在一旁,悉心伺候着这对兄弟尽情喝酒。
待到何大清一行人酒足饭饱之时,夜幕已然降临。于是,这一行四人满意地结束了这场丰盛的晚餐。
结完账后,何大清亲自将马奎生送到附近一家客栈,并安排好了住宿相关的事,让他好好歇息一晚。
第二天清晨,何大清原本打算一大早就出门送马奎生前往车站,返回津城呢,所以连上午的班都没有去上。
然而,让何大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尚未踏出家门去找马奎生,就看见他正热情地向他招手示意。
只见马奎生身旁还有一位拉平板车的师傅,正费力地搬着一个大木箱子进了院子。不仅如此,马奎生还带来了一些布料。
等何大清缓缓走近之后,他定睛一瞧眼前这番景象,不禁眉头微皱,开口询问道:“哟呵!这是咋回事儿呀,老弟,你来老哥这儿咋还带着这么些东西呢?”
只见马奎生连忙拱手作揖,满脸堆笑地回答说:“嘿,大哥呀!小弟此次专程赶来这四九城,一来呢,是因为店里头有些公事需要处理;二来嘛,则是为了解决一下自己的私事儿。这不,店里的公事已然妥善解决完啦,至于这私事儿嘛,就是小弟想要亲自登门拜访您呐!毕竟当日若不是有大哥您出手相救,恐怕小弟早就小命不保喽!所以昨天到您府上之时,本来想着好好宴请您一顿以表谢意呢,谁承想,最后还是让大哥您破费结账不说,甚至还热情款待安排了小弟的住宿,让小弟感激不尽啊,
今儿个小弟就得赶回津城去咯,寻思着马上要过年啦,之前大哥借给小弟的那些盘缠,昨日也都已经如数奉还给大哥您了,所以在返程回津城之前,小弟特意备下了这点薄礼,权当是送给大哥您的一份过年贺礼啦!”
何大清瞪大眼睛,凑近那口箱子仔细瞧了又瞧,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他万万没想到,箱子里面装着的居然是一台没有拆箱的缝纫机!
何大清连忙伸出双手,将箱子往外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兄弟,这可使不得呀!缝纫机可是个大件儿,再加上这么多布料,你这实在是太破费啦,兄弟你已经把借我的钱都还回来了,怎么还能这样破费呢?”
马奎生微微一笑,诚恳地回应道:“大哥,您说这话就见外啦!想当时要不是您出手相救,我这条小命恐怕早就交代在火车可,那时大哥对我关怀备至,简直就像对待亲兄弟一样,这份情谊我一直牢记在心呐。所以这些东西和大哥的救命之恩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何大清听后,心中也是一阵感动,但仍觉得有些不妥,于是继续劝说道:“兄弟啊,大哥当初帮你,纯粹就是咱们哥俩有缘,你如此送重礼,反倒让大哥心里不安了。”
马奎生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大哥,您别推辞了。您也知道,我在鸿宾楼有那么一点小股份,又是那里的大厨,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真不缺这点钱这台缝纫机就算是我给嫂夫人准备的过年礼物吧,希望她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