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个女人到底说什么了,让你这么讨厌云大人。”
欢颜疑惑的问道,想到那人把自家主子气成那样,就心生怨怼。
“没事,都过去了,云景如果再来,别让他进院门,我不想见他。”
欢颜和齐言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天色渐渐暗下来,云景被捆绑在新房中,他心中烦闷,不知贺清欢那边怎么样了。他焦急的喊着:“墨竹,青竹。”
喊了许久也没人应声,片刻后,管家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点上了烛火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后面跟着的小斯手中托盘放着两碗汤药,云景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爷,别怪老奴,这都是主人吩咐的。”
老管家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后,微微侧过身子,朝着站在他身后的那群人使了个眼色。刹那间,只见几个身强力壮、训练有素的侍卫如猛虎扑食一般迅速冲上前去,死死地按住了云景。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且干净利落,不给云景丝毫反抗的机会。
紧接着,其中一名侍卫毫不犹豫地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那两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汤药,先是将一碗凑到云景嘴边,然后猛地一抬手腕,强行把药液灌入了云景口中。尽管云景气得双眼圆睁,拼命挣扎,但无奈被众侍卫牢牢制住,只能任由那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进肚里。
灌完第一碗之后,这名侍卫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又端起另一碗汤药,如法炮制般再次给云景灌了下去。当两碗汤药都尽数进入云景腹中时,他的嘴角处还残留着些许褐色的药汁,看上去颇为狼狈。
“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如此对本卿!快说,你们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此时的云景已然怒不可遏,他瞪大双眼,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道。随着他的愤怒情绪不断攀升,一股强大的戾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掉。
面对云景的质问,那名刚刚给他灌药的侍卫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少爷息怒,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啊。这两碗分别是压功散和催情药,老爷担心您武功高强会趁机逃脱,所以特意让我们先给您喝下这碗压功散,压制住您体内的功力。至于这第二碗催情药嘛……这是老爷亲自吩咐的,具体原因小的也不清楚啊。”
管家和那些侍卫这时脸上都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当父亲的给儿子喝情药,还真是前所未闻。
他们走之前,把捆绑少爷的绳索解开,又把门从外面紧紧关上,等人都出去后,云景紧忙来到花盆边,把刚喝进去的药吐了出来。
他眼中泛着血色,额头浮上了细密的汗水,喃喃自语道:“父亲,为何逼我至此。”
这时,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缓缓地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
门吱呀一声响,随后又关了上。沈吟洛在门口沉思了片刻,面颊上浮起了一片绯红之色,羞怯的来到云景面前,柔声轻语:“夫君,妾服侍您更衣。”
即便是吐出去那么多的药,身体里面还残留了一些,现在已经隐隐的感受到了药效,身体有些燥热,可是神色却是清冷疏离。
只见那男子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沉声道:“本卿早就告诫过你,莫要心存妄念,妄图得到那些根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然而你却执迷不悟,今日更是出手伤害了清欢!念及往昔对你尚存几分愧疚之情,本卿暂且饶你这一次,不予惩处。但你务必随我一同前往她身旁,将事情原委解释得清清楚楚,以证本卿之清白!”
这番话语犹如一根根冰冷刺骨的钢针,直直地射入了沈吟洛的心房之中。方才她脸上所洋溢着的那一抹娇羞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与不甘。
只听她怒声反驳道:“妾身可是堂堂首辅大人的嫡长女,身份尊贵无比,怎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妾身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一个不知廉耻的外室低头认错!更何况还要妾身前去告诉她,妾身从未曾得到过夫君的半点宠爱,您这般要求,实在是太过狠心绝情了吧!”
说罢,她趁云景不备,拿起手帕轻轻在他面前摇摆了几下,一股刺鼻的香味顺着鼻腔深入,男人片刻间便觉得脸红心跳,身体无比燥热,一阵阵热流往下身窜去,意识也渐渐的模糊。
“不好,你这贱人给本卿下了什么药?”
看他的模样显然已经是药效上头,沈吟洛看着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染满了情欲,瞬间为他沉沦。
她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个轻薄的襦裙遮挡着她曼妙的身姿,她慢慢的靠近云景,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却又嘴角含着笑意:“云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爱慕你,终于盼到嫁给你为妻,你却如此对我,罢了,外面的女人不过是一时新鲜,妾今日伺候了夫君,您说不定就会回心转意了。”
她抱住心爱的男人,纤纤细手抓住他的衣衫往下脱,却被云景大力的甩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一声女子的叫声惊动了外面听房的嬷嬷们,二人相视一笑:“成了。快回去禀报夫人。”
疼痛感从全身袭来,沈吟洛紧咬着嘴唇,不让那屈辱的泪水从眼中掉下。
“云景,我看你能为她忍多久,妾本就怕公爹给你下的药不够,特意为夫君准备了上好的{梦中欢},此药除了与女子同房,无解。”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与她柔弱外表完全相反的阴狠算计,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让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云景已经渐渐的失去了理智,沈吟洛又一次的来到他身边抱着他,她还是与自己的夫君第一次如此的亲近,虽然是在这种状况下,身心还是得到了一些宽慰。
云景软绵绵的挣脱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她推出去了,身体的欲火快把他燃烧一般,脑海中只有一个女子的面容越加明显。
“清欢,我要去找清欢。”
此时,窗子被打开,一阵寒风飘过来让云景瞬间清醒了几分。
“主子。”
墨竹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云景瞬间跳窗而去。只剩下沈吟洛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云景,我恨你,我恨你和那个女人。”
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侍卫们急忙询问:“少夫人,可有什么事?”
片刻后,她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眼中是无边的死寂。
“去禀报老爷夫人,少爷离开了。”
马车上,云景紧闭着双眼,额头布满了汗珠,墨竹给他喝了解毒的药似乎并未起到什么作用,见他颤抖着叫着贺清欢的名字,墨竹急迫的喊着:“加快速度,赶紧去清雅居。”
马夫闻言又挥了挥手中的鞭子,两头高头骏马跑的更快了些。
片刻后,马车停在了清雅居门口,墨竹没有敲门,直接带着主子飞身跨过院墙,来到了贺清欢的房外。
“清欢姑娘,您快救救我主子吧,求您了。”
墨竹焦急的大喊声霎那间惊动了房间里的人,还有欢颜和齐家兄弟。他们来到小姐门口,只见墨竹扶着云景站在那里。
贺清欢打开房门,云景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映入眼中,他面颊绯红,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好像在极致的忍耐着什么。
“他怎么了?”
见到她出来了,墨竹把云景放倒在地,自己坚定的跪在了贺清欢面前。
“求姑娘救我家主子,他被老爷和少夫人下了情药,此药非同房不可解,否则再过一两个时辰,主子就要筋脉寸断而死了。”
见到云景那痛苦的样子,心中闷痛:“他不是有夫人吗?何必多此一举来找我。”
“主子从未与别的女子有肌肤之亲,属下身为他的暗卫,这些再清楚不过,如若有什么,他们今日怎会给主子下情药,姑娘,真的不能再耽误了。”
贺清欢也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也可能是他们主仆二人用的苦肉计。
“可我现在怀有身孕,不方便,你还是把他带走吧,随便找个女人给他。”
说完,便转身进了房间。
齐君昱齐言落和欢颜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中本来怕小姐心软,有些担忧,见到她这么说,几人的心也放了下来。
墨竹见她要不管自家主子,那肯定是不行的。
“清欢姑娘,主子如果知道属下给他找别的女人,那我可能小命不保了,您放心,主子知道是您,一定会控制,不会伤害到孩子的。”
墨竹说完这些,没等众人反应,就把云景拎起来扔进了贺清欢的房间,顺手把门关上,自己站在门外拦着那几个人。
齐家兄弟和欢颜急忙上前就要往屋子里闯:“墨竹,我家小姐不愿,你何必强求呢?”
墨竹这时从怀里掏出一把粉末扬了过去,瞬间,几人晕倒在地。见天气寒冷,他吹响了哨子,顷刻从房顶飞身下来几个人。
“把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
贺清欢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被墨竹扔进来趴在地上的云景。他这时的衣袍已经被汗水浸湿,嘴里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名字。
她终是不忍心,蹲下来拍拍男人的脸。急切地喊了几声:“云景,云景......起来了云景。”
他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用尽全力睁开了沉重的双眼。心爱女人的脸映入眼帘,她现在有些愠怒,有些担忧,柔软的小手轻拍着自己的脸。
他瞬间清明了一些,起身抱住了心爱的女人,没等贺清欢反应,就被他堵住了唇瓣,他如狼似虎的啃着自己的嘴唇,脖颈。她伸手推他怎么也推不动,喊他也不听。无奈之下,只能咬他的唇了。一阵血腥味传来,云景更清醒了些。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此时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想要眼前的心爱之人。他开口祈求着,嗓子都变得暗哑干涩:“清欢,我真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你相信我,现在我真的好难受,我想......我会轻一些,不会伤到孩子的。”
贺清欢见他如此,心软劲儿又上来了。哎,怎么也是孩子的爹,总不能眼见着他死吧。
她没好气的说道:“下次再这样,找个离我远点的地方去死。”
说完,脱掉外袍走向床榻。云景见她同意了,激动的笑了出来,他摇摇晃晃的跟了上去,把贺清欢压在身下,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轻轻脱掉二人的衣服,俯身吻上心爱之人的红唇......
墨竹听到里面的喘息声,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他走远了一些,也终于放下心来。
因药物的作用,云景又忍了那么久,第一次没坚持多久就……!
贺清欢见他完事,推开他就要起来,却没想被男人粗壮有力的胳膊一把搂了过去。
“清欢,顾及着你的身子,我都没敢用力,现在还有大半的药效没解,你帮帮我好不好?\"
男人周身都散发着情欲,撩拨着人的心,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下。
手中传来的感受让女人瞬间睁大了眼睛,愠怒着说道:“云景你混......”
还没说完嘴就被男人吻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不知过去了多久,女人揉着自己发酸的手腕,在床榻上气愤的骂着那个赤身裸体看着她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