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则是一脸宠溺:“认出来了?”
阮冰如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他笑。
阿恒脸上也挂上了笑意,低头见她娇俏迷人的脸上缠着一缕碎发,忍不住伸手去拨。
阮冰如朝他手瞥了一眼,而后皱着眉头看他:“阿恒,你逾矩了!”
阿恒愣了一瞬,而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逾矩?”
邪魅一笑,直接亲了上去。
亲上去便不想分开,将手上提着的东西丢掉,抱住她的腰肢,尽情享受她的味道。
阮冰如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环着他的腰,享受其中。
阿恒正在阮冰如亲得起劲时突然离开她的唇。
见着阮冰如意犹未尽的模样,在她耳边调笑道:“公主你逾矩了!”
阮冰如勾唇一笑,翻身将他压在墙上,一手抵在墙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阿恒要替我保密!”
说着直接亲他。
萧珩珏很享受她这么主动的亲他,情浓时,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都亲满意了才放开彼此,看着彼此笑。
萧珩珏问她:“怎么发现的?”
阮冰如双手环着他,娇俏的朝着他笑:“阿珩格外关心我!夏爽做什么都要得到你的许可!不难猜!只是阿珩为何没在京城,混到了和亲队伍里。”
萧珩珏双手环着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贴近自己:“我请示戍守边关,父皇同意了,我便日夜兼程赶上和亲队伍,联系夏爽,很容易混进来。”
“还是阿珩有手段,什么都能做到!”阮冰如伸手摸着他的脸:“只是阿珩这张脸又是如何变的?”
萧珩珏抚上他脸上的手:“这是易容术,往后教你。”
萧珩珏拉住她的手道:“天晚了,回去吧!”
阮冰如点点头,身子往他身上贴,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可我还想亲你!”
萧珩珏往前跨了一步,将她压在墙壁上,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满足你!”
一手抵住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脸,凑了上去贴上她的唇。
亲了好半晌才从巷子里走出,街上仍有人行走,两人并肩而行,心中格外欣喜,时不时望一眼对方,就像一般的爱侣,眼中都是浓情蜜意。
在街上走了一圈,阮冰如没再挑什么东西,他在身边,什么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阮冰如从他脸上根本就看不到萧珩珏的影子,感叹这易容术的厉害。
突然想起了什么:“阿珩,你为何没有醉?”
萧珩珏用笑掩饰尴尬:“可能今日心情好!”
阮冰如怀疑般的望着他:“阿珩每次说谎的时候就会对我这样笑,阿珩可可真是狡猾如狐,以往装得也太像了吧!。”
阮冰如对他嗤了嗤鼻:“把我当娘的滋味如何?”
“那日真的特别想母妃,我也是情急,想让你多陪我一会,才出此下策!”
“阿恒真是诡计多端哈!”
萧珩珏朝着她笑,不再说话,说得越多,心中越虚。
回了驿馆,罗布端坐在院中,脸色黑沉,见阮冰如进院,厉声质问:“去哪了?”
阮冰如并不理会他,直接朝房间的方向走。
罗布见她不理,起身就要去抓她,萧珩珏眼疾手快将阮冰如拉到身后,罗布这才没抓着。
萧珩珏问:“罗布将军这是做甚?”
阮冰如从萧珩珏身后走出:“阿珩退下!”
萧珩珏往后走了一步。
阮冰如见着罗布便没了好脸色:“我去哪里用得着罗布将军多问吗?”
“你是我未婚妻,我不该多问,谁能多问?半个月后我们就要出晋国国境,到时候到了大疆,我们便可成婚,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阮冰如再不想看到他这张脸,难不成罗布以为她要逃:“我若想逃,罗布将军未必抓得到!”
是了,出门时就发现有人在跟着他们,后来跟阿珩单独出去也发现有人跟着,只不过后来甩掉了那些人,罗布得到信息跟丢了人,以为她逃走了!
“最好没有,否则你京中的亲人是何下场,你应该比我清楚。”
阮冰如看了他一眼,他竟然用亲人威胁她:“罗布将军不必用亲人威胁我,你是我杀父仇人,我逃了,如何为我父亲报仇?所以罗布将军大可不必担心我会逃。”
说完不再理他,回了房,萧珩珏守在她房门外瞪着罗布。
罗布根本没将这个护卫瞧在眼里,看也没看他,出了院子。
阮冰如开了门,夏爽和萧珩珏站在门外,阮冰如问夏爽:“绿影和秋梨怎样了?”
夏爽拱手:“她们在房中休息!”
阮冰如点点头:“好,帮我打些水来吧!我要沐浴。”
第二日大部队在栗阳休整了一日才出发,行了半个月,到了昌州。
铁季早在城外迎接,阮冰如赶紧下车,给铁季回礼,而正在此时,萧珩珏带着几人从远处往城门这边来。
阮冰如惊讶的望了身边的阿恒一眼,这个阿恒表情明显比萧珩珏木讷,不知何时换了人,她都没发觉。
萧珩珏下马,走到阮冰如和铁季跟前。
铁季朝萧珩珏行礼:“王爷来信说今日到,没想到赶的如此巧,竟跟公主同时到。”
萧珩珏朝铁季回礼,望了阮冰如一眼:“我也没想到如此巧!”
然后才去跟罗布见礼。
罗布没想到在这里遇见萧珩珏,现在不打仗,晋帝派萧珩珏来边关打的是什么主意呢?罗布警觉,但表面仍带着笑。
“宁王殿下好!”
“罗布将军一路可好!”
“烦宁王殿下挂念,我们一路走得顺利。”
一群人进来昌州城,铁季设宴款待,铁季暂代大将军之职,萧珩珏是给他当副手的,职位便比铁季低一级,铁季坐上首,萧珩珏坐左下首,右下首是依古丽,罗布和阮冰如,正对着萧珩珏。
萧珩珏望着对面的两人,心中不是滋味,想起那年宫宴,她跟陶崧然坐在一起的情形,为何她总不能坐到自己身边。
阮冰如望见了萧珩珏脸上的神情,不知为何事忧愁。
但人多眼杂,她也不能多看他。
瞥了一眼,看向了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