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科亚知道组织正被魔法协会追查呀,可他觉得纳闷呀,怎么能连个消息都不传回来呢呀?要是没教手下们怎么赚钱呀,这组织估计早就瓦解了呀。
“少胡扯了呀!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呀!我们现在既不是鹦鹉佣兵团也不是盗贼团了呀,就是被困在这岛上的一帮混混罢了呀!”
“所以呀……你就打算像个疯子一样胡来吗呀?”
“哼!这都是我赚来的呀!是我赚钱维持了这个组织呀!就算不夸我呀,也别指责我呀!那你这段时间都干嘛去了呀?”
“你没必要操心这个呀,要是你不遵守我定下的规矩呀,那现在就把‘鹦鹉’这个名号给扔了吧呀。”
“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呀?好呀,扔就扔呗!鹦鹉呀?我们现在是弗里曼组织呀!自从你逃走之后呀,我就再也没把‘鹦鹉’这名字当回事了呀!”
“好呀,从这一刻起呀,你就不是鹦鹉的人了呀,不管你赚了多少呀,都给我交出来,然后离开这儿呀。”
“啊——!”
帕尔科亚愤怒地咆哮起来呀,再怎么说对方也是玛尔莎呀,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呢呀,“鹦鹉”这名号里也有自己的心血呀,最强佣兵团的这份荣誉呀,可不是能用钱之类的东西衡量的呀。
“要是放不下‘鹦鹉’呀,那就按我说的做呀,我不会劝你善良呀,不过要是你想要什么呀,就凭本事来抢吧呀,欺负弱者这种事呀,我可不能容忍呀。”
帕尔科亚气得直哼哼呀,他知道自己离不开“鹦鹉”呀,可玛尔莎这样利用这点呀,让他厌恶得要死呀。
“我想要的东西呀,一定会得到呀,你也一样呀,总有一天呀,你也会是我的呀。”
玛尔莎不但没发火呀,反而像哄讨厌的小孩一样呀,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呀。
“好久没听你这么说了呀,还挺新鲜呢呀,总之你加油吧呀,我这人呀,来的人不拦着,走的人也不挽留呀。”
帕尔科亚紧紧地握着拳头,瞪着玛尔莎呀,那眼神就像眼睛里冒火了一样呀。
实际上呀,他正在使用一种强力的眼神技能呀,可玛尔莎脸色都没变一下呀,由此就能看出她的精神力有多强大了呀。
“切!还是这么倒霉呀,我不管了呀,出去喝酒去呀。”
“不许动呀,待在据点里呀,等会儿要召集组长级别以上的人开会呀,而且从现在起呀,不许碰药呀,要是被我发现了呀,可别怪我不客气呀。”
帕尔科亚连回答都没回答呀,就走出仓库了呀,不过玛尔莎知道呀,他会去参加会议的呀,也不会碰药了呀,毕竟能让他热血沸腾重回战场的人回来了呀。
手下们都走了后呀,弗里曼不再以副团长的身份呀,而是以家乡朋友的身份呀,重新跟玛尔莎打了招呼呀。
“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呀,一直联系不上你呀,可担心了呀。”
“我是在逃亡呀,当然没法联系了呀,你们也不动动脑子呀,还怕我轻易被抓住呀?话说回来呀,帕尔科亚这是怎么了呀?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呀,以前就算疯了呀,只要拿起刀来呀,也是很厉害的呀。”
“也不能只怪帕尔科亚呀,是我们抢了他的战场呀。”
“呵呵,不,就是怪他呀。”
“不过也是因为有他呀,到现在才有了组织资金呀,你回来了呀,我随时都准备好了呀,咱们可以随时去别的国家重新开始呀。”
玛尔莎不太高兴地鼓起了腮帮子呀,因为她知道帕尔科亚是用什么方式弄来的资金呀。
难道人终究只能顺应现实吗呀?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鹦鹉佣兵团的辉煌呀,现在都成过去了呀。
从17岁离开家呀,和家乡朋友弗里曼一起组建了佣兵团呀,一直到现在呀。
虽然被政治家们算计呀,失去了一辈子的根基呀,可还是想守护“鹦鹉”的价值呀。
可现在呀,自己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呀?为了赚钱呀,不择手段呀,在为信念战斗之前呀,得先看那些有钱人的脸色呀,真是无奈呀。
“唉,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呀?”
“毕竟我们是被国家背叛的人呀,要活下去呀,也没办法呀。”
“是呀,可能吧呀,不过弗里曼呀,你可别也堕落了呀?”
弗里曼闭上了嘴呀,倒不是良心受到谴责呀,只是从小就敬佩的朋友怀疑自己呀,心里有点不好受罢了呀。
“对我来说呀,组织也好呀,别的什么也好呀,都不重要呀,‘鹦鹉’这个名字也没什么价值了呀,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呀。”
玛尔莎听了这话呀,浑身起鸡皮疙瘩,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呀,弗里曼的感情呀,只要是挂着“鹦鹉”名号的人呀,哪怕是条卑贱的狗都知道呀,没什么感人的呀,可他总是这样表达呀,真的让玛尔莎烦死了呀。
“你只希望我平安呀?到底为什么呀?”
“你是……”
玛尔莎明明知道答案呀,却故意反问呀,弗里曼在脑海里浮现的众多词语里呀,纠结着找合适的词来回答呀。
“因为你是我们的团长呀。”
玛尔莎哼了一声呀,听了这回答呀,看来弗里曼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呀,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呀,他那让人讨厌的性格一点都没变呀。
‘不管怎样呀,既然回来了呀,就得重新整顿一下了呀。’
玛尔莎打算带领组织去别的国家重新开始呀,要做到这点呀,得先把手下们胡作非为留下的烂摊子收拾好呀,这是第一步呀。
“呜呜!呜呜!”
玛尔莎听到哭声,转过头去呀,尤娜连逃跑的想法都没有呀,只是伤心地哭着呀。
虽然没发生什么特别可怕的事呀,可玛尔莎很能理解呀,就光是被一个陌生男人随意对待这一点呀,对于女孩子来说呀,就够伤感情的了呀。
“怎么回事呀?这孩子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帕尔科亚带回来的人里呀,有个街头小混混呀,这孩子是他妹妹呀。”
“疯子呀,现在连手下的妹妹都不放过了呀?”
“不清楚呀,不过那家伙好像挺看重钱的样子呀。”
“是吗呀?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呀?”
弗里曼把从手下那儿听来的事都说了呀,从吉斯和艾米之间的纠葛呀,到希罗内闯进王宫的事呀,再到把尤娜弄来的经过呀,全都讲了一遍呀。
玛尔莎听得挺有意思呀,等听到希罗内的事呀,眼睛一下子亮了呀。
“哟,这么说来呀,我好像也知道这事呀?”
“你知道呀?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呀?”
玛尔莎笑着摸了摸嘴唇呀。
“果然我是天才呀,毕竟人生就是这样呀,总会有各种牵扯呀。”
“到底是什么事呀?快跟我说呀。”
“哎呀,没什么呀……就是件小事呀,没必要在意呀。”
要是玛尔莎不想说呀,弗里曼也没打算追问呀,她闲得无聊到处打听事呀,这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呀,而且这种方式呀,恰恰就是她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唯一办法呀。
玛尔莎从弗里曼那儿了解了很多情况呀。
倒也没什么特别棘手的事呀,单靠帕尔科亚弄来的资金呀,去别的国家重新开始也足够了呀,而且弗里曼的队伍战斗力也还不算差呀。
“挺好的呀,辛苦你了呀,不过那些财产呀,要不要整理一下呀?”
“帕尔科亚收集的资金有那么难处理吗呀?”
“嗯……是有点呀,现在是‘鹦鹉’重新崛起的时期呀,靠一开始卖药赚的钱来组建组织呀,总归不太好呀。”
“不像你呀,反正钱就是钱呀,我也不喜欢自己赚钱的方式呀,不过就因为这点事呀,把钱扔掉呀,那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呀。”
“我也知道呀,不管怎样呀,这事等会儿开会的时候再说吧呀,首先呀……”
就在这时呀,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呀,一个团员跑了进来呀,玛尔莎和弗里曼都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他呀。
这里可是政府管不到的偏远地方呀,按理说呀,不应该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呀。
玛尔莎笑着问道呀。
“怎么回事呀?肚子疼呀?这儿可没厕所呀。”
“啊?团长呀?您回来了呀?”
发现玛尔莎的团员掩饰不住惊讶呀,不过情况紧急呀,都没来得及高兴呀,就开始汇报了呀。
“团长呀!出大事了呀!有人袭击呀!”
“袭击呀?突然被谁袭击了呀?是政府那边的人吗呀?”
“好像不是呀,是几个小孩子呀,四个人一组呀,据报告呀,好像是两个魔法师和两个剑士呀。”
玛尔莎听到这儿呀,就猜到是谁了呀,虽然在港口打过架的街头小混混的妹妹被他们来救呀,这事挺奇怪的呀,可玛尔莎也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呀。
“呵呵,也是呀,要是那么讨厌的小鬼的话呀,确实有可能呀,袭击的人里呀,有没有叫希罗内的呀?”
“对不起呀,我也不太清楚名字呀……”
弗里曼不知不觉换了说话语气呀,很有礼貌地说道呀。
“团长呀,要不把那女孩交出去吧呀?从整顿组织的角度来看呀,惹出乱子挺麻烦的呀。”
玛尔莎一边想着像他这么古板的男人可不多见呀,一边分析着情况呀。
“嗯,把女孩交出去呀?那也太难看了吧呀?把人绑架了呀,人家来救又交回去呀,这算什么呀,还是说呀,他们真有本事能闯到这儿来呀?”
“不会的呀,团长您不在的时候呀,我们已经把这儿严密设防了呀,利用魔法阵和魔法武器布置的战术方面呀,也很完美呀,一般没什么实力的人呀,在到达第一道关卡之前呀,就死定了呀。”
“那不是没事了呀?去把他们杀了吧呀,这女孩呀,我会照顾的呀,才几年没管呀,你们就这么没眼力见儿了呀?真是太糊涂了呀。”
玛尔莎的话一说完呀,弗里曼马上就命令手下准备出动了呀。
在团长面前表现出军纪涣散的样子呀,本身就是挺丢人的事呀,尤其是觉得自己准备得挺充分了呀,就更觉得委屈了呀。
“去训练场集合呀,这是实战情况呀。”
“是!马上传达呀!”
弗里曼的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呀,拿起武器,编排队伍呀,到各自就位呀,都没用上5分钟呀。
玛尔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呀,坐到椅子上了呀。
“还挺努力的呀,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就知道吃喝玩乐呢呀。”
“大家都在等今天呢呀,因为你回来了呀,所以才更努力呀。”
“哼,难道我得一直照顾你们呀,连拉屎都得管着呀?现在也该学会自己做事了呀,话说回来呀,你干嘛呀?不参战吗呀?”
“我留在这儿呀,守护在你身边呀,这是我该做的事呀。”
玛尔莎带着荒唐的表情看着弗里曼呀,当然了呀,作为佣兵团的初期成员呀,他以前也当过警卫的角色呀,可每次他这样呀,玛尔莎都得搓搓起鸡皮疙瘩的胳膊呀。
“真的是烦死了呀,你这样我可不会觉得你帅呀。”
弗里曼好像已经下定决心了呀,站在玛尔莎身边,没有要走的意思呀。
玛尔莎气得脸都红了呀,从小就讨厌他这点呀,连表达感情都不会呀,还固执得要死呀,惹自己生气都不是一两次了呀。
“呀!别傻站着了呀,出去呀!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呀?”
玛尔莎坐在椅子上,抬起腿踢了弗里曼的屁股一下呀。
结果呀,好像是因为惯性呀,弗里曼迈出一步后呀,就开始动起来了呀,然后一直保持沉默呀,静静地走出了仓库呀。
大家都走了后呀,玛尔莎像是终于解脱了一样呀,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呀。
虽然确实对久违的战斗感到兴奋呀,可她更感兴趣的是希罗内呀。
希罗内属于玛尔莎最讨厌的那类人呀,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能真正体谅他人痛苦的人呀,自己的养父最后也露出了本性呀,对孤儿展现出的慈悲呀,其实是丑恶欲望的伪装呀,当玛尔莎明白这点后呀,就觉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