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对药王秘传有多少了解?”星忽然想起来这点,若是能多得到点情报,也好更加从容应对敌人。」
「“在下只是一介丹士,不了解太复杂的因缘,只知道这是一群自认为丰饶民的仙舟人。”丹枢轻轻摇头:“我猜想,他们只是将太多苦难归咎于自己背离了寿瘟祸祖的命途,因而才想要靠重新成为丰饶民来为自己救难吧。”」
“啊啊啊,我终于也看出来了,这丹枢真有问题啊!”张飞一拍桌子,咋咋呼呼的喊起来:“她明明前面才看了药王秘传的那副药,里面写了那么残忍的取药方式,结果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混过去了?”
“是啊,夸大那些人所受的苦难,却直接无视了他们对持明族造成的灾厄!呵!”刘备直接都被气笑了:“军师说得对,这女人真不是什么好人!”
对,你们这些人是很痛苦,尤其是丹枢这样的天缺之人,上千年都会一直处在天缺的痛苦之中……但这是残杀别人的理由吗?
我不想打工,而且家里还很穷,受尽了贫穷的苦难,所以我就可以杀人抢劫吗?这tm什么鬼道理!
而且残杀别人之后,这女人居然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他们也很痛苦?
这女人太可怕了!她的思想都已经完全扭曲了!
…………
「星眉头一皱,这是……在为那些药王秘传开脱?」
「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个药王秘传执信,他并非天缺之人,生活中也是顺风顺水,无非只是他自己的实力提升变得迟缓罢了……难道说这样的人也有苦难吗?」
「但星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丹枢被天缺折磨的太久,所以偶尔会有点奇怪的想法吧。」
「不管怎么说,她愿意给小鱼亲自配药,应该还是善良的。」
「“对了,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丹枢忽然说道:“我比照了相关的历史文献记载,调配了一副延寿健体药。在下将它定名为‘餐云承露丹’,想送给你。”」
“我的妈呀!这丹枢莫非是药王秘传的人?!”朱棣忽然惊呼起来。
“大呼小叫什么呢!”朱元璋随手抓过一个杯子就丢过去。
朱棣连忙一躲,杯子咻的一声从他头顶穿过:“父皇,我这是惊讶嘛。”
“不就是送了一副丹药,有什么好惊讶的?”马皇后无奈的笑道:“你这孩子,总这么大惊小怪的,能不能跟你哥哥学学?还非说那姑娘是药王秘传,明明那么善良,你何必构陷于她?”
“可是,那丹枢真的很有问题啊!要是星吃下这药,怕不是要遭!”朱棣忙道。
“你说有问题?哪儿有问题?这不是挺温柔贤惠的一个女子吗?”朱元璋说这话时尽量保证自己目不斜视,免得马皇后生气。
“父皇,在星之前从那位青镞小姐接取卧底任务的时候,就听那位青镞小姐说——仙舟是明确限制,禁止延长寿命研究的!丹枢这药……”
朱棣指着天幕,话虽然没说完,但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
延寿健体药……提取关键词——延寿,好家伙,光明正大的拿出禁药啊!
演都不演了啊!
这药要是没问题,他朱棣当场……当场吃了这碗茶。
安全起见,还是不要发太狠的毒誓。
“糟糕,星要是没反应过来,把这药给吃了,那就完了啊。”朱标略显心急。
星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他也不希望星遇到什么事儿。
…………
「星早就忘了青镞说的那些旁枝末节的话,再加上丹枢又是罗浮丹鼎司的丹士长,刚刚和自己谈的又很好,她感觉两人已经是朋友了。」
「所以她觉得丹枢不会害自己的,就接过那颗药丸吃下。」
「味道很奇怪,但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哎呀!怎么就吃了呢!”朱标着急的不行,痛心疾首。
这药吃下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马皇后更是担心不已:“糟糕糟糕,星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别急别急,妹子,朕知道你很急,但你急也没用啊。”朱元璋连忙安慰:“更何况,那个星核猎手里的那个什么艾利欧不是能看到命运吗?他那么重视星,要是这会儿星会出事,肯定会让人来阻止的!”
情急之下,还真让朱元璋想到这么一个万能解释法。
但凡星核猎手没来阻止,那星就肯定没事儿!
这就是有一个能看剧本之人的含金量!
这一说,马皇后还真不担心了:“还真是,重八你可真聪明。”
“哈哈哈,那当然。”朱元璋笑得嘴都要歪了,有什么事儿比得上自家老婆夸自己更值得高兴吗?
朱棣:好浓的酸臭味!
…………
「见她吃下,丹枢也很是高兴:“在下还有些事需要处理,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希望下次见面时,我能有机会看清你的模样。”」
「接着,丹枢便离开了。」
「可她才刚刚走开,星的脑袋就忽然像是被重锤敲中一般!」
「“头忽然好疼……怎么回事……不,不对劲,身体好热,好难受……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她眼前一片恍惚,仿佛世间万物都开始长出枝条和树叶……」
“嘶!那药居然有问题啊!”樊哙一副上当受骗的表情:“我还以为那丹枢是个好人,是个好姑娘,我还觉得她跟星都好姐们儿……这怎么还坑骗星呢?太坏了!”
“你才看出来啊?”张良反倒是无比诧异:“前面都已经暗示了那么多……不,应该说是明示!那丹枢给药的时候,几乎都没掩饰,就差直说自己是药王秘传了,你都看不出来?”
“啊?有这事儿?我一点没看出来啊,而且大家应该都没……”樊哙满脸震惊的扫视全场,最后发现,好像只有他没看出来。
不是,大家咋都这么聪明呢?你们这样显得我很瓜!
忽然,他仿佛找到一个救命稻草,兴高采烈的说道:“那星也没看出来啊!”
张良斜他一眼:“星才刚出生不到一个月,你确定要跟她比?”
樊哙:“……”
先不说比不比得赢,光是跟一个出生不到一月的婴儿比较,他好像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