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赵丽娜愣了一下,看着草堆旁边许国丢下来的野鸡。
这……这是给自己的?
赵丽娜看着那只野鸡陷入了沉思,两只脚像是注了铅一样,没有往前面走去。
望着这只野鸡,她……搞不懂许国是什么操作。
难道是看上自己了?
赵丽娜脸色一红,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立马捂着自己绯红的脸蛋,喃喃自语:“应该不会吧……”
要是许国知道了,肯定不会把野鸡丢下的,许国这么做还是为了圆圆,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罢了。
如果知道赵丽娜会这么误会自己,许国肯定不会帮忙了。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赵丽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朝着前面的草堆旁边走去。
俯下身子把里面的野鸡拿了出来,然放在箩筐里面,用为数不多的野菜遮住这只野鸡,迈着步伐朝着家走去。
……
另外一边,陈炮有意无意的看着许国。
许国揉了揉鼻子,看着陈炮笑道:“陈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嘛?”
“咳咳——”
陈炮轻咳一声,看着许国的脸严肃的说道:“许国……你是不是对……”
“我跟你说啊,赵丽娜是天煞孤星……”
“已经克死她老公,她婆婆,还有她家里面的人。现在她家里面只剩下了她和她女儿,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许国听完后,则是皱了皱眉头,天煞孤星?克死人?
许国前世怎么说也是活了大辈子的人了,知道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什么天煞孤星,准确来说,这些都是一些封建迷信罢了。
许国捂脸笑道,“陈炮,我和赵姐可是清白的,昨天晚上就是她,碰见了,随便聊聊,没你说的那个意思。”
“行,没那个意思就好。”陈炮点点头。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陈炮,这次打到什么好东西了啊?”
俩人顺着声音望去,陈炮认出来了此人是谁,陈平,陈贵的弟弟。
陈平和陈贵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平,三十几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呐,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是老光棍的命了。
而且此人啥都不会,家里面的地也没有怎么种,一直在这边荒废着。
反而是他哥哥陈贵,主动揽下来他家的地,每年给陈平一点分红。
对于这种街溜子,二五仔,陈炮打心眼里面瞧不起此人。
这个年代,一个大男人有的是力气,不去找工作,不去干活,就知道天天溜达,屯子里面对于这种老光棍的人,没一个看的起的。
陈炮没有接话,陈平漫步走了上来,看到了许国箩筐里面的老虎崽子皮,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的眼神中暴露出贪婪的眼神。
许国皱着眉头看着陈平,“爷们,看够了嘛?”
陈平则是笑呵呵的搓了搓手,“爷们别见怪,我这人就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爷们,这是你和陈炮一起打的嘛?”
刚才一直盯着许国箩筐上的老虎崽子皮看,现在说没有一点意思,这不是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陈炮冷哼一声,道:“陈平,收起来你那点小心思,许国,走吧。”
压根不给陈平一点面子,直接带着许国走了。
陈平看着许国和陈炮的背影,攥紧了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了几拳,喃喃道:“嘚瑟什么啊……”
“不就是一个打猎的嘛,我哥也是猎户啊!”
“差点忘了,今天要去我哥家蹭饭。”
陈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起来自己的肚子还是扁着的,立马往他哥陈贵的家中走去。
陈贵帮衬不了陈平,但是会让陈平十天半个月来蹭一次饭,每次去蹭饭的时候,陈贵都是把家里面打到的猎物拿出来。
另外一边,许国和陈炮俩人在路边上也遇到了不少屯里面的人。
“陈炮,又打到什么猎物了啊?”
“陈炮,这次收获不小吧?”
“陈炮……”
许国在陈炮的面前,屯里面的人都没有提到许国。
不过这也是正常,毕竟许国能拿的出手狩猎的野兽,好像也没有多少。
就这个驯服金雕倒是让李家屯的屯民感到意外,其他的都感觉许国跟新学打猎的猎户差不多。
陈炮则是打着哈哈:“我那打到啥好东西啊。”
“我旁边这位打的才是好东西呐。”
“许国,让他们看看你的老虎崽子皮。”
许国点点头,明白了陈炮这是在为许国造势。
别看我一个老炮啊,我旁边的许国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许国把箩筐内的老虎崽子皮拿了出来,展示给这些人观看。
周围的村民们直接傻眼了,看着许国手上的老虎崽子皮。
“这……这是老虎崽子?”
“是,就是老虎崽子!上次陈炮也打到过,我还有幸摸到过一次。”
“不对啊……这上面的口子怎么这么大?还有咬痕?”
陈炮看了一眼许国,许国点点头,继续说道:“这都是用弩弓打的,打的时候刚好有……”
许国扒拉扒拉的把全部的过程讲了出来,这一点倒是没有瞒着众人。
周围的村民听到许国的话后,无不瞪大眼睛看着许国。
他们只有一个想法,这人……胆子怎么这么大?
拿着弩弓就去干老虎崽子?真不把老虎崽子放在眼里面啊。
周围的村民说着客套话,许国也是哈哈一笑,只说自己是运气好。
随后,俩人分开,许国往姥爷家走去,陈炮则是往李大爷李卫国的家中走去,想要问问有没有灰狗子比较多的位置。
……
陈贵和钱开震在炕上喝着,陈贵则是一副半醉的样子,反观钱开震则是一副买醉的样子,脸上带着忧愁和难受。
“陈贵,你说那只老虎崽子会不会被陈炮打了啊?”
陈贵听完后,无奈的笑了笑,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开震啊,这已经是你第八次问我了。”
吃着飞龙汤,飞龙肉,喝着酒,钱开震说老虎崽子的事情已经说了不下于七次了。
算是刚才的这次,是第八次了。
陈贵咽了咽喉咙,幽幽的吐出一口气,“开震,命里有,咱就有,命里没有,咱们也强求不得啊。”
“老虎崽子那么小,我们那个位置太远了,没打到是正常的。”
“行了,你也少喝一点。”
陈贵一边劝着眼前的钱开震,一边安抚着他的情绪。
钱开震脸色微微发红,呵呵一笑:“那你说……咱命里是有还是没有啊?”
不等陈贵回答,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哥,哥?在家嘛?”
炕上的陈贵,下来,晕乎乎的跑到外面,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弟弟陈平,笑道:“在,走走走,家里面刚好炖的飞龙汤,进去喝点。”
“哥,屋子里面是谁啊?你跟谁喝这么多啊?”
“你钱哥,走走走,进去喝点。”
“行。”
陈平跟着陈贵走了进去,坐在炕上,看着面红的钱开震,嘿嘿一笑:“钱哥,喝这么多啊?”
钱开震睁了睁眼皮,看着眼前的陈平,淡淡的说道:“陈平啊?我还以为是谁找陈贵呐。”
对待陈平,钱开震也是看不起此人的,要不是跟陈贵玩的比较好,自己都懒得搭理他一下,他们这一辈,一代的人都结婚了,成家了,立业了,这小子还是这一副吊儿叮当的样子,谁看了谁不烦?
最关键的是每次都要来陈家蹭蹭饭吃,活脱脱的一个啃哥族啊。
陈平接过陈贵递过来的勺子和筷子,吃着眼前的野鸡和飞龙汤。
没一会的时间,钱开震又提出来了那个问题。
“陈贵啊,你说那个老虎崽子会不会被陈炮打了啊?”
陈贵意识到此时的钱开震算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在口里面一直说这些话,听着这些话,陈贵刚想说一些,你醉了,别喝了,睡会吧,这之类的回答。
结果旁边的陈平的手悬在了空中,没有去夹野鸡肉,而是嘿嘿一笑:“钱哥,你说老虎崽子啊?”
“今天我过来的时候还真看见陈炮有一只老虎崽子。”
听到这里,陈贵心中猛地一咯噔,完了,全完了……
这小子真是活阎王啊,钱开震听到后,眼皮睁开看着陈平。
“你说真的?你真的看见陈炮拿着一只老虎崽子皮?”
他的酒已经醒了七八分了,就因为刚才陈平的一句话。
陈平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好像不是陈炮,是陈炮后面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就高高的,很帅,而且胳膊上还有一只金雕挂着呐。”
“就这小子箩筐里面有一只老虎崽子皮,是陈炮打的,还是这个人打的,我就不清楚了……”
“许国?”钱开震喃喃一声。
陈平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许国,老虎崽子的皮出现在许国的箩筐内。
难道是许国打的?不应该啊……这小子有什么能力打到老虎崽子?
他压根就没有枪的啊……
“哥,为啥突然问这个事情啊?陈炮和那个人打到的老虎崽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嘛?”
炕上的陈平看着两人,有些不解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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