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生孩子,李若柳觉得不对头了:我是躺着的那个,若要说生孩子的好像是我生吧!
不对不对不对!
那也太疼了!
还是都别生了!
李若柳甩甩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
“这样挺好!”
李若柳穿好衣服,伸着懒腰,坐在桌前等饭,自从有容修的照顾,李若柳明显变懒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余光看到一人站在身后,他吓一大跳。
看清来人,他拍了拍胸口:“陆玖,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陆玖面无表情,“公子以往定会察觉属下出现。”
李若柳挑眉:这是在说我懈怠了?
李若柳听到脚步声,很快容修端着饭菜进来,看到陆玖在,怔了怔,眼睛轻轻落在李若柳身上仅一秒,径直走向桌上,将托盘放下,往外走:“我去把风。”
李若柳假笑:“小孩挺懂事的。”
陆玖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李若柳轻咳,一本正经问:“事情如何了?”
“已经拿到令牌,随时可以调动府兵。”
陆玖将手中银制调令双手托举。
“好!开始计划吧!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是”
*
钱元回到府里一天都不安宁,在屋里来回踱步,直到傍晚卜辞匆匆赶回。
钱元见到他立马站起来:“如何?清理干净了吗?”
“赶在陛下的人马前通知的,刚刚那群人才撤走,我去看了,绝对没问题。”
听到皇帝在漕运衙门什么也没查出来,钱元总算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辛苦!现在就等张争被放出来!”
“嗯!没有实证张大人明早应该就会放出来,大人不必忧心。”
卜辞宽慰他。
钱元自然知道,只是总觉得张争被弹刻这事透露着古怪,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卜辞陪着他直到深夜。
*
张争一夜未归,张嫣儿想着以往也有过,也就没太在意,反而跟着厨娘有模有样学做菜,经过一下午的努力还真做出来两道。
辣子鸡和爆炒小牛肉,厨娘都夸她菜越做越好。
张嫣儿学着从外面见到的普通夫妇,等钱文瀚从外归来一起用饭,期待他的夸赞,只是钱文瀚心思根本不在吃的上面,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模样食之无味。
张争的事根本瞒不住,等张嫣儿知道她一定会闹。
想到那样的一幕,钱文瀚就头疼。
本来每天对着她就够烦了,还要千宠百哄,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不如……
钱文瀚眼中划过杀气。
张嫣儿等了又等,钱文瀚却兴致缺缺,她小声地问:“是不好吃吗?”
钱文瀚敛下心神,挂上笑容:“怎么会,只是太吃惊了,没想到千金大小姐学会烧菜了,实在是太辛苦了!厨房油烟重,你身子弱,做菜的事交给下人就好。”
张嫣儿被夸赞的仿佛心里喝了蜜,整个人立马娇羞起来,“不辛苦的,别人能做得我也能做的。”
张嫣儿握住钱文瀚的手,“文瀚,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钱文瀚心里厌恶,但面上一派深情,捉住她的手亲了亲:“嫣儿,谢谢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嫣儿沉溺在他的虚情假意中,她走过去将他紧紧抱住。
女子身上的幽香扑鼻,饱满的胸口压在钱文瀚身上,他一直禁欲不自主摸着张嫣儿婀娜曲线,只觉得浑身发热。
张嫣儿被他摸得浑身绵软,媚眼如丝,娇媚的唤他:“文瀚”
钱文瀚仿佛听到那个熟悉的人在呼唤他。
若儿?
钱文瀚摸着她的脸,眼睛仿佛看到他就在自己面前。
张嫣儿拿脸蹭他的手,钱文瀚心像被挠了痒痒一样,凑到她耳边,轻语:“想我了吗?”
张嫣儿娇羞不已,轻轻点头。
钱文瀚勾笑:“乖,我这就来疼疼你!”
说着钱文瀚将张嫣儿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床榻,两人在床榻上翻滚。
粗重的喘息声混杂着女子的娇喘。
一场酣畅淋漓地战况结束,张嫣儿浑身软绵绵地依偎在钱文瀚怀里。
钱文瀚抱着她,脸上全是餍足之色,口中喃喃自语:“若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张嫣儿疲惫不堪,没听清,以为叫的是她:“嗯有点儿,但我喜欢,文瀚,我喜欢你!”
钱文瀚听到她声瞬间清醒,眼中的情欲尽数退尽。
他僵着手臂就这么抱着她,此刻再见她的身体毫无欲色,待她熟睡,抽回手臂,起身坐在床边。
容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钱文瀚眼中划过疯狂的占有欲,他掏出张争的印章,决定做一件事。
*
腊月初三,张争被扣宫中第二日,暖阳照耀着大地,积雪缓缓消融。
豪华的近百人车队,悠悠地走在街道上,中间宽敞且奢华的马车上珍珠帘在行驶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车顶四角挂着雪国特有风铃,风铃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在微风中吟唱。
车队驶过,街道百姓纷纷避让。
“这就是来联姻的雪国十六公主吧?”
“看他们这服饰打扮,错不了。”
“听说这公主肤如凝脂,貌如天仙,是个大美人。”
“皇家养的公主自然各个貌美。”
“陛下好福气啊!这一下子选十六位妃子。”
“啥福气?天天都睡不过来,一堆女人搁那争风吃醋。”
“咋?你这是羡慕了呢!”
“羡慕啥呢?咱的小皇帝还不满十六呢,这么多女人还不得将人吸干了!”
“哈哈……一个老光棍操这心!”
“我光棍咋了,谁知道这些女人什么心?入了宫里说不定使什么坏心思?女人多的地方就是是非多,皇宫也不例外。再说了,这雪国公主真的是来联姻的吗?我看不尽然吧!”
“住嘴!不要命了!”
随着一声喝斥,几个讨论激烈的人,一哄而散,人群中又恢复了对车队的赞叹声。
雪凝端坐在马车里,姣好的脸庞上点着金片,眼尾画着红色鸢尾,脸上戴着珍珠链,这么冷的天她只穿着单薄的红色长裙,纤细的指尖贴着金质且尖锐镶嵌了宝石的长甲,听着车外的讨论声眼底全是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