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切开的石缝里流出的石浆中,夹杂着一丝丝绿意。
“第一局,赢定了,我们赢定了!”“吴兄弟,不愧是翡翠王的弟子,第一块原石就开出了翡翠!”“开局完美,旗开得胜!”荣奕晨身后爆发出兴奋的狂叫。
“玛蛋,走了狗屎运!”“这才第一块,有什么好得意的。”“真是小人得志,没见过世面。”祁琨身后一众人,马上进行反击,不过声音弱了三分。
“出绿了,第一块就出绿了!”“翡翠王的弟子,名不虚传!”“涨了,而且是大涨!”围观的人也跟着起哄。
十几分钟后,一块足球大小、绿汪汪的翡翠被解了出来。
“翡翠,真漂亮!”“好大一块翡翠,荣公子发了!”“价值至少千万,第一局,我们肯定赢!”荣奕晨身后又是一阵躁动。
荣奕晨双手捧着翡翠,喜笑颜开,说道:“有请三位裁判,先估估价!”
说完,他将翡翠放到旁边一张垫有绒布的桌子上。
“好好好!”老者和两个中年男女,连声说好。
“琨少,该你了!”荣奕晨笑容满面,对祁琨说道。
祁琨耳边轻轻传来“擦石”两个字。他看了昌四火一眼,两人默契点了点头,于是客气地说道:“师傅,麻烦擦石!”
“擦石,就这一点赌性都没有的黑疙瘩,能擦出什么东西来?”一名围观的中年大叔,不屑地说道。
切石师傅,将原石固定好,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祁琨。
祁琨说道:“擦吧!”
“咝啦啦、咝啦啦……”刺耳的声音响起。
“绿,帝王绿!”“涨,大涨!”“胜,全胜!”祁琨身后的青年男女开始摇旗呐喊。
“没绿,没绿!”“切垮,全垮!”“赔钱,赔个精光!”对面的一伙人唱起了反调。
“出绿了,出绿了!”然而,不等反调唱完,匡炎彬激动的大吼一声。
“琨少,慧眼如炬,刚擦去一层皮,就露出翡翠了,厉害!”“绿意盎然,一定是高档翡翠!”“首战告捷,胜利在望!”祁琨这边的人群情激昂,热烈欢呼。
先前说话的中年大叔,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种破石头也能出绿,真特妈的看走眼了。”
见到出绿后,切石师傅小心操作切石机,最终解出一块保龄球大小、绿油油的翡翠。
“啊——这么大一块冰种辣阳绿翡翠,很罕见,价值不菲啊!”这时,一名围观的美女发出一声惊叫。
这一刻,吴敏宇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嘀咕道:“居然解出了冰种,这一局输了!”
荣奕晨脸色变得阴沉无比,死死盯着冰种翡翠,没有吱声。
祁琨从师傅手里接过翡翠,轻轻放到桌子上说道:“各位裁判,请估价。”
三位裁判围着这块翡翠细细看了一遍,低声交流了一番,而后由老者发话:“经过我们三人共同商议,大一点的金丝种晴水绿翡翠估价1250万,小一点的冰种辣阳绿翡翠估价6200万。”
“师兄,轻松赢下第一局,太好了!”拉着闺蜜,挤到前面的宗卉聪,开心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赢了!”“6200万对1250万,稳赢,大胜!”“琨少,拔得头筹!”“琨哥,我们赢了!”祁琨的小伙伴们开怀大笑。
“玛蛋,赌斗还有四轮,高兴个球啊!”“就是,俗话说得好,千刀万剐,不赢第一把!”“三两千万,咱们输得起!”荣奕晨这边的人纷纷进行反击,不过气势上明显减弱了不少。
“丁笑愚,兑现赌约吧!”待双方安静下来后,欧阳松看着对面,笑盈盈地说道。
“哼,没见过钱吗?猴急的样儿!”丁笑愚走出来,不爽地说道。
不过,打嘴仗归打嘴仗,输的钱还是要兑现的。
“昌四火,是哪个?”其他人的钱兑现完,丁笑愚看着最后一个名字,问道。
祁琨将昌四火拉到身前,说道,“这位就是昌四火,我兄弟!”
“噢,琨少的兄弟好气魄,第一局就押了一个亿!”丁笑愚脸色难看地说道。
“玩吗,当然要图个开心!”祁琨笑呵呵地说道。
“昌四火,手机拿过来,我给你转账!”丁笑愚语气生硬地说道。
谁还能跟钱过不去。昌四火拿着手机去完成了收款。
“卉卉,他是真男人!第一局押注一个亿,这是对琨少有十足的信心,并且给予了最大支持。”尚黛琦娇美的脸蛋泛起红云,悄悄对宗卉聪说道。
“卧铐,我怎么把大饭桶给忘了。有他在,师兄怎么可能会输。”宗卉聪一拍脑袋,爆了个粗口,说道:“黛琦,后面押师兄赢,一局一亿,保赚不赔。”
“卉卉,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尚黛琦萌萌地说道。
“听我的,一次押一亿。”宗卉聪道:“至于什么意思,等对赌结束,我说给你听。”
“没问题,卉卉!”尚黛琦附和道。
“第二块,你们先切!”荣奕晨也不称呼“琨少”了,板着脸说道。
“没有问题!”祁琨神情淡然地说道。
接着,他对昌四火说道:“昌老弟,麻烦你搬一块毛料!”
“好嘞!”昌四火答应完,从平板车上,搬起一块脸盆大小的原石,放到切石机旁。
“丁笑愚,还坐不坐庄了?”石头落地,欧阳松挑衅地问道。
“坐,当然坐!”丁笑愚回答得很干脆。接着,他给两边的人,各分了一支笔、一张纸,让大家分别填写姓名和押注的数额。
这一次,昌四火依旧押了一亿。同时,宗、尚二女各自押了一亿。
等丁笑愚将纸张收好,祁琨开口说道:“该切石了,拿出你们的第二块石头吧。”
“吴兄弟,你来定。”荣奕晨对吴敏宪说道。
吴敏宪指了指一块磨盘大小的原石,让两位师傅搬到切石机前。
切石师傅指着脸盆大小的原石,对祁琨道:“这位公子,从哪里切?”
“中间来一刀!”祁琨的耳边传来昌四火的声音。他也不磨叽,说道:“从中间切,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