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挑好了!”翁部长看了一眼五样东西,说道。
昌四火“嗯”了一声,翁部长和祁琨对视了一眼,都未发表意见。
待昌四火将几样东西放进登山包后,一行三人原路返回了地面。
谢过翁部长后,祁琨和昌四火离开了特维总局。
祁琨打了一辆车,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程,来到一处工业园区的职工公寓。
祁琨领着昌四火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刷卡进入后,说道:“昌派驻,你在国京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
“噢,这里是你们八处的据点?”昌四火随口一问。
“是的,我就住在隔壁。条件有限,租这么个地方也不容易。”祁琨嘿嘿一笑,说道,“你先休息会,我去见见处里的同志。”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昌四火道。
祁琨走出房间,并帮他关上了门。
感知到祁琨已经走远,昌四火马上从登山包里拿出五样物品,残图他看了一眼就丢进了戒指,打算有空了慢慢研究。
古籍拿出来粗略翻看了一下,也丢进了戒指,留作日后研读修习。
两个玉盒里,分别存有6株剑心竹和8颗天元果。
剑心竹位列天材第五位,是炼制御剑丹的主药,服用御剑丹可蕴育和提升剑意,缩短剑法入门的时间,加深对剑道的领悟理解。
天元果位列天材第九位,是炼制玄元丹的主药,玄元丹的功效与聚元丹相似,但药效比之聚元丹要强上一倍有余,修真、修武者在突破境界时服用,成功率可达八成。
对照师傅的记载,昌四火将两种灵草灵果的功用回顾了一遍,而后就收进了戒指。
“砰”当他将短剑往戒指里移放时,意外发生了,直接将戴有戒指的右手弹了开去,震得手臂发麻。
“相互排斥!”他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拿着锈迹斑斑的短剑仔细翻看了一番,没有发现特别之处,昌四火心道:“有古怪,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研究研究!”
他带着疑惑,将短剑放回了登山包。
闲来无事,他又运转功法,将在藏宝库里吸收的灵气炼化了一番,使之汇入通玄内气。
“嘟、嘟、嘟”敲门声响起,昌四火停止了修炼,起来开门。
“手续办好了,这张房卡你拿着,以后来国京就住在这里。”祁琨进屋后,递给昌四火一张卡片,说道,“条件差一些,委屈你这个亿万富翁了。”
“你不说,我还忘了。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号,把那一亿五退给你!”昌四火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
“退啥退,那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祁琨豪气地说道。
“噢,干特维的人,这么有钱?”昌四火疑问道。
“这倒不是。是我家里有钱!”祁琨笑着说道。
“富二代,干特维这种高危工作,有没有搞错!”昌四火故作惊讶地说道。
“你以为富二代都是纨绔子弟,那就错了。”祁琨解释道:“但凡有传承的家族对子弟的管教都非常严格,从小走的就是精英教育路线,平时要求也相当严苛,犯点错都要接受惩罚的。成人后,有的送到部队锻炼,有的送到农村培养,有的送到企业学习,还有的送到国外留学,绝大部分都是才华横溢、修养良好之人。当然也有少数烂泥扶不上墙的,他们自暴自弃、自我放纵,经常做一些丢人现眼、败坏名声的事情。”
“怎么我遇到的几个公子哥,都是卑鄙无耻、行事下作的伪君子?”昌四火道。
“哎,有些人从小到大被赞美之辞包围,一路顺风顺水、无往不利,逐渐养成了目中无人、高人一等的脾性,其实本质并不坏。”祁琨摇头叹息道,“师妹宗卉聪就是这样的人。”
“她就是被社会毒打得少了,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架势,总有一天会吃大亏。”昌四火接过话头,评价道。
“不说这些了。一个半月来紧紧张张、忙忙碌碌,一刻都没有闲,今天晚上出去放松一下。”祁琨道。
“好的,去领略一下国京夜晚的风情!”昌四火道。
两个人下了公寓楼,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处停车场。“滴”的一声,一辆低调中透着尊贵的黑色轿车响了一下。
祁琨走过去,拉开副驾驶位的门,说道:“上车!”
“这是总局给你配的车?”两人都坐上车后,昌四火问道。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私家车。刚才,让家里人送来的。”祁琨回答道。
“果然是国京的大少,牛!”昌四火竖起大拇指,说道。
“我这个大少,在昌派驻面前啥都不是!”祁琨神情有点低落的说道。
“我是野路子,运气好!你不一样,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脉广、资源多,做起事来方便高效。”昌四火回应道。
闲聊中,轿车来到了国京郊外一处庄园前面的停车场。
“到了,下车!”停稳车,祁琨说道。
“琨少,晚上好!”二人刚下车,就有两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跑过来打招呼。
祁琨看到两人,拿出国京大少的范儿,回应道,“呦呵,彬少、松少,两位来得挺早啊!”
“我们也是刚到,等你一起进去。”叫彬少的青年,说道。
“好嘞,走吧!”祁琨锁好车,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然后,两个青年主动退到两边,让祁琨走到前面。
祁琨停了一下,将昌四火拉到身边,介绍道:“昌四火老弟,是我在西京的朋友。”
昌四火伸出手,说道:“两位朋友,晚上好!”
“匡炎彬,朋友晚上好!”彬少伸出手握了一下,说道。
“你好,欧阳松!”松少也与昌四火握了一下手。
随后,祁、昌二人走在前面,彬少、松少跟在后面,朝庄园里面走去。
“啊呀呀,琨大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四人进入庄园主楼的大厅后,一个与祁琨年龄相当的青年,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西南风!”祁琨不冷不热地说道,“欢迎不欢迎啊,荣公子!”
“欢迎欢迎!别人来可以不欢迎,琨少来必须欢迎!”荣公子装模作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