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东风在赵云峰表叔表婶的农家院养伤。用的是最好的药。吃的是农家绿色有机蔬菜。每天还都有邱紫和常乐两个大美女轮流陪护。自然是心情美丽到无以复加。心情好,伤情复原速度就快,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天邱紫、常乐都在,郁东风说:“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行一会儿,咱就回市里吧。”
“不行。”邱紫说:“你最少还得再养两天。”
“两天不行。”常乐说:“最少三天,这事我说了算。”
郁东风说:“到底是两天,还是三天啊?”
邱紫笑了,说:“还是听咱妹妹的,就三天吧。”
“这还差不多。”常乐也笑了,说:“我先回市里去给表婶买点衣服什么的,咱在这没少麻烦表叔和表婶。”
“好,这小丫头真懂事!”郁东风说。
“呵,夸我了,难得啊,东风哥!”常乐笑呵呵地走了。
常乐走了,郁东风突然扑上去把邱紫压在身下,说:“我伤真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不要。”邱紫说:“表婶好像还在。”
“在什么在,我老早就看到表叔和表婶一起出去的。”郁东风显得迫不及待。
“真的?”邱紫说:“我去看看,确认一下。”
“不用。”郁东风说:“我看的清清楚楚的。”
“嗯。”邱紫闭上眼睛,说:“那就试试吧。”
郁东风说的没错,赵云峰表叔表婶是出去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走了的常乐还会再回来。
郁东风刚刚把手探进邱紫的,就听屋门“哐”地开了。
“你说我这记性,去买东西竟忘了拿钱!”常乐风风火火地进屋,看到郁东风和邱紫那样,赶紧闭上眼睛,说:“这好好的天,怎么就迷了眼睛了呢?我找钱,我的钱在哪呢?”
郁东风有些尴尬地拿起香烟去吸。邱紫捂住嘴笑到肚子疼。
常乐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拿了钱快步出屋。迎着白花花的阳光,她一个人慢慢地走。走着走着突然蹲下,“哇”地一声哭了。
她的这一声哭,简直是惊天动地,石破天惊。由于是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自然是要招来过往行人的关注。
有那好心人会问:“小姑娘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每当遇到这样的好心人,常乐就会指指自己的心脏位置,然后继续哭。
在这个世界上,有好心人,就有居心叵测者。就在常乐哭得正尽兴之时,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走近常乐,色眯眯、贼腻腻地说:“小妹妹,哭啥啊,是不是哪里疼啊,来,叔给你看看。”
“看你妈个什么呀看!”常乐正愁有火没处发呢,这个中年男人就自找没趣地来了。
“哎,你个小姑娘怎么骂人呢!”胖胖的中年男人怒问道。
“骂人?”常乐站起身,一脚就踢在那胖男人裆部,说:“姑奶奶还打你呢!”
眼见中年男人手捂裆部痛苦地蹲在地上,常乐突然改哭为笑,乐呵呵地走了。
邱紫确认常乐走了,并确认郁东风的烟吸完了,她止住笑声顽皮地问郁东风道:“还要不要再试试你的伤好没好呀,他东风哥哥?”
郁东风没说话,但他笑了,笑着扭过头去,看表婶家贴在墙上的年画。
郁东风的伤在赵云峰的表叔表婶家,疗养得十分安然惬意。
但富贵此时却犹如身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晚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富贵拎着五连发就冲了出去。
他冲出去是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他看到的除了滚滚浓烟,还是滚滚浓烟。
看不清东西,富贵不敢贸然出去。他回转身把门关好。看看嫂子白萍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就走过去温柔地捋了捋她披在肩上的头发。
不一会,屋外传来三崽子的声音。
“贵哥······贵哥你没事吧?”三崽子喊道。
富贵听到三崽子的声音,知道危险已经过去,这才拉开门走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三崽子指着满地碎屑问。
“你还问我?”富贵怒火熊熊地问道:“今晚谁负责值班巡逻?人家都摸到我客厅,放了炸药又离开了,他们都他妈不知道,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去,都给我叫来。”
当晚负责值班巡逻的一共二十一人。这二十一人分两排,踩着爆炸后产生的碎屑,站在富贵的客厅里。
富贵一只手拎着五连发,另一只手抡圆了,挨着个打这二十一人嘴巴。打过一轮再打第二轮。直到打到五轮过后,富贵嫂子兼情人白萍从卧室走出,说:“他二叔,别打了,事情已经出了,让他们以后注意就是了。”富贵这才挥挥手骂道:“滚滚滚,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米薇和老曾的目的是震慑富贵一下,才搞了这场客厅爆炸事件。
现在他们的目的达到了。这场爆炸事件富贵是真的害怕了。自从出了这事以后,富贵惶惶不可终日,整天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疑神疑鬼。
尽管增添了双倍人手保卫巡逻,他还是夜不能寐。最后竟然经常出现幻觉。
生活在恐惧中的他日渐消瘦,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摧残,他决定杀死米薇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