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问你话呢，你丫是谁……”
“神经病。”
唐小小也瞥了一眼，真的看不上这个汪浩东。
汪浩东在她眼里，活脱脱就像个小丑，而且是有神经病的那种。
“抱歉。”唐小小说了声抱歉，失陪的意思，之后迈步离开。
汪浩东像极了一只狗崽子，龇牙咧嘴盯着曹川。
等唐小小离开后。
曹川反手一巴掌。
啪！
一巴掌扇汪浩东脸上。
实际上不重。
但很侮辱人。
“你特么……”
“你特么疯了？”
曹川先发制人，瞪眼道：“我之前教你当舔狗，你就是这么当的？”
“呃？？？”
汪浩东愣在当场。
声音很熟。
哎呀，曹哥？
“卧槽！”汪浩东目瞪狗呆。
曹川一把抓过他的领口，拽着他走到旁边拐角，看上去是防止被人发现。
像极了地下接头。
曹川怒其不争：“你特么是不是疯了啊？有你这么当舔狗的吗？你这叫狗皮膏药懂吗？很烦人的那种。”
“我都告诉过你了，舔狗是默默付出，默默你懂不懂是啥意思呀？”
汪浩东回过神：“曹哥，对不起呀，我不知道是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就不该教你这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曹川一脸失望的摇摇头。
“不不不，大哥，是我错了。”汪浩东急忙道：“大哥，其实这几天有效果的，小小都没有骂我了。”
“那是她已经烦了，你懂吗？连骂你都懒得骂你了，你觉得她还会看上你吗？”
“嘶~~”
汪浩东惊骇，倒吸一口凉气。
有道理呀。
“大哥，那我，那我现在怎么办？”
“默默地付出你还有救，这么好的场合你不会利用吗？”
“请大哥指点。”
这孩子就是脑子不好。
但是礼貌这一块没问题。
曹川也是被他的真情给感动了，要不然，真的懒得教她。
“要不是看在你这副真心实意的份上，我真懒得教你。”曹川摇摇头。
汪浩东连连赔笑。
曹川道：“你看看今天这个场合，三教九流之人到处都是，而咱家小小漂亮不？”
“漂亮。”汪浩东点头。
“追求者多不？”
“多！”
汪浩东一愣，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算了，想不起来。
汪浩东继续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曹川道：“这么多人，总有几个不开眼的人去接近咱家小小，你说对吧？”
“对。”
“所以这个时候你要做什么？”曹川反问。
汪浩东眯着眼：“我把那群人都给收拾了，让他们滚蛋，不许他们接近小小。”
“我尼玛~~！”
曹川无语：“你是不是真傻啊？这么公开的应酬场合，人家正常的交流聊天，你凭什么把人家赶走？先不说给不给沈家的颜面，就说你这么做的话没有效果，回头小小会更加反感你，觉得你是个神经病。”
汪浩东恍然大悟：“大哥说得对。”
曹川教育道：“所以，这个时候你就要去看，如果对方的应酬让咱家小小反感，她的表情是不耐烦的，但她脾气好又不能驱赶，这个时候你就要出面了。”
“但你记住了，还是那句话，你不能直接出面。”
“舔狗就是要默默付出的。”
“所以不能当着小小的面，而是等接近小小的人离开之后，私下里记住对方的身份，然后找机会教育他，让他不要对咱家小小有非分之想。”
“能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汪浩东斩钉截铁的点头。
“真懂假懂？”
“真懂了曹哥，这次绝对懂了。”
曹川抬手拍了拍汪浩东：“这才对嘛，你这么聪明帅气，有钱有势的小伙子，怎么恋爱都不会谈呢？你说要不是我的话，你怎么办呀？”
汪浩东连连点头：“是啊，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呀，还好有曹哥。”
曹川无奈摇头：“去吧少年，为了你一厢情愿的爱情，去做个守村人……守护者吧。”
“谢谢曹哥，那我去了。”
“嗯，加油。”
汪浩东走的很悲壮。
……
等汪浩东走后。
曹川点了根烟，淡淡开口：“偷听这么久，有何指教啊？”
“呵呵呵。”
旁边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随后高跟鞋传出拐角。
一个黑色裙子，皮肤白净的女人，有趣的打量着曹川。
“没想到曹老板还挺有意思，耍的那个汪家的二傻子团团转。”
宁钰！
宁钰的声音也是极具特色。
唐小小是弱，是柔。
沈漫倚是御。
步瑾妍是软萌。
而宁钰……
一听就是那种高傲的女反派声音。
似御非御，似冷非冷，总感觉带着一些玩味，又带着一些特殊的韵味。
白是真白。
长裙不露，只有锁骨一片白闪闪，美如凝脂白玉。
所谓的肤若凝脂。
水过鸭背。
下面的黑色高跟，露出白皙脚背，上面还有水晶点缀，完美的承托着她那白皙肌肤。
是个会打扮的女人。
装饰不多，但每个装饰都有用。
有些女人穿金戴银俗不可耐。
但有些女人，脚踝上绑一根本命年的红绳就能让人气血沸腾，除了气质之外，只因她知道哪里该点缀，哪里不需要。
……
曹川呵呵笑着：“所以宁家大小姐是准备去跟那个二傻子说一说，揭穿我咯？”
“我为什么要揭穿呢？我觉得挺有意思呀，他人傻，就该被耍的团团转，这是他的命，本该如此。”宁钰轻笑。
曹川挑眉：“所以宁大小姐专门来偷听，只是为了有趣儿？或者说，宁大小姐主动来找我，是为了那十八个亿？”
“钱……无所谓的。”
宁钰含笑摇头，缓缓走上前，围着曹川转了一圈，眼神四下打量，赞道：“与资料上完全不同呢，我喜欢你这一身气质，武者对吧？”
装哔呢？
曾美人被老子一脚踢飞了，狗都知道我是武者。
你现在这话的意思，就是眼力好，从气质就能看出我是武者呗？
你这装哔的方式，我特么三岁的时候就不用了。
曹川赞道：“不愧是宁家大小姐，这份眼力，在下佩服。”
宁钰掩口一笑：“我来了之后就再找你呢。”
“宁大小姐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
“猜的，你这种不太安分的人，一定会凑热闹。”
“宁大小姐好眼力。”曹川又赞。
宁钰轻声细语，若有所思：“你跟步瑾妍的关系不错，嬉笑打闹我看到了，后来又跟沈漫倚聊了好几句，这女人可不好相与，但她与你聊天的时候居然很客气？”
“再有这个唐小小，也是你的目标？耍的人家未婚夫跟狗一样。”
“舔狗，还真有点符合汪浩东的个性。”
“而你……到底是什么人呀？”
要说不说。
四大女主都不是善茬。
而且反倒是宁钰看透了一些东西。
所谓旁观者清。
一来是她为了十八亿，肯定狠狠地调查过曹川。
再加上曹川跟曾美人和蓝夜酒吧的冲突，提前就暴露了一些实力和势力。
最后就是这个女人今天的观察，和一些脑补。
她觉得，曹川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来沈家寿宴也绝不是祝寿那么简单。
不过，
更多的还是猜测。
“宁大小姐觉得我是什么人？”曹川笑吟吟反问。
宁钰美眸微眯，半晌口吐香气：“不知道呢，但总归不是好人就对了。”
“哈哈~”
曹川摇头失笑：“宁大小姐想多了，我老曹行走江湖三……三四十年，谁不称我一声大善人？只有你宁大小姐说我不是好人，你觉得是大家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宁钰轻声哼笑：“真相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不等曹川回答。
宁钰又道：“听说最近出了个晶石，跟你有关吧？”
玛德。
步家这个煞笔家族。
被渗透成什么模样了？
步瑾妍只是拿了一颗回家，步青阁肯定是死保，家族内知道的人绝对不多。
就这……还被宁家给探听到了。
并且还能反推到曹川这边。
虽然可能也有猜测，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晶石的存在和曹川跟晶石有关，但也足够说明，宁家布局很大。
想想也正常。
自从十多年前叶家挂了之后，宁家一举成为了新四贵之一。
本身就有些弱小，也有些没底蕴。
所以各类手段肯定要拿出来，不管是探听其他几族的消息也好，还是自保也罢，宁家绝不会什么都不做。
……
曹川思绪一瞬。
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晶石。
最小的一颗，十克！
直接丢给了宁钰。
“你说的是这个吗？”
“……”
宁钰表情一怔。
没想到曹川来这一手。
她只是来试探的，说完话也在观察曹川的表情，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曹川的表情滴水不漏。
但反手就把晶石丢给她一枚，像是丢垃圾一样。
这让宁钰准备的其他话术，全都无用了。
“这就是晶石？”
“挺漂亮的。”
宁钰很快就被晶石给吸引。
似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晶石的美，也没有哪个武者能够拒绝晶石的效用。
“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曹川微微一笑。
“这么大方？”宁钰诧异。
“算是你十八亿买了一颗。”曹川直接戳她伤口。
宁钰美眸微微一跳。
有点气。
但语气依旧，笑道：“这东西怎么用呀？”
“把你的内力灌输进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