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微风拂过,水波轻轻荡漾,鱼漂随着水波上下浮动。两人坐在一起,时不时低声交谈几句,气氛轻松而愉快。
没过多久,许志远的鱼竿突然一动,鱼漂猛地沉入水中。
“有鱼上钩了!”赵月兰惊喜地喊道。
许志远嘴角微微上扬,手腕一抖,鱼竿轻轻一提,一条肥硕的大鲫鱼被稳稳地提了上来。鱼身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活蹦乱跳。
“好大一条!”赵月兰眼中满是惊叹。
许志远笑着把鱼放进篮子里,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这伸缩鱼竿厉害吧。”
赵月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佩服:“你真是个钓鱼高手。”
两人钓得正开心,突然,许志远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不远处的阎埠贵身上。
此时的阎埠贵,正一脸郁闷地盯着自己的鱼漂,显然是半天没钓上鱼,心里憋着一股火。许志远心里不禁暗笑,“这老家伙,真是个菜鸟。”
他突然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悄悄对赵月兰说道:“你看,我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声东击西’。”
赵月兰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许志远从篮子里拿起一块小石头,悄悄走到阎埠贵的身后,趁他不注意,猛地把石头扔进了湖里,激起一片水花。
阎埠贵猛地一抖,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回头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发现。
许志远悄悄退回赵月兰身边,憋着笑说道:“看他的表情,估计以为是鱼上钩了,哈哈。”
赵月兰忍不住捂嘴轻笑,眼中满是笑意。
阎埠贵则一脸懵逼地看着湖面,心里暗骂:“这鱼怎么这么狡猾,连水花都溅起来了,居然还不上钩!”
许志远和赵月兰并肩坐在湖边,静静地看着鱼漂随水波起伏。
阳光洒在水面上,泛起点点金光,湖水清澈见底,鱼儿不时跃出水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气氛轻松而惬意。
赵月兰侧头看着许志远,心中不由得感慨:*“这个人,不仅技术好,连钓鱼都这么厉害。”
她虽然是工业部的技术骨干,但对钓鱼这种需要耐心的活动却不太擅长。
相比之下,许志远显得从容不迫,仿佛这湖里的鱼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许志远看向赵月兰,见她神情专注地盯着湖面,忍不住调侃道:“赵同志,你这鱼漂都动了几下了,还不收竿?”
赵月兰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鱼竿,果然,鱼漂已经开始微微晃动,显然是有鱼上钩了。
连忙学着许志远的样子,手腕轻轻一抖,鱼竿猛地一提——
“哗啦!”
一条不小的鲫鱼在水面上划出一道水花,被赵月兰稳稳提了上来。
“钓到了!我钓到了!”赵月兰兴奋得像个小女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许志远笑着点点头:“看吧,钓鱼也没那么难。”
两人继续钓着鱼,没过多久,许志远的鱼篓里已经装了好几条活蹦乱跳的鲫鱼,鱼篓里装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几条肥美的草鱼。
赵月兰看着许志远那熟练的钓鱼手法,忍不住笑道:“志远,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伸缩鱼竿还真是管用。”
许志远笑了笑,摆摆手:“这只是工具,关键还是要看技术。你要是常来,钓鱼也不是什么难事。”
赵月兰心中暗暗点头,看来许志远这人不光是技术过硬,生活中的小事也做得很有章法,真是个全能型人才。
抬头看了看天色,微笑着说道:“今天真是收获满满,看来以后我得跟你多学学。”
许志远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不远处的阎埠贵身上。
此时的阎埠贵,脸色已经从最初的满怀期待,变成了现在的满脸郁闷。
他的鱼竿已经甩出去好几次了,可每次鱼漂刚动一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提竿,结果——空空如也!
这让阎埠贵心里那个憋屈啊。他一边心里暗骂着鱼太狡猾,一边偷偷瞄向不远处的许志远。
许志远那边,鱼篓里装得满满的鱼,亮闪闪的鳞片在阳光下耀眼得很。相比之下,自己这边的鱼篓,别说鱼了,连个鱼鳞都没见着。
阎埠贵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滋味,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里暗想:“不对啊,我钓了这么多年鱼,怎么今天一条都没钓上来?难道是我水平不行?”
可转念一想,阎埠贵又不甘心。“不可能,我钓了这么多年鱼,怎么可能连条小鱼都钓不上来,一定是鱼竿的问题!”
想到这儿,阎埠贵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许志远那根精致的伸缩鱼竿上。
他眼珠子转了转,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嘿嘿,许志远那小子今天钓这么多鱼,肯定是靠那鱼竿。”
阎埠贵心里认定,自己之所以钓不上鱼,绝对是因为鱼竿不行。于是,他打定主意,想办法从许志远那儿借个鱼竿试试。
阎埠贵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才那一脸郁闷的样子根本不存在。
“哟,志远啊,今天收获不错啊!”阎埠贵一边笑着,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许志远的鱼篓,眼里满是羡慕。
许志远淡淡一笑,心里早就猜到阎埠贵打的什么主意,脸上却不动声色:“还行吧,运气好罢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眼珠子转了转,凑近了一些,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志远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你看我今天运气不好,鱼竿也不太灵光。你这鱼竿不错啊,能不能借我用用?我就试试,钓完这条鱼就还你。”
“借鱼竿?”
许志远心里冷笑,“这老家伙,平时抠门得要死,今天居然来借鱼竿,肯定是看到我钓得多,眼馋了。”
不过,许志远可不是那种轻易吃亏的人,尤其是对付阎埠贵这种“老油条”,借鱼竿?呵呵,门儿都没有!
他脸上依旧笑眯眯的,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哟,阎师傅,今天不是您水平不行,是这鱼不识货啊。这鱼竿啊,也得看人用,您这鱼竿用了这么多年,感情都深了,换我的反倒不灵光呢。”
阎埠贵一听,顿时脸色一僵,心里暗骂:“许志远,你小子装什么,明明就是不想借!”
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挂不住了,心里憋着一股火,嘴上却还装作笑呵呵的样子:“哎呀,志远啊,咱们都是邻居,借用一下怎么了?你放心,我就试一会儿,绝对不耽误你钓鱼。”
许志远心里冷笑,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这鱼竿不是普通的货色,是我自己做的,平时保养得很精细,可不能随便借人。不然真坏了,我可没办法再弄一根。”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那个气啊。
“这小子,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今天居然这么抠门!”
心里憋着一股火,脸上却不好发作,只能干笑了两声:“哎呀,行行行,不借就不借,我自己再试试。”
说完,阎埠贵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钓位,心里暗暗咬牙:“许志远,你小子等着,平时装得那么正经,还不是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