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徐明月迅速开启了自己下一个旅程。
花策已经在这座寺庙生活了好几个月了,大致明白了自己已经穿越到了一百多年后,成为了自己的后代花见云。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吧。
没关系,只要徐明月能好好活着就行。
最初的时候,寺庙那些和尚想着法作践他,还好他藏着些武功,这具身体没有残疾,还手也不怕他们。
打了那些和尚一顿,他们还捂着脸难以置信:“你现在在寄人篱下也敢动手,你给我滚出寺庙,滚出去!”
出去就出去,他有手有脚,天下之大,难道还怕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吗?
于是乎他收拾好东西,麻溜地就出去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名叫花见云的人后面也会登基称帝,那就更不用怕这群人了。
和尚们见他直截了当地走了,还纷纷一头雾水,要知道花见云是被赶出宫的,他现在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胆子跟他们对着干?
他有什么谋生之计?
花策没有理会那群人,下了山之后就找了个苦力的日结工作,因为都是体力活,所以钱还不少。
至于住在哪里,他记得当初花见云跟徐明月就是住在一所破庙中,于是他按照剧情也住在了那里。
期待着会有奇遇发生,但是一连几天都过去了,徐明月没有来。
他不免叹了口气,还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她了。
一日下山,花策在山脚下遇到一名失魂落魄的男子,男子走路的时候没有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他,接连赔罪:“实在对不住。”
花策看到他的脸,心中瞬间明白,他是杜因,恐怕这次就是来找自己的妻子的。
果然,杜因拿出并不相符的画像询问花策:“我家就住在附近的坡子山,不知道公子可见过画像上的女子?”
花策本着助人为乐的心,立马回答道:“她是你什么人?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杜因说:“她是我的妻子,几天前她说要去采药,可是便一去不复返,我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花策也不跟他多扯,毕竟他当初看到杜因因为花见云而家破人亡,心里就觉得他悲戚可怜,如今是能帮一手就帮一手。
“ 我在这里住好几天了,从来都没见过你妻子,我猜测她应该在别的地方走丢了,正好我今天有空,要不然我帮你去找吧?”
杜因没想到花策人居然这么好,激动得热泪盈眶:“那就……就多谢公子了,可是我没有多余的钱付给你。”
花策淡笑:“帮忙找个人而已,又不是什么脏活累活,放心好了,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
于是两个人开始在附近找起了人,虽然两个人行动事半功倍了,但是周围的山延绵不绝,要是有个人消失在里面,无异于一颗石子投入海中,找起来还真挺困难的。
花策不知道他的妻子到底是在哪里失踪的,但是一个大活人那么久没见,估计是凶多吉少。
哪怕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看着杜因急切的神色,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太阳落山,杜因还是没有找到她,一个人黯然地望着峡谷深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别多想了,说不定她只是迷路了,你放心,我以后会一直住在这里,会帮你好好留意的。”
杜因一脸愁容,抹了一把眼眶中的泪水:“真是太麻烦公子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母亲该着急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到公子,我给你带些野果吧。”
花策微笑点头:“好。”
杜因走后,花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又找了一圈,但仍没找到人影。
山脚下还残留着道教的符箓,这个时间点正是云天赐名声鹊起的时候。
天下人纷纷跑去拜入天命楼教,这些佛堂从而也荒废了。
花策捡起地上的符箓,眸色渐深,他记得云天赐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既然如此,那自己为何不寻求他的帮助呢?
说不定不仅能找到杜因的妻子,还能找到徐明月?助他摆脱这具身体!
想到这里,花策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干劲,规划了一番后,开始打听云天赐的行踪。
信徒说他下个月还会到落霞山进行一场传教,花策还剩了一些钱,又干了几天日结的活,等时间差不多了,便租了一匹马车来到了落霞山。
山中道观,世外桃源般宁静而神秘。
它坐落在落霞山之巅,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道观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 飞檐斗拱,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金字匾额,上面写着“落霞观”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气势恢宏。
进入道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宏伟的大殿,殿内供奉着三清神像,庄严肃穆。大殿两侧是偏殿,供奉着各路神仙。道观的后院有一个花园,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亭子里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是道士们休息和修炼的地方。整个道观充满了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受到一种超凡脱俗的宁静和安详。
这虽然是临时的道观,但处处透露出精致,也足以说明此时的天命楼教有多鼎盛。
洛修贤刚睁开眼,入目的太极图案让他整个人都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寺庙的的装修风格变成这样了?
昏昏沉沉地起来,他摸了摸头恍然大悟,他早已经死去多年了,记得自己曾献祭灵魂,供徐明月重生,所以现在他是在幻境中吗?
他下了床,神色微妙地望着寝室中的神像,等走到了镜前,望着身上的那件道袍,他开始大惊失色,疯狂脱衣服,直到把那件道袍扔到了几米远外,这才罢休。
他那如避蛇蝎的模样实在太过异常,洛修贤却还嫌不够地念了一遍经文,让佛祖宽恕自己的罪孽。
他将头发散了下来,慢吞吞开了门走了出去,直到看到外面红墙黑瓦的建筑,终于认清了一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