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四起,加上玫贵人上吊自缢,渣渣龙下了狠手,雷厉风行,将宫中传播谣言之人整治了一波,人员都替换了一波。
玫贵人的孩子没了,仪贵人却有孕了。
金玉妍气得不行,又开始搞事情。
不懂宫里的两大巨头是怎么想的,在金玉妍提起景阳宫宫殿陈旧时,派人在景阳宫修缮整改。
惢心就奇怪这些人的脑回路,就算不知道辐射这种东西,但孕妇不应该好好休养吗,宫殿大修,吵吵嚷嚷的孕妇怎么休息。
如懿虽然被降为娴嫔,但依旧端着正室的派头,去看望仪贵人,给仪贵人送温暖,金玉妍看准机会,提前在景阳宫放了蛇。
如懿在景阳宫正好和仪贵人一起撞上。仪贵人被吓到腹痛,如懿立刻命人取了雄黄粉将蛇驱走,又让人去请了太医。
仪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渣渣龙的宝贝疙瘩,听说仪贵人腹痛,第一时间来景阳宫看望。
又让仪贵人移居长春宫,由皇后亲自照料。
金玉妍一番设计,怎会让仪贵人被皇后看顾保护。
借着自己没有心机、直言不讳的人设,直言二阿哥正在生病,皇后恐怕无法分心,贵妃体弱多病,不方便照料孕妇,提议让娴嫔照顾仪贵人。
几番拉扯,如懿稳稳当当的接下了这个大锅,仪贵人也因为怕去长春宫生子最后孩子被皇后抱养,又有如懿刚刚的帮助,主动开口同意住入如懿宫中。
海兰知道此事后,察觉蹊跷,担心延禧宫还会出现其他蛇虫鼠蚁,准备了艾叶、薄荷叶等驱虫之物,还做了一些香包送到延禧宫。
惢心发现了仪贵人使用的炭盆里被掺了朱砂,不过她没提醒如懿和仪贵人。
并且仪贵人还在疯狂吃鱼虾,玫贵人吃那么多鱼虾最后却生下死胎的事情仪贵人是一点不多想。
渣渣龙后宫一堆嫔妃,心眼子加起来还不如大胖橘后宫的华胖胖一个。
趁着夜色正好,惢心没有管仪贵人跟如懿,跑到养心殿给渣渣龙下了绝嗣药。
她这两天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太监。
小太监因为长得太漂亮,雌雄莫辨,被别人排挤欺负。
在惢心表示可以跟他做交易,给他荣华富贵、恢复健全之身时,都没把惢心的要求听全,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惢心也毫不犹豫的给小漂亮用了忠心符,又为他取了个新名字,昭雪。
将昭雪安置到无人居住的翊坤宫后,惢心便将恢复断肢的药给昭雪服下。
等昭雪成功恢复后,将她刚找来的宫女装给昭雪,让昭雪洗澡换上。
昭雪换好衣服后,惢心细细打量,满意地点点头。
昭雪虽然是男子,但常年受磋磨,身形纤瘦,宫女的旗装又是直筒的版型,稍微干瘦些的都看不出曲线,昭雪穿上这衣服,除了高些,其他一切都完美。
既然计划通,惢心就开始行动了。
先去内务府找管理宫人的太监总管,用上忠心符,把昭雪的名字加上。
又在太监总管的推荐下,选了几个偏远地区、家族衰落的人做昭雪的同乡。
身份安排好,又把翊坤宫宫人全部变成自己人后,惢心便将昭雪留在翊坤宫,先调养身体,学习宫女的礼仪以及怎么捏着嗓子说话。
恢复健全的昭雪,声音是典型的公子音,正戳惢心的心巴,她也不舍得让他换成中性嗓,只能让昭雪自己练了。
昭雪虽对穿宫女旗装有些别扭,但对比起曾经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如今享尽荣华,不过是扮成女子而已,已经很好了。
不过两三月,昭雪已学得有模有样。
行走坐卧间,风姿摇曳,完全看不出是男子。
人培养好了,惢心便寻着时机,在渣渣龙到翊坤宫路过翊坤宫时,让昭雪出现在渣渣龙面前。
不出意料,渣渣龙一下子就被昭雪吸引住了。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渣渣龙走近昭雪,询问其姓名来历,昭雪按照提前预设的说辞应答自如。
渣渣龙不是为难自己的人,动了心思,便直接将美人调到御前做宫女。
近身侍奉了一个月,渣渣龙准备对昭雪动手了。
得亏现在进忠进保都是她的人了,察觉渣渣龙的意图后,进忠便按照惢心的吩咐,给渣渣龙下药,又派人给惢心传话。
惢心连夜赶到养心殿,便看到昭雪在寝殿的小榻上坐着,渣渣龙在龙床上跟被子奋战不休。
来都来了,就给昭雪来个坐床喜吧。
仪贵人这胎是保不住了,这个闹得满宫鸡飞狗跳的贵子,便让昭雪来生吧。
…
从养心殿离开,惢心慢悠悠的溜达回延禧宫。
等她找机会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部收服时,仪贵人见了大红,已昏死过去。
太医诊断仪贵人的孩子已胎死腹中,现在必须尽快用药物催下仪贵人腹中的死胎,否则仪贵人也会有危险。
龙胎为何有损,也只能等催下龙胎后再进行诊断。
看着痛苦不已的仪贵人,惢心微微动了动指尖,将木系异能的治愈力遮掩后输入仪贵人体内,保住仪贵人的性命。
仪贵人的死胎被催下后,脐带到龙胎都呈青黑色,呈现中毒之象,太医们仔细查验,发现是受了水银的毒害。
富察琅嬅派人查验过后,在仪贵人房内燃过的碳灰中发现其含有朱砂,朱砂遇热析出水银。
并且仪贵人和玫贵人有孕时都十分喜食鱼虾,御膳房剩下的鱼虾中也发现体内有朱砂。
又失去一个孩子,渣渣龙暴怒之下,直接安排人搜宫,最后是在如懿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一盒。
同时,富察琅嬅的贴身宫女素练还带来了小福子、小禄子与小安子。
小禄子是专门负责给遇喜的嫔妃们养活鱼活虾的,并称娴嫔指使他在养鱼虾的鱼虾料里加入朱砂。
小福子指认娴嫔以他兄弟性命为威胁,让他在红箩炭中加朱砂。
小安子也指认娴嫔曾问她要过许多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