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生见任务完成了,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急忙离开了家,在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武功秘籍《小不坏金身》。
……
秘籍出现在何宝生的手中,系统立刻再次提示【发现残缺武功《小不坏金身》玩家是否选择对其进行完整性升级?】
……
何宝生随即选择了升级。
……
【玩家选择升级《小不坏金身》合计消耗声望值四百点。】
……
何宝生发现面板上辛苦积攒的四百点声望值,忽然归零,心下也是有些感叹,声望这个东西来的最为费劲,但用的可真痛快。
就在何宝生声望被清零的同时,空间再次裂开一道裂缝,将小不败金身吸了进去,随即又掉出了一本书。
何宝生见状急忙伸手接住,拿起来看了看,上写三个大字《不认识》。
……
【玩家发现武功秘籍《金钟罩》请问是否学习?(注意:学习以后,武功秘籍会消失,玩家无法再转送或者出售给他人。】
……
何宝生这才知道,这三个不认识的字,居然是金钟罩,不过他并没有直接选择学习,而是拿起来翻了翻,见里面的字同样不认识,看来这本书,应该不是本地货。
……
竟然看不懂,何宝生也不说啥,直接选择了学习,手中的书立刻消失不见,化作一缕金光,钻入了他的体内。
……
【玩家学会武功:金钟罩(基础)】几乎在信息出现的同时,大量的关于金钟罩的知识,也一股脑的进入他的脑中。当然,还有与之对应的药方,只不过这些药物年份更久也更加的珍贵,看着年份就知道,价格绝对不便宜。
……
学会了金钟罩的基础,何宝生这才知道,原来《小不坏金身》只是《金钟罩》的简化版。似乎是有人从《金钟罩》当中分割出了一部阉割版的防御性功法。当然,随着大量关于金钟罩的知识涌入大脑,何宝生对《小不坏金身》也有了更多的感悟,仿佛之前很多不是很通透的地方也恍然明白了过来。
……
【玩家受到高级武功《金钟罩》的启发产生顿悟,同类武功《小不坏金身》升到中级。】
……
获得系统提示后,何宝生也瞬间从顿悟状态反应了过来,发觉《小不坏金身》居然已经升到了中级,同时也拥有了全新战技《不败金身》让他也是非常的高兴。要知道升级防御类武艺,需要消耗大量药材,而药材就是钱,能不花钱白嫖技能,自然是好事。
……
何宝生心情非常好,不过任务虽然完成了,但义诊并没有结束,而是继续。因为就算没有任务,声望对何宝生也是非常的重要,因为升级八牛拳同样需要声望值。
只不过何宝生也发现,接受过义诊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买他的帐。因为当他声望提升的时候,系统会提示这些声望来自于谁。有些人看病后,心里认可何宝生的义举,他自然也很快能收到声望值,但有些人表面说的好听,实际上骨子里根本不买何宝生的帐,说白了就是来白嫖的。
何宝生自然也把这些人都记下来,以后再有好处,自然不会考虑这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家伙。
……
转天,镇管衙门派人送来信,田承银已经被押解至县城,由于案子属于刑案,衙门已经自动立案。不过县衙最近会派人来,进行审前调查,让何宝生这几天在家,不要出门。
……
两天后。
三个人在同村人的带领下进入了何宝生家,其中两个身穿官差服饰,另外一个轻袍便衣打扮。
“狗蛋!狗蛋!有几位官差老爷找你。”同村男人进院子后就大喊道。
何宝生从屋里走了出来,先看向了两名官差,由于前几天镇管衙门的人说县里要来人,他也没什么意外的,抱拳道:“三位官差大人好!”
“你叫何宝生?”高个子的官差说话的同时打量了一下何宝生。
何宝生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高个子继续道:“前些日子,你状告同村村民田承银,对你诬告之罪,可有此事?”
“有此事。”
“那好!我们是县衙派来调查这件案子的。你这里可有地方,方便谈话记录吗?”
“有!几位屋里请。”何宝生将几人请到屋里,大屋这个时候有人正坐着看病。何宝生将几人让到自己以前住的小屋。
青袍书吏让何宝生找了一张桌子过来,还有一些水,随后拿出笔墨纸砚,铺放整齐后才对小个子官差点了点头。
小个子官差见书吏已经准备好,才看向何宝生:“你的姓名叫何宝生对吧?”
“对!”
“你前些日子在镇衙门状告村民田承银,诬告你偷盗银子二百两,可有此事?”
“有!”
“那好!那就把你与田承银的矛盾是因何而起,他又为什么要告你偷盗,而你又为何反告他诬告的前因后果,都说一说吧!”
书吏这会则在纸上记录着两人说的话。
“说起这件事,那就要先从另外一件事说起了。相信两位也看到了,我家里里外外有很多人。”
“看到了。”小个子官差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家有这么多人呢!那就要从徭役的事情说起了。前些日子,我们屯子里的不少父老乡亲也出了徭役!乡亲们出完徭役回来以后,不少人身体都留有明伤暗伤。所以我请了镇上大夫来到我们村子,给乡亲们看病的,看病的地点就在我家,所以我家才有这么多的人进进出出。”
“这些人来你家看病,还收钱吗?”小个子官差忽然道。
“不收钱,是义诊?”
“是看病不收钱?还是看病吃药都不收钱?”
“都不收钱!但仅限于徭役受伤的病,看普通病吃药收钱。”
“那你们村子里这次出徭役的人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吧!不过活着回来的只有九十多人。”
“这么多人看病,需要不少钱吧!我看你家的条件,好像一般,不像是能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的样子?”说话间小个子官差还打量了一下何宝生家破旧的茅草屋,实话说屋里穷的叮当乱响,还能做义诊?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这笔钱不是我出的,是别人资助我的!两位看我家的房子就能看出来了,我家很穷,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那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方?资助你这么多钱呢!”
“是我们田家屯最大的地主田老爷,田老爷家很有钱,对他来说这只是小钱而已。”
“哦!他为什么要资助你呢?而且这办义诊是好事吧!他为什么不自己办?为什么要让你来办呢?”
“办义诊虽然是好事,但想要办好,不是那么容易的。帮这么多人看病,找赤脚大夫肯定不行吧,起码要找好郎中。我们这,稍微好点的郎中,都是镇上的。去镇上看病容易,把人家请过来,那就不容易了。而且还要来回搬运药物,安排大夫吃住,麻烦事一大堆。两位别看我没钱,但我为了这次义诊,付出的功夫,可不少。如果不是我一心想要促成此事,只怕还未必有人愿意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哦!那为什么你又那么想办成这次义诊呢?”
“我运气不好,去年父母去世了,前段时间我总是做梦,总能梦见父母。我父母说这会在下面过得不好,说是什么活着的时候积的阴德不够,没办法投胎,想让我帮他们多积阴德。看到父母在下面过得不好,我这做儿子的,当然不忍心了。所以我才跑前跑后的促成这次义诊,主要是想帮父母积阴德,希望他们能早点投胎。我这也是为了孝顺父母,这总不能说是有问题吧!”
两人闻言也是恍然!似乎何宝生这么说,还真没什么问题。毕竟大鸿王朝也是非常推崇孝道的,起码从这点看,何宝生还是一个孝顺儿子。毕竟为了已经去世的父母搞这么大的义诊,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小个子官差道:“那你和被告田承银又是怎么产生矛盾的呢?”
“我这不是要组织村民义诊吗!就敲了祠堂的钟,通知大家来我家看病。结果田承银父子,认为祠堂的钟,只有他家能敲,我不能敲。对了!他爹是我们这的里正。我俩就因为这件事吵起来了!本来当时这件事我就解释清楚了,吵了了两句,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田承银不服,居然去镇上报官,告我偷银子,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为什么你又要反告他,诬告之罪呢!”
“我当然要反告他了!他告我偷了别人二百两银子。那可是二百两!不是小钱。,如果我解释不清楚,被定了罪。镇捕头说,至少要判杖责一百下,终身流放充军的。田承银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他这是想让我死!我凭什么不告他。如果换成你们两位,你们能就这么算了吗?开玩笑可以!但开玩笑掏刀子,那是要杀人,这种事绝对不能原谅。”
两人闻言也是一笑!
小个子捕快收起了笑容道:“那这么说,是你坚持要告田承银了!你们之间还存在调解的可能吗。”
“不存在调解了!我必须告他。我帮村民们做义诊,本意是想让乡亲们少些病痛折磨。这本是积德行善之举。而田承银父子,把田家屯看成他们家的私产,别人连做好事都不行了。我做好事,还要被他们父子阻挠和诬陷。此番我若忍气吞声,那以后谁还愿意站出来为村民做好事?今日我退让一步,明日他们便能得寸进尺,还何谈公平正义?以后村里的风气,只会越来越坏,人心也会越来越散。
里正一职,本应公正无私,为村民多做好事。而田承银父子却以此为势,欺压百姓,这种行为若不能得到惩罚,那么以后还谁敢做好事。所以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告他,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洗刷冤屈,更是为了维护公序良俗,同时也为了唤醒更多人心中的正义。两位大人说是吧!”
两人闻言也是纷纷点头……不得不说何宝生这番话的确挑不出什么毛病。
小个子官差道:“你说的虽然没问题。但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以后得罪里正一家,在村里混不下去吗。”
“我不怕!怕他,我就不告他了。告他,就是因为不怕他!我父母全无,无牵无挂,他能把我怎么样?即便他是里正,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大不了以后我离开田家屯,天下这么大,去哪不能混出两餐一宿,而且我相信,有理走遍天下,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自在人心!这话说的好。”小个子官差笑了笑道:“对了,你说的这些话,可有人证物证?”
“当然有了!这件事很多过来看病的乡亲父老们都看到了。而且我请的大夫和他的徒弟也看到了!至于我用于给乡亲们看病的钱,是有字据的,字据也能证明我的清白,同时证明田承银对我的诬告。”
“那好!我们已经把你说的事情都写下来。现在你再去找一些人,可以为你证明的乡亲,签字画押。让我们带回县里去交差。”
“没问题。”
书吏将何宝生说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随后何宝生又找来了朱申须梁卯年,以及一些愿意为他作证的乡亲们,将他们说的话都写下来并且全都签字画押,算是人证物证。
小个子官差见记录的差不多了起身道:“行了!我们都记完了。明后天你就赶去县城,到了以后先去县衙登记一下,案子什么时间开审会通知你。千万别去晚了!”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两个官差随即离开了何宝生的家。
……
朱申须见两个官差离开了,道:“宝生!用我们两个陪你去县城吗?”
梁卯年道:“对呀!我和师傅可以给你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