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怕,殿下若是想绑,臣教您。”
在萧和的帮助下,姜楚仪将他绑住了。
姜楚仪绑好萧和后,满意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萧和被绑着,身体微微紧绷,却依旧目光炽热地看着姜楚仪。
“殿下,接下来呢?” 萧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姜楚仪轻轻凑近他,她的发丝轻轻拂过萧和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在他耳边低语道:“接下来,就看本宫的心情了。”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几分魅惑,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撩拨着萧和的心弦。
萧和闻言,呼吸骤然一滞,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般模样落在姜楚仪眼中,别有一番美感。
话音落下,姜楚仪便拿起床边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萧和却陷入了极度的煎熬之中。
即便是赤着上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姜楚仪翻着手中的书,神色悠然,似乎完全忘记了身旁被绑着且满心期待的萧和。
萧和望着姜楚仪那专注看书的模样,心中愈发焦急,可又不敢出声打扰。
时间缓缓流逝,萧和只觉得每一刻都无比漫长。
“殿下……” 萧和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耐的哀求。
姜楚仪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等不及了?”
萧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殿下,您……”
姜楚仪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手指缓缓划过萧和的胸膛,“瞧你这着急的样子,倒真有趣。”
萧和咬了咬嘴唇,“殿下,求您别再折磨臣了。”
“那好吧,本宫就可怜可怜你。”
姜楚仪轻柔地拂过萧和的脸颊,随即缓缓向下,路过他结实的腹肌,再往下。
见此,萧和的呼吸愈发急促,双眼紧紧盯着姜楚仪,那目光中满是渴望与期待。
姜楚仪的手指在萧和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带起一阵微微的战栗。
萧和的身体紧绷着,极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姜楚仪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妩媚,“萧和,你这般模样,倒是让本宫心生怜爱。”
萧和的喉结滚动,“殿下,求您……”
【——】
“本宫累了。”姜楚仪微微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
“那臣伺候殿下可好。”萧和低声询问了一句,语气中满是殷切。
姜楚仪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随即,萧和背着手轻轻一拽,便将身上的丝绸解开了。
姜楚仪见此,蹙眉有些不满,“你能解开!”
萧和闻言,嘿嘿一笑,“殿下不让臣解,臣自然不敢逾越。”
姜楚仪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下次可要教本宫一个解不开的。”
看来萧和的心机都用在了这上面。
“殿下想学,臣自然倾囊相授。”
随即,萧和开始尽心“尽力”地伺候姜楚仪。
直到烛火渐灭,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唯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
次日,姜楚仪悠悠起身,只觉自己酸胀的腰鼓传来一阵酸痛,她不禁伸手揉了揉。
萧和此时也跟着坐起了身,他赶忙伸出手,轻柔地为姜楚仪揉着腰。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若是不适,今日不如在房中休息一日。”
姜楚仪回过头,狠狠地瞪了萧和一眼,“今日是穆茂才行刑的日子。”
萧和随即说道:“殿下,您的身子要紧,那穆茂已犯下重罪,行刑之事自会有人妥善处理。”
姜楚仪闻言,轻笑了一声,她缓缓转过身,轻点了点萧和的鼻尖,“此事非同小可,本宫必须亲自到场。说不定穆三安突然犯了糊涂,搞一个替罪羊来。”
说罢,她便利落地起了身。
萧和见状,说道:“殿下,那臣先去换件衣物,随后告退。”
他要先回房换一件衣服。
萧和推门而出,只见一边站着锦书和绯棋,另一边则是少微。
锦书和绯棋看到萧和从屋内走出来,连忙低下了头。
【锦书、绯棋:非礼勿视,殿下威武。】
少微则静静地看着萧和,他心中酸涩无比,但面上却未露出分毫。
反倒是萧和,面对少微时,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
他挑了挑眉,心中暗自嘀咕道:和殿下坐一起又如何,我和殿下可是睡在一处的。
“咳咳,哎呀这是什么?”萧和故意往下拽了拽衣领,锁骨处那显眼的吻痕瞬间暴露了出来。
这炫耀毫无技巧可言。
少微看到那吻痕,眼神瞬间一暗,别过头去不再看萧和,双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握紧成拳。
待萧和走后,锦书和绯棋忍不住偷笑了起来,两人不敢笑出声,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
萧世子这炫耀得也太明显了吧。
“锦书,绯棋,进来为本宫梳妆吧。”萧和走后不多时,姜楚仪的声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
锦书和绯棋连忙走进屋内,只见姜楚仪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
“殿下,今日想梳个怎样的发髻?” 锦书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恭敬。
姜楚仪微微侧头,认真思索片刻后说道:“简单些就好,莫要太过繁琐。今日去刑场,还是以简约为宜。”
绯棋手脚麻利地准备着梳妆用具,边忙活边笑着说:“殿下天生丽质,怎样梳妆都是美若天仙。”
锦书小心翼翼地为姜楚仪梳理着头发,动作轻柔。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漂亮简约的发髻便梳好了。
姜楚仪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就这般吧。”
几人用过午膳后,才向着刑场缓缓前去。
一行人来到刑场,只见刑场周围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姜楚仪则坐在不远处的楼阁上,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姜楚仪神色严肃,目光紧紧盯着刑场中央。
穆茂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昨夜,他的父亲来了一趟牢狱。
他的父亲亲口告诉他,对于他所犯的罪行,实在是没有办法救他,他所犯之罪本就该被处以死刑。
穆茂才从未想到,自己一直依仗的父亲会在这关键时刻舍弃了他。
穆茂绝望地冲着人群大声喊道:“父亲,你好狠的心呐!”
只可惜,穆三安今日并未前来。
他的父亲不会听到他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