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足历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杨康等人。
北条足历心中大怒,口中大喊道:“你们的是什么的干活?我是大日本北条足历将军,是你们李侍郎邀请的贵客,你们敢攻击我们舰队,死拉!死拉的。”
北条足历心中悲愤,这次出征30万大军覆灭,幕府多年积蓄力量毁于一旦,自己将成为幕府罪人。
陆冠英哈哈大笑:“小小倭人可笑!可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不知道是金国水师,不是宋国水师。
杨康冷冷地看着北条足历,说道:“你们倭国不自量力,竟敢挑衅我大金,今日便是你们的覆灭之时。”
北条足历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大金?怎么会是大金?”
陆冠英上前一步,嘲讽道:“你们这群无知的倭人,以为能在这海上为所欲为?真是痴心妄想!”
北条足历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们大金无故攻击我们,此事不会就此罢休!”
杨康冷哼一声:“哼,你们主动来犯,还敢口出狂言。今日之败,皆是你们自找的。”
北条足历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他深知此番损失惨重,自己回去也难以交代。
陆冠英接着说道:“你们倭国就该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岛上,洗干净自己,等着被我们大金临幸,现在竟然敢主动攻击。”
这时,一名金兵来报:“将军,已将俘虏安置妥当。”
杨康微微点头,看向北条足历:“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北条足历被金兵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停咒骂着。
杨康望着远处的海面,心中思索着这场胜利对大金局势的影响。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来必须征服倭国这个不安定分子。
杨康下令到,给建康留守的皇后发报,传令蒙古各部,集结部队,准备出征。
阿萨姆,速不台,哲别,合刺旭烈,兀良合太,图门,忽林池七个蒙古骑兵军接到命令后,一个个非常高兴。
杨康征战宋国一年了,这些蒙古人只能在家里放牛羊,不让他们出征,心里十分难受,不打仗就没有办法掳掠,相比于放羊,放牛。他们更喜欢去攻城和屠城,这样财富才增长的快。
这次动员令下达,让这些蒙古将军心安了。既然金国皇帝下令集结部队,准备出征,那么就说明自己还是受到信任的。
杨康心里想将这些蒙古用来打倭国正好,至于倭国被屠城,被掳掠,那是蒙古人干的,和我们汉人和女真人没有关系。
我们是致力于天下大同的民族。
北条足历被押入大牢内,杨康下令将这些倭国俘虏全部去势,贬为奴隶,分发给金国众多贵族。
北条足历被粗暴地扔进大牢,当他听到自己即将被去势贬为奴隶的消息时,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北条足历疯狂地挣扎着,冲着牢门怒吼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将军,我是北条家族的荣耀!”
北条足历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额头上青筋暴起,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宁愿死,也绝不接受这样的侮辱!”北条足历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双手紧紧抓住牢门的栏杆,试图挣脱出去。
然而,无论他如何反抗,都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他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靠在牢门上,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出。
“我对不起幕府,对不起天皇……”他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北条足历被几个身强力壮的金兵死死地按在工作台上,北条足历的四肢被绳索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北条足历的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发出绝望的嘶吼:“放开我!放开我!”
负责执行去势的人手持锋利的刀具,一步步走近北条足历。那冰冷的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北条足历看到那刀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汗水如注般从额头滚落。“不要!求求你们!”
北条足历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破碎。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哀求。执行者面无表情,手起刀落,北条足历感觉自己下体一疼,一凉。一条子孙狠就离体而去。
北条足历成为一个太监。
北条足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那曾经的骄傲与威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北条足历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去势官拿着拿切下来的一部分器官问北条足历:“需要保存吗?”
去势官接着说道:“保存下来,等你死后就拿着这宝贝下葬,死后也算完整了。”
北条足历浑身都是豆大汗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瞪着去势官,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愤怒:“拿走!我不需要!”
去势官冷笑一声,随手将那部分扔在了一旁的污物桶里。
北条足历望着那被丢弃的“一部分”,心中的悲愤达到了极点。
北条足历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我北条足历,一生征战,竟落得如此下场……”
北条足历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
此时,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原来是杨康带着陆冠英前来查看。
杨康看着气息奄奄的北条足历,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这就是与我大金作对的下场!”
陆冠英在一旁附和道:“将军英明,让这倭人好好尝尝苦头。”
杨康对着去势官说道:“没有打麻药吗?”
去势官嘿嘿一笑:“这是我们传统,都是不打麻药的。”
去势官说着,便拿起一根羽毛,粗暴地插入北条足历的伤口,北条足历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哼,忍着点,这是为了让你能活下去当奴隶。”去势官冷漠地说道。
杨康皱了皱眉,似乎对这血腥的场景有些不适,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陆冠英则一脸厌恶地看着北条足历:“看他这狼狈的样子,还敢自称将军。”
北条足历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痛苦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他的眼神充满了对杨康等人的仇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命运的绝望。
杨康转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说道:“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死了。”
陆冠英应声道:“陛下放心,他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牢门再次关上,北条足历独自在黑暗中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他不知道未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