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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奔赴宝庆城的途中,沈无忧紧皱眉头,凝视着自己赤裸的上身,心中满是忧虑。如此模样实在太过扎眼,必然会惹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一边脚步匆忙地赶路,一边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恰在沈无忧绞尽脑汁之际,忽然瞧见路边有一乞丐。那乞丐衣衫褴褛、破烂不堪,正倚着树干昏昏欲睡。他瞬间心生一计,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

沈无忧悄然靠近乞丐,趁着乞丐毫无防备之时,将其击晕,随后迅速扒下乞丐的衣物,套在了自己身上。那衣服破旧至极,还散发着阵阵刺鼻异味,可好歹能遮蔽身体。

为让自己更加不引人注目,他再次蹲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抓取了一些尘土,随意地往脸上涂抹。一番折腾之后,他的面容变得污浊肮脏,几乎难以分辨出原本的模样。沈无忧装扮完毕,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加快脚步朝着宝庆城赶去。

一路上,他刻意避开熙熙攘攘、人多眼杂的大路,专门挑选那些罕有人至的偏僻小道前行。偶尔遇到几个行人,对方也只是匆匆瞥他一眼,便忙不迭地加快脚步离开,脸上满是嫌恶之色,显然是被他身上散发的难闻味道恶心到了。沈无忧对此毫不在意,此刻的他满心所想的,唯有尽快赶到宝庆城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后迅速离开宝庆郡。

随着与宝庆城的距离不断拉近,周遭的人影也渐渐多了起来。为防止引起他人无端的猜疑,沈无忧只得放慢脚步,力求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与寻常乞丐一般无二。

沈无忧就这样一步一挪地来到了宝庆城门口。城门口的守卫正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城之人。他心中猛地一紧,连忙努力低下头,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沈无忧刚到城门口,守卫突然用手中的长枪直直地挡在他身前,阻断了他的去路。沈无忧的身子瞬间僵住,心中“咯噔”一声,暗自叫苦。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说道:“官爷,求求您大发慈悲,让我进去讨口饭吃吧,我真的快要饿死了。”

守卫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沈无忧,满脸的嫌弃。“去去去,宝庆城可不是什么叫花子都能随便进的地方。”

沈无忧心中焦急,却不敢表露半分,他微微颤抖着声音再次哀求道:“官爷,您就行行好,我已经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只要能让我进去,我一定不惹麻烦。”

守卫紧皱眉头,双目如电,将沈无忧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满脸厌恶嫌弃,大声呵斥道:“速速滚开!莫在此处碍事!明日王爷要出城监斩,上头有令,今日所有乞丐皆不得进城。”他紧紧握着长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怒目圆睁地瞪着沈无忧。

“王爷出城与我进城有何关联?”沈无忧望向守卫,眼中满是疑惑。

守卫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握着长枪的手越发用力,脸色也愈发难看。怒视着沈无忧,良久才挤出一句话:“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我说不许进,那便是不许进!你若再敢多言一句,我即刻让你横尸当场。”

沈无忧刚欲开口,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一人,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连连向守卫赔罪:“大人莫怪,大人莫怪!我这兄弟脑筋不太灵光,您大人有大量,莫与他一般见识。”守卫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人赶忙拉着沈无忧往回走。

沈无忧满心不情愿,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试图挣脱那人的拉扯,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你是谁?你捂我……”

然而,那人手上的力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用力地拽着他,同时压低声音在他耳畔急切地说道:“别瞎闹腾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没看到那守卫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如果他叫其他人,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沈无忧听了这话,瞬间安静了下来。他的眼神中依旧残存着几分不甘,然而理智却在提醒他,眼前之人所言非虚。他微微垂下头,不再挣扎反抗,默默任由那人拉着自己朝着隐蔽之处缓缓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和紧张。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们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沈无忧时不时扭头看向身旁的神秘人,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揣测。

当他们来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时,那个人才松开手,让沈无忧得以自由活动。沈无忧这才看清那人的面貌,身材修长挺拔,一张瓜子脸线条柔和,肤色白净,透着几分儒雅之气。

沈无忧活动了一下被拽得有些酸痛的胳膊,刚想开口询问,那人却先一步打破了沉默,神色凝重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走。”说完,便自顾自地朝着更深处走去。

“不是,你是谁啊?我为何要跟你走?”沈无忧双眼微眯,面庞上写满了疑惑,声音中饱含着不解,双脚像生了根一般立在原地,梗着脖子说道。

那人闻听此言,骤然转过头来,快步走到他身旁,把声音压得极低沉说道:“你不是收到九山令,来营救庆元山的兄弟的吗?”

“九山令是什么玩意?”沈无忧满脸茫然,眉头紧锁,疑惑地看着眼前之人。他从未听闻过什么九山令,也不明白这人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说法。

那人听到沈无忧的话,眼神瞬间如利剑般锐利,直直射向沈无忧,仿佛要将其洞穿。他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似有暴起之势。

“瞧你这般模样,可不像是乞丐,为何要扮作乞丐进城?”那人目光紧紧锁定沈无忧,语气中满是疑惑,眼神里全是警惕。

“我想低调行事。”沈无忧微微耸了耸肩,脸上浮现出轻松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死狱逃犯?”那人紧皱眉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沈无忧,语气森冷严厉,仿佛要将沈无忧彻底看穿。

“算是吧!”沈无忧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人紧盯着沈无忧看了许久,似乎在辨别他话语的真假,又像是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处置。

“行了,你走吧。”那人摆了摆手,神色颇为复杂,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沈无忧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定了定神,朝那人望了一眼,随后毅然转身,迈开大步迅速离去。

“等等……”那人猛地出声喝止。沈无忧的脚步戛然而止,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地紧握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满是戒备地看向那人。

那人紧盯着沈无忧,神色严肃地警告道:“今日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等待你的将会是九山无休止的追杀。”

“行了,我知道了。”沈无忧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应道。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加快脚步离开了。

那人望着沈无忧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悄然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嘴里轻声喃喃自语:“但愿这是个正确的决定……”

沈无忧离开之后,内心的紧张之感这才缓缓消散。他抬头望向天空,湛蓝的天幕之上白云悠悠飘荡,可他此刻却无暇欣赏这般迷人的美景,满心都在默默筹划着后续的行动。

一边走着,沈无忧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神秘人的警告,他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开始怀疑自己这般莽撞地来到宝庆城是否明智。然而,一想到必须尽快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又陷入了纠结之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破旧的乞丐服,他深知这样的装扮很难顺利进城。

恰在这时,一个衣着整洁无暇、所用面料上乘且款式精巧别致的路人从他身边经过,一眼望去便知此人定然非富即贵。沈无忧心中一动,犹豫再三后,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一试,毕竟机会难得,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不知何时才能再次找到合适的行头进城。

沈无忧小心翼翼地跟随着那个身影,一边留意着路人的动向,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有其他守卫或者路人经过。每走一步,他的心跳都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周围的人群逐渐稀疏时,他紧张地观察了片刻,确定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他们后,才突然加速,像一支箭一样冲向目标,并迅速伸出双手,紧紧捂住对方的嘴部,用力将其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被拖走的人极度恐慌,拼命挣扎,试图逃脱沈无忧的控制。然而沈无忧力量巨大,稳稳地抓住他,低声威胁道:“别出声,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听到这个声音,那个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再也不敢轻易动弹。沈无忧迅速脱下对方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沈无忧眼神凶狠,犹如恶狼一般,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刺穿,声音中饱含着浓浓的威胁意味。路人不住地点头,脸色惨白得如同纸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接连不断地滚落,眼神中盈满了恐惧和惊慌,整个人瞧上去犹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沈无忧刚欲离开,却又突然止住了脚步,他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这个饱受惊吓的路人,一记凌厉的手刀挥下,将路人击晕在地。随后,他将那路人紧紧绑在一棵树上,并且不忘用一块破布塞住其嘴巴。

做完这一系列举动,沈无忧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把脸上的泥污仔细洗掉,又整理了一番刚刚抢来的衣服,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途中,沈无忧自新换的衣衫里摸出那路人的名帖。只见帖上三个字——“陈济风”,笔迹如龙游凤舞般,洒脱不羁。沈无忧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这三个大字,心中似有千般思绪在翻涌,不知在筹谋着怎样的计划。良久,他神色凝重得如同背负着千钧重担,小心翼翼地将名帖收入怀中,仿佛珍藏着一份至关重要的秘密。紧接着,他脚下步伐如风,急切地朝着城的另一边北门赶去。

当沈无忧抵达北门之际,心中不禁一阵惊喜。此处的检查确实较为宽松,可若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妄图混入城中,依旧会被无情地驱赶。沈无忧稍作停顿,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轻轻掸去些许灰尘。而后,他昂首挺胸,宛如一位器宇轩昂的贵胄,这般堂而皇之地迈进了城。

进城之后,沈无忧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在一家客栈订下一间房。他踏入房间,先是谨慎地将房门关好,随后简单洗漱一番,便躺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让他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没过多久,沈无忧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沈无忧进入梦乡之时,尚有一些人未曾入眠。在城外不远处那片幽深静谧的树林中,一群人正悄然无声地聚集于此。他们身着各式各样、繁杂不一的衣服,在朦胧昏暗的月光映照下,面容显得影影绰绰、模糊不清。

从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此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狠劲。“在下乃是堑沣山山主石步言。两天前获悉这狗王爷明日要在西门处斩杀庆元山的兄弟,因而发出九山令,召集诸位前来。只为在明日午时,从那狗王爷的手下搭救庆元山的众兄弟。诸位想必都清楚,这狗王爷平素里欺压百姓、横行霸道,此番更是妄图将庆元山的兄弟斩尽杀绝。我们决然不能坐视不理!”

看到眼前众人毫无反应,石步言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恼怒说道:“诸位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庆元山的兄弟无辜受难?我们九山同气连枝,如今兄弟有难,怎能退缩?”

人群中终于出现了些许动静,一个粗犷的嗓音大声喊道:“山主,并非我们不愿去救,实在是那狗王爷兵强马壮,咱们这一去,恐怕是九死一生啊!”

“诸位难道忘了庆元山对我们的诸多帮助了吗?其余山头有难之时,庆元山的兄弟哪一次不是奋勇当先、挺身而出?如今他们遭此大难,铁大哥的头颅还高悬在城墙之上。我们若为了一己之私,贪生怕死,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九山结盟时的铮铮誓言?”石步言怒目圆睁,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人交头接耳,轻声议论着;有人紧紧握住拳头,目光中燃起熊熊怒火;还有人低头沉思,仿佛在进行着艰难的抉择。与之前的沉默相比,此刻的氛围已然有了显着的变化。

石步言见此情形,决定再添一把火,进一步将众人的情绪推向高潮,大声说道:“倘若诸位不愿意,那就我堑沣山一家去救。诸位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权当没有这九山联盟之事!”

石步言此话刚落,人群瞬间如同一锅热油中溅入了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山主,切不可这般言语,我们绝非贪生怕死之徒!”一位身形壮硕的大汉,声如洪钟,扯着嗓子高喊。

“没错,我们怎能让堑沣山独自涉险!”又一人情绪激昂地应和道。

“我石垚山愿与堑沣山携手,一同营救庆元山的兄弟,绝不临阵退缩!”

“我们妄云山也愿与诸位并肩作战,将庆元山兄弟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

“雒蔻山同样不会畏缩不前,必定全力相助!”

……

一时间,众人情绪高涨,各个山头的代表们纷纷表明坚定决心,誓要齐心协力营救庆元山的兄弟。他们中,有的拍着胸脯郑重保证,有的则紧紧握住拳头,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既然各位兄弟如此仗义,那咱们事不宜迟,立刻商讨营救计划!”石步言大手一挥,语气果敢坚决地说道。

紧接着,大家便热火朝天地商讨起来。每一个方案都被反复斟酌,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都被提前预想。这场营救行动,他们志在必得,仿佛已看到庆元山的兄弟们成功获救后的场景,心中满是坚毅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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