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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位朋友,您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吗?”

邻桌儿同样新来的客人,抿嘴一笑道:“所谓的规矩呀,是约束咱们平头儿百姓的,和人家达官贵人又有什么干系了?!”

此人言至此处,探头儿瞧了一眼楼下,确认刘云涛果真走远了,这才又掩唇低声说道:“您是真瞧不出来吗??这位刘‘大爷’,可是咱们沧州的最高长官,刘云涛刘刺史啊!人家刘刺史口称记帐,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谁还敢真记呀?!向来都是白吃、白喝的。要不,怎么说是:‘老规矩’呢?!”

“哼,鱼肉百姓,贪官污吏!!”

阿梨听得甚是无语,默然痛骂着走出了酒楼,仍旧远远地跟着刘云涛和胖和尚二人。走过两条街后,只见他们在街口之处,停下交谈了几句,接着,就左、右分开而行了。

阿梨犹豫了一下儿,十分想跟着那胖和尚,继续观摩他的武功。不过,大事当前、私利排后,只能弃胖而从刘,老老实实地,尾随着刘云涛向左转去。

但见那刘云涛缓步漫游,东张西望,不久之后,走进了一家“纹成”衣铺。阿梨距离稍近地,斜站在店铺对面的阴暗角落,假装顾盼等人,悄悄用余光,查看铺内的情形。

就见刘云涛刚刚入内,店中的老板娘(风流果花,学名厚鳞柯花),就急忙迎了上去,两个人对着店内墙壁上所陈设的衣饰,指指点点、谈笑风生。

阿梨无法听清二人说些什么,只能隐约看到那老板娘,是一名三十出头儿的丰腴少妇,身着白衣蓝裙,胸部高耸,瓜子儿脸庞,桃花双目,颇有几分姿色,时而满面春色地,对着刘云涛娇笑不已,时而将身子,有意、无意地靠向他,极尽撩拨和挑逗之能事。

“呵呵,这位刘‘大爷’,桃花儿运,可真是好啊!无论是半老徐娘,还是风情少妇,无不都抢着对他投怀送抱。”

阿梨见状,暗自偷笑道:“只是,她们看中的,究竟是财势还是人品,大约刘云涛的心中,也应该有数儿吧?!”

又见刘云涛和那老板娘笑谈了片刻之后,那老板娘从柜案之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了他。刘云涛含笑接过布包,揣入怀中,转身出了铺子。

“哼,这么坦坦荡荡地拿而不付,眼瞅着,这又是一处‘老规矩’了。”

阿梨先是冷笑忖道,继而,又转念想道:“不,也许这家店铺,是他们翁婿之间的秘密联络之地?那布包儿之内所装的,就极有可能,是信件了——稍后见到甄前辈之时,此事,不可不提。”

随后,阿梨便尾随着刘云涛,又走过了两条街巷,竟瞠然地看到,他大步走进了一家,名为“雪玉天”的华美青楼。

“这......”

“哎~呦~!大爷,好久不见,奴家想~死你了!快进去喝杯酒,歇一歇吧!!”

“就是嘛!死鬼~,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呀?!”

“爷~,快跟奴家们来~呀!”

阿梨踌躇良久,正自尴尬、迟疑之间,那“雪玉天”里,忽然跑出来了一群,纱衣薄裙、涂脂抹粉,香气夺人的青楼女子(廉姜花、肉豆蔻花、爵床花、牝蒿花、马先蒿花),团团围住了她,七嘴八舌、拉手扯臂地,往内死拽道。

“啊?!这......,你们!......”

阿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她们簇拥着,迈进了门槛儿,顿时仿佛置身于温香软玉堆儿里:眼里见的,全是玉臂、酥胸,金钗、红裙;鼻内闻的,全是花香、体香,脂粉之香;耳边响的,只有软语、糜音,媚声娇笑。阿梨若非是一个女儿之身,只怕顷刻也要销魂蚀骨,心荡神迷了。

“好、好、好,你们松手,你们松手~!本大爷,自己会~走!”

阿梨佯装生气之状地,急忙挣脱了她们,心中不禁感慨道:“诶呀!难怪那些好色的男子,都爱进这种地界儿来!似这等的香艳迷魂阵,可不正是,投其所好了吗?!就算是正人君子,又有几人当真能够做到,视若无睹、不为所动呢?!”

“哟!这位爷,您这是,打哪儿来呀?请问您是头次进门呢,还是早有相熟的姑娘呢?”

正在混乱当中,就有一个油头粉面,粗壮、肥胖的中年妇人(马兜铃花),浑身金钗、玉佩,叮咚乱响地,笑迎了过来道:“用不用小妇人,帮爷推荐一位,最受欢迎的大美人儿啊?”

“呃......,箫某首次路过宝楼,还没有相熟的姑娘,今晚,就不留宿了,”

阿梨看她的年纪和打扮,应该是戏文唱本儿里,所形容的“老鸨儿”,也就是教坊司的司使。于是,有样儿学样儿地负起双手来,大大咧咧道:“只请一位,通晓文理、诗词的小娘子,相伴着,吃一桌儿酒席即可。”

“诶哟!”

那老鸨儿晃荡着一只,明晃晃的凤头金步摇,拍手欢笑道:“听萧爷的说法儿,分明乃是花丛里的常客,香粉中的行家呀!——得嘞,兔子啊!”

“来啦,嬷嬷!”

一名龟奴连忙应声上前道。

“快带这位萧爷,到二楼的雅座间内,好生伺候着!”

那老鸨儿笑眯眯说道。

“是!”

那绰号儿“兔子”的老龟奴,就对着阿梨,施礼说道:“萧爷,请随小的上楼吧!”

“萧爷,您先喝杯茶水,润润喉咙,嬷嬷我呀,这就去给您,安排酒席~!”

老鸨儿满面春风地偷偷瞄向,阿梨肩上所负的葛布行囊道:“再叫上一个,知情、解趣儿的才女相陪,包您满意!”

“嗯——那就烦请嬷嬷费心了。”

阿梨从怀中取出了一张,一千文钱的飞钱通票,先行“结账”道。

“哎、哎~!多谢萧爷了!兔子啊,快好生扶着萧爷上楼~!”

老鸨儿喜出望外地接过了飞钱,赶紧塞进了袖袋之内,眉花眼笑道。

“萧爷,您请!”

兔子也是点头哈腰道。

“若是丹凤妹妹得知,我今夜,拿着她送的程仪,独自在此处‘吃花酒’,一定会笑掉了大牙。多半儿还会很遗憾,自己没有在场。”

阿梨随着兔子缓步上楼,心中偷笑着,假作无意地打探说道:“呃——兔子兄,方才,我恍惚看见,咱们的郡刺史,似乎也先我一步进来了。不知他那一桌儿,又是什么样儿的绝色美人儿,歌舞相伴呢?”

“爷,我一看您,就不是凡人哪——想来,也是有青袍在身的吧?!咱们大唐的律例呀,虽不明文禁止官员取乐儿,可是常来的大人们,多半还是喜欢着常服以避讳的,小的们,都省得~!”

那兔子转过身来,一脸谄媚之色地弯腰倒退着,掩唇低声说道:“您放心,刘刺史啊,瞧不见您的!他呀,和您一样,只吃花酒,从不留宿。咱们这儿的头牌‘雪娇’姑娘(白花蛇舌草),如今哪,就是专门儿伺候他的!”

“哦?!莫非,是在三楼的雅座儿吗?”

阿梨并不否认地,将错就错着,探首往上看道。

“欸~,那怎么会呢?!”

兔子一笑说道:“刘刺史乃是顶级的贵客,而雪娇姑娘呢,又是咱们这里的头牌,他们相会,自然是在单独的‘雪娇小楼’上......”

“呀!——既是专属之楼,想必我难以公然混入。”

阿梨暗自叫苦着,立时停下脚来,效仿着那位胖和尚的做派,使劲儿地将面色一沉,大发雷霆道:“哎呀,我呸!!好哇,他是贵宾,本大爷,就是贱货了吗?!他去得‘雪娇小楼儿’,本大爷,就不配了吗?!这论起品阶来呀,大家都是平级而已,怎么,我这个新进的员外四品,就这么上不了台面了吗?!哼!”言毕,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哎,爷,您别动怒,您别动怒哇!”

兔子闻言大惊,连忙边追边喊道:“爷、爷,快请留步哇!”

“你个没用的死兔子!!让你好生伺候着萧爷,你怎么把我的财神爷,给伺候跑了?!”

阿梨哪儿肯逗留,脚下生风地,飞一般逃了出去,就听见那老鸨儿在她的身后,扯着嗓门儿,叫骂兔子道:“眼瞅着,你是三天不打,就浑身发痒!!”

“哎呦,哎呦!!嬷嬷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嬷嬷饶命啊!”

接着,那兔子便大声地哭叫、求饶了起来,显见是挨了一顿好打。

“唉!都怪我金蝉脱壳儿,连累了人家,实在是抱歉得很,”

阿梨一直奔到了街头的拐角儿之处,才敢停下脚来,心中十分过意不去道:“可惜,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能委屈你了,‘兔子兄’!”

“哎,小子砸,我出来上个茅厕,怎么找不回去了呢?‘雪娇小楼儿’怎么走啊,我的同仁刘刺史,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阿梨略微思忖了一下儿,就转到了“雪玉天”的后墙之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趁着一个,里、外没人的空档儿,纵身跳入墙内,踅摸到了人多的地方,依旧假扮着嫖客,随意揪住了一个送菜的小厮,高声大气地,询问他道。

“哎!爷,您哪,就这么往东面儿一拐,”

那小厮听了,慌忙躬身答道:“沿着曲桥,穿过一片荷塘,在东面儿的那个二层小楼儿就是!”

“嗯,走啦!本大爷要是找不见哪,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阿梨这个“官爷”,越当越有派头儿,作威作福地暴躁言毕,头也不回地,就往东面去了。

“得,小的命贱,得罪不起你们这些官老爷,还是赶紧溜了吧!”

生怕无辜遭殃的小厮见状,即刻脚下抹油,溜之大吉道。

—————分——割——线—————

阿梨来到“雪娇小楼”前,悄悄隐身在繁密的花草树下,向着楼上,昂首张望。“他”方才踏入青楼之时,天色已然渐晚,再这么来回一折腾,夜幕就越发浓重了,正好儿有利于展开,窥伺的行动。

但见刘云涛,正自端坐在二楼的楼台之上,神色怡然自得地,举杯痛饮。酒桌儿之前,有一名极为娇俏的妙龄少女,怀抱着琵琶,一面弹唱,一面含情脉脉地对他凝望着,想必,这就是那位头牌姑娘雪娇了。

此时“雪玉天”内,灯笼高悬,烛火甚明,在黑夜之中,反而比白昼更加地繁华、醒目,而这“雪娇小楼”里,灯火尤其地璀璨,是以阿梨躲在树下遥望,也能将他们二人的举止,瞧得清清楚楚,时不时地,还能借助着晚风的传送,隐约听见他们之间,暧昧、调笑的话语。

“嗯,雪娇,辛苦了!来,过来陪我喝上一杯。”

只听那雪娇一支曲毕,刘云涛便如此含笑招手道。

“刘郎言重了——夜夜都能为您弹唱,乃是雪娇,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何言辛苦呢?!”

那雪娇当真是不负其名,声音娇柔无限地坐在了他的身边,为他执壶倒酒,一脸媚笑道:“只是......您从不肯赏脸留下,可是嫌弃雪娇吗?”

“那怎么会呢?!象卿卿这样的人间绝色,我爱怜,都还来不及呢!”

刘云涛并不伸手接过去酒杯,只是在她的手里,轻呷了一口道:“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你莫介怀!”

“雪娇不敢~!”

那雪娇放下了酒杯,又为他夹了一只鸡腿儿,放在了眼前道:“您日夜辛劳,公务缠身,雪娇明白的——快来补补身子。”

“嗯!还是我的雪娇,最懂事、最~体贴人了,哈哈哈!”

刘云涛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猥亵大笑道:“来,我出一个上联儿,你来对对看:‘前凸后翘形容好,世间难得’。”

“外利中强本事高,天下无双~!”

雪娇略一沉吟,便即暧昧无限地,用娇嫩的手指尖儿,先后拨了一拨,刘云涛的佩剑穗子和腰带上的玉扣儿,掩唇嘻嘻一笑道:“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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