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林婉莹也没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有什么动作,微微放松下来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旁边睡了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感官无限放大,林婉莹有点睡不着。
她轻声开口。“魏保国,你睡着了吗?”
“没呢。”鼻息间全是属于她的香味,魏保国其实也睡不着。
“那你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吧。”林婉莹想着反正两人都睡不着干脆聊聊天,缓解一下气氛。
“你想听什么?”魏保国睁开眼,侧头看向她。
“都可以啊,你的工作,你的家人,你的喜好或者你以前的事情都可以。”他平时话太少了,她对他都没有什么了解。
“从我记事起就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觉得非做不可的事……高中毕业之后,家里条件不好就去当了兵。后来肩膀受伤,恢复之后虽然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是已经没办法承受部队里高强度的训练就退了伍。”
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听的林婉莹昏昏欲睡,听到他因为受伤退伍才勉强打起精神来,“那你岂不是伤的很严重?肯定很疼吧?”
“当时有一点,因为受伤刚退下来的时候心情还低落过一阵子,后来想想这样能陪在父母身边也挺好的,起码他们不用再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的。”
这一点林婉莹倒是挺认同的,自从她哥去当兵之后家里人每天都在为他担心,就怕哪天就有不好的消息传回家。
“退伍之后国家给我分配了县城运输队主任的工作,去年冬天升了厂长。”
“厂长!!!”林婉莹听到这困意一下子没了,咻的一下坐起来看着他。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运输队的一个小领导来着。
“嗯,怎么了吗?”魏保国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也跟着坐了起来。
“你这么年轻就是厂长了,你也太厉害了吧。”天啊!这么年轻就当了厂长,她这是捡到钻石王老五了吧!
“只是县城分厂的厂长。”
“那也很厉害呀,我真是捡到宝了。魏保国你太厉害了。”
林婉莹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魏保国的脸,这年轻的脸庞下不会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妖怪吧。
魏保国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能力还可以,也有不少人说过他年轻有为,但是都没有眼前人直白的夸赞让他愉悦。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里,魏保国看着面前靠自己很近的姑娘。
莹白的小脸,清澈发亮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子,粉嫩饱满的唇瓣,在月光下透着水润的光泽……
房间变得安静,他的眼神变得炙热,周围空气都仿佛开始升温,林婉莹不自觉的轻舔了一下唇瓣。
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讯号一样,魏保国俯身吻上了那引人遐想的红唇。
“唔~”
果然,她的唇跟他想象中一样那么软。
魏保国吻的很重,却又不得章法的用唇瓣厮磨着她的。
林婉莹感觉自己大脑有些晕眩。
不是亲吻刺激多巴胺分泌的那种晕眩。
而是鼻子呼吸不了,大脑缺氧造成的。
“我呼吸……”张口想要说话,舌尖却不小心滑过他的唇瓣。
魏保国退开了一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随后又吻了上来,这次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性的探出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型。
男人在这方面仿佛天生就能无师自通一般。
抬手扣上林婉莹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唇瓣,去追逐那处柔软。
林婉莹腰间泄力,躺倒在炕上,男人随之附身上来,追着她的唇舌不愿放开。
林婉莹感觉自己嘴巴都被亲麻了,男人才微微松开她,喘着粗气问她,“可以吗?”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暗哑的嗓音性感的要命。
林婉莹没有说话,手臂快过大脑反应环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红唇。
男人瞬间唇瓣下压,右手拉开她的上衣拉链,大掌扶上她的腰。
林婉莹被腰间的大手烫的浑身发软,扬起脖子,像是在迎合颈间炙热的唇瓣。
紧要关头魏保国拿过准备好的计生用品。
因为之前林婉莹说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所以前两天他就去卫生室领了计生用品。
林婉莹看到男人的动作脸颊羞红,她竟然被美色迷了眼,一时间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须臾之间,男人停住了动作。
林婉莹双眼有些迷离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一向成熟稳重的男人,脸上表情微微裂开,此时满是茫然跟不可置信。
林婉莹前世看到书上说,第一次有类似这种的情况是正常的。
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觉得有点可爱。她翻身附在男人上方,“那个,,,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魏保国抬眼跟她视线对上。
抬手压下她的脑袋,翻身重新占据主导位。
“嘶~疼。”
魏保国俯身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嘴角,等她表情有所缓和了才继续。
第一次有一点痛,但是还能接受,慢慢的痛感消失渐渐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所占据。
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体验另一种极致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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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
魏保国揽着林婉莹,亲了亲她有些汗湿的额头。
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其他人好像很钟爱这件事,他也自己抒解过两回,但是也没觉得像别人说的那般痛快。
此时她的美好才让他懂得了什么是欲罢不能。
又抱着她温存片刻,魏保国起身先去打水帮林婉莹全身擦拭了一遍,又给自己冲洗了之后重新躺回被窝里,伸手把已经睡着的林婉莹抱紧怀里也沉沉睡去。
月亮悄悄藏进云层里,太阳慢慢升起。
林婉莹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她动了动身体,浑身清爽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应该是魏保国帮她清理过了。
想着自己睡着之后他给自己擦洗全身包括那里,她面上羞红一片。
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那里跟大腿有点酸胀以外,也没有什么不适,并没有书里写的那样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