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岑奚和同事讨教了一些教小朋友训练的经验,同事知道她和许从年的关系,所以很认真地在教她。
下午岑奚从馆里离开的时候去了商场,1月5日是许从年的生日,上次他已经说过了,所以她打算去给他挑个礼物。
许从年很少穿西装,所以买领带也不实用,最后她选了一款户外运动腕表,应该挺配他的,打完折一万多。
岑奚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去的,她拎着礼盒还有中午的两个饭盒,在快要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看见灯光下一个牵着狗的男人,岑奚愣在那儿看着男人和那条狗。
这条狗像是上次咬伤她的那条,还有那个男人,上次戴着口罩,虽然没看到那男人的容貌,但岑奚能断定就是上次牵着狗的那个人。
他正从这边小区经过,那人看了眼岑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牵着自己的狗低头走了。
岑奚回过神来,因为太晚了,她也不敢追上去,走进了小区。
楼梯上,楼道的灯突然闪烁得厉害,随后就不亮了。
岑奚心里有些慌慌的,感觉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整个人都绷紧了,手心和额头上都冒着细汗。
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岑奚加快脚步往上走,到六楼时,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
岑奚巧妙地从他手里挣脱,想给他一个过肩摔,可是宁宴之也是练过的,岑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感觉到岑奚真的害怕以后,男人说话了:“是我,岑奚!”
那一瞬间,岑奚浑身的防备都卸下了,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还有今天和许从年之间的事,心里的i委屈感瞬间爆发,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
这时头顶的灯忽得又亮了起来。
宁宴之看着面前的人满脸的眼泪,顿时手足无措。
“怎么了?吓到了你了?对不起!是我不好!”男人温柔地问道。
刚刚看到岑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他就想跟后面去看看。
他伸出手想去替她擦眼泪。
“别碰我!别碰我!宁宴之!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要说你喜欢我?为什么我决定放下你了,你才来跟我告白!”岑奚冲着他大喊。
然后像是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是我还没准备好,学长,对不起!对不起!”
宁宴之看着她这反常的样子,心好像被东西狠狠搅了几番。
他霸道地将岑奚拉到自己怀里,岑奚靠在她胸前,慢慢地发泄着心中的情绪,头顶上的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岑奚的哭声渐渐变成了轻轻的抽泣声,她从宁宴之怀里退出。
“刚刚是我失态了!”岑奚抱歉道,然后转身去开门。
“岑奚,我喜欢你,如果你和阿年在一起不开心,我······”宁宴之话没说完。
只听“砰!”地一声,房门关上。
宁宴之吃了闭门羹也不恼,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表哥?”许从年有些诧异男人给他打电话。
他今天心情不好,中午看到岑奚给他带的午餐时,心里是软下来了的,可是他还是走开了。
他现在心里很烦躁,也不敢给岑奚打电话,就这样冷处理也好。
“你欺负她了?”宁宴之质问的口气。
“表哥,你真不喜欢岑奚了?”许从年问道。
“我喜欢她,如果你不珍惜她,我会随时把她抢走!”
挂完电话,许从年一直在想自家表哥说的那句话:他说他喜欢岑奚,他会随时把她抢走!
以前他没承认,现在却像是在和他宣战,呵,他和岑奚间还能维持多久?
冯老太太知道岑妈妈今天会回海市,经她同意后,晚上在冯家别墅摆了三大桌酒席,邀请了冯家的一些至亲参加。
夏铭泽也来了,他正巧合作的事还要再谈几天,所以夏可可把他也一起叫来了。
碰到岑奚时,两人聊到了周季晴,岑奚直接问:“夏大哥,你和周医生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暂时只是床上的那些关系。”夏铭泽回答得干脆。
岑奚听了后有些惊讶:“可可知道吗?我怕她会接受不了你和周医生。”
“什么事情?奚奚,哥,你们在说什么啊?”夏可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问道。
“哦,没、没什么,夏大哥说他要在海市待上好几天,到时候你们兄妹可以多聚聚。”岑奚瞎编了个理由。
“真的?哥,那我可得好好敲诈敲诈你!”
岑奚和夏铭泽相互递换了个眼神。
晚宴开始了,冯老太太先向冯家的亲戚介绍了岑妈妈,然后又介绍了岑奚,冯老太太亲近地喊她星星,她本名冯南星,喊岑奚自然是奚奚了。
冯老太太给岑妈妈和岑奚一人一个大红包,冯父和冯母也准备了大大的红包给两人,作为外甥的冯斯文给自己姑姑直接砸了一辆车,给自己表妹一套自己名下的公寓。
冯父冯母也给岑妈妈了几套别墅和公寓让她自己选,最后岑妈妈选了一套最小的别墅和一套公寓,公寓和冯斯文名下的公寓都在闹市区,都是寸金寸土的地段。
冯老太太也拿出了自己手里的百分之五的冯氏股份给了岑妈妈。
这一晚,岑奚和岑妈妈可谓成了人生大赢家,不但身份尊贵了,地位也抬高了。
这一晚,岑奚和岑妈妈留在了冯家别墅住了一晚,这里单独为她们腾出了两个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