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姿匍匐前进的过程中,秦妙妙身躯压低,几乎只留出两指的间距,匍匐前进。
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她细瘦的手臂,猛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猛然前探,转而双腿交替蜷曲蹬地,背后的衣服,屡次险险擦过铁丝网,最终又有惊无险地继续前行,没有被勾破的迹象。
大家伙都惊呆了。
这还是秦妙妙吗?
尤其是独立团那边的精英,嘴巴张大,愣是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打得就是精锐。
可是谁也妹说,秦妙妙也是精锐啊!
尤其秦妙妙这架势,简直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比起祁曜而言,居然难分上下。
真要算起来,秦妙妙没有经受过系统性的训练,第一次就能跟祁曜之间的差别,只在伯仲之间,这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甚至在某一种程度来说,秦妙妙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
尤其是对于陆旅长来说,作为浸淫于军伍多年的老领导,他这会儿看着秦妙妙低姿匍匐的样子,一眼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就见陆旅长撇过头,看向身边的高团长,目露疑惑:
“秦妙妙在这之前……受过正统训练吗?”
这一点,高团长可以保证。
他斩钉截铁道:
“秦医生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她顶多之前下场试了一次,再加上观察别人低姿匍匐的动作……”
陆旅长的眼神中,掠过一抹深思。
秦妙妙最可贵的地方,除了她天赋异禀的体能外,就在于她超凡的学习本领。
像是低姿匍匐这样的战术动作,本身就很考验动作的标准性。
往往一个新兵蛋子,需要在老班长的多次纠正下,才能够勉强入门,做到正确的发力。
只不过即便如此,在初次训练的时候,这帮人哪一个不是被铁蒺藜刺挠的衣服都划破?
但是反观秦妙妙呢?
她看起来,除了沾满泥浆,看起来有些狼狈,其它地方,简直不要太体面。
这其中,就可以管中窥豹,看到秦妙妙那可怕的学习能力。
这种学习能力,要是用来当个大头兵……那简直太浪费了。
这个时候,陆旅长甚至有些庆幸,秦妙妙是个军医,而不是单纯的,只是一个军人。
只有技术型的工作,才能够将秦妙妙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化。
眼看秦妙妙与祁曜,几乎是同一时刻来到终点。
高团长这边的狼崽子,顿时就发出鼎沸的欢呼声。
虽然大家也能看到,秦妙妙稍微落后半只手的距离。
但问题是,秦妙妙是谁?
祁曜又是谁?
秦妙妙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经过系统性训练的女军医。
但是祁曜呢?
祁曜可是实打实依靠体能吃饭的兵王。
如今以毫厘之差,领先于秦妙妙。
从大面上来看,祁曜确实是赢了。
但是对于大家伙来说,这一场比试……赢家注定是秦妙妙!
狼崽子们把大姐头围在中间,双眼中,满是崇拜和敬仰。
秦医生也太牛了吧!
柱子更是不顾独立团的人马还在旁边,直接嚷嚷出声:
“秦医生,你咋这么厉害呢?你现在还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就能跟独立团的祁团长差不多水平了。要是再训练训练,岂不是要左脚踏右脚——上天了?”
秦妙妙听到这话,顿时有一种哑然失笑的感觉。
她的体能都是通过精神力异能淬炼,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水准。
哪里是随随便便训练几下,就能够再度提高的?
就像是到了瓶颈期,这不是填鸭式的锻炼,就能够提高的。
对于秦妙妙来说,想要再度提升,只能通过异能淬炼。
而异能突破,目前单靠食补已经无法实现。
好在处于军区医院,每天都能够源源不断获取功德,目前也算是有稳定功德进账。
当然,比起异能,最重要的还是系统遗留的知识宝库。
这才是推动时代浪潮,启动大国重器的秘钥。
另一边。
独立团所在的地方。
邵晨一众连长,纷纷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祁曜:
“祁团长,就算你要让对象,也不是在这个关头让步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今天失之毫厘,他日家庭帝位就差之千里吗?”
祁曜这会儿还在拧干衣服,一听到这话,缓缓抬头,眉头微皱,沉声道:
“谁说我放水了?”
“……啊?”
邵晨有点懵。
这话……什么意思?
祁曜表情很严肃,严肃中,似乎又带了点不解:
“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在放水?”
跟他们不这群狼崽子,乃至去军区比武,祁曜当然得放水。
要不然不小心打死人,又或者是伤了别人自尊,那怎么办?
但问题是,今天和祁曜比拼的,不是别人,可是秦妙妙。
别人不知道秦妙妙的厉害,难道和秦妙妙相伴上辈子的祁曜,心中还会不清楚吗?
他要是在和秦妙妙比赛的时候放水了,天知道会输的多难看。
一想到这次比赛的结果,祁曜表面上绷着脸,依旧是一脸寡言淡漠的样子,但是内心却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至少……短期内祁曜的家庭帝位算是保住了。
不知道结婚后,能不能跟妙妙睡一起呢……
上辈子只能趴在秦妙妙脚下的祁曜,心中默默思忖起来。
或许……他是时候,也该提升一下实力了。
原先是够用了,不想出挑过头。
不过现在既然妙妙来了……
似乎也可以尝试加强了。
就在祁曜深思的时候,秦妙妙俨然已经是一副众星拱月的模样。
人群中,薛平的双腿微微颤抖,脸上的表情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他知道秦妙妙很强。
但是薛平没有想到,秦妙妙居然会这么强。
大爷的。
早知道秦妙妙那么强,他之前和秦妙妙作对,秦妙妙会不会半夜套个麻袋来锤死他?
薛平瑟瑟发抖。
他瞅了一眼秦妙妙,殷勤从旁边拿起秦妙妙的搪瓷杯,倒了一杯温开水,谄媚开口:
“秦姐,喝水,喝水。这会儿累了吧,我回去给你开个膏药,晚上刚好贴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