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冠儒一把将小岳岳抱起来,脸上满是慈爱。
“还没呢,小岳岳乖乖等着,弟弟妹妹马上就出来啦。”
傅淑娴摸了摸小岳岳的脑袋,笑着说:“等弟弟妹妹长大了,小岳岳可要带弟弟妹妹玩哦。”
小岳岳一脸认真地点头应着:“嗯,妈妈说我是大哥,要疼爱弟弟妹妹,岳岳明白的。”
他小大人的模样,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几个小时后,产房里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哭声,孟寻州和郑泽谦的心都跟着提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两名护士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
左边那位护士怀中,抱着被红色抱被包裹着的孩子,她率先开口。
“谁是宋诗诗同志的家属?”
一直盯着产房门的孟寻州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护士,我是宋诗诗的丈夫。”
护士见他一身军装,笑着说:“恭喜啊,先出来的是个千金。”
孟寻州面上先是一喜,接着他很快便抓住了护士话里的意思。
他将孩子递给傅淑娴,这才反问道:“我媳妇肚子还有一个?”
护士将孩子递给孟寻州,点了点头,“是啊,你们不知道吗?孕妇肚子怀的是双胎。”
说完,护士让家属在一张纸上签了字,便再次关上产房门。
郑泽谦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儿子。
大家全都凑了过来,欣赏两个小人的可爱模样。
郑佩兰看了孩子,一颗心一直记挂着还在产房里的宋诗诗,她走到孟寻州身边,小声问:“寻州,刚刚护士和你说什么了?不是诗诗出什么事了吧?”
“妈,你别乱想,诗诗肯定不会有事的。刚刚护士说诗诗肚子里怀的是双胎,老大出来了,老二还在里面呢。”
刚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个孩子身上,所以孟寻州和护士具体说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
孟寻州回话时,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所以众人都听见了。
“我的天啊,我就说诗诗肚子有些大,你们还非说她是吃胖了。”
大舅妈脸上挂着笑,话却是对着大舅舅郑泽城说的。
郑泽城笑着揽住她的肩,“怪我,怪我,这谁能想到呢。”
其他人都震惊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郑佩兰小声地再次开口询问。
“怀了两个,那是不是很疼,很危险啊?”
谁也没法回答她的问题,于是都沉默了。
等产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宋诗诗和另一个孩子,以及乔言心一起被推了出来的。
一看到宋诗诗,郑佩兰立马冲过去握住她的手,为她将已经被汗湿而凌乱的头发抚平,别于耳后。
孟寻州牵着宋诗诗另一只手,柔声夸道:“媳妇,你真是太厉害了,一儿一女,正好凑个好。”
“这龙凤胎可是难得一见的。”大伯母也跟着附和。
进了病房,大家围坐在宋诗诗和乔言心病床边,哄着三个孩子,其乐融融。
两家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小岳岳好奇地凑过去,看着刚出生的弟弟妹妹,眼睛亮晶晶的:“哇,弟弟妹妹好小呀。”
产妇和孩子还需要在医院住两天,病房里晚上也不能留这么多人。
最后只有孟寻州和郑泽谦留下,其他人都回去了。
傅淑娴和郑佩兰每天给宋诗诗和乔言心准备滋养身体的饭菜和汤。
宋诗诗的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了,所以乔言心按理是要大舅母帮忙照顾的。
不过因为宋诗诗和乔言心在一个病房,总归要送饭菜,再加上大舅母还得上班,也就省去麻烦,没让大舅母操这份心。
从医院回到家后,宋诗诗和乔言心都被家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孟寻州每天训练结束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陪在宋诗诗和两个孩子身边。
他学着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虽然笨手笨脚,但脸上始终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因为宋诗诗生的是龙凤胎,即便孟寻州再细心,也毕竟是个大老爷们,很多东西他都不懂,也照顾不过来。
所以他们咱们依然住在一号院。
只等孩子大了,要上学的时候,他们再搬回去。
郑泽谦也把生意上的事情暂时放了放,交给值得信任的手下在打理,他只负责处理一些较大的订单。
他基本都待在京市,全身心地投入到照顾乔言心和儿子的生活中。
他还专门学习各种育儿知识,就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可即便这样,他依然花钱请了个保姆,专门照顾乔言心和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个孩子渐渐长大,开始牙牙学语、在地上爬,慢慢蹒跚着学走路。
随着孩子们的成长,家里变得更加热闹。
每次家庭聚会,都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宋诗诗和孟寻州讨论了好久,给大女儿取名孟砚溪,小儿子取名孟砚书,寓意知书达理,汐水如嫣。
转眼两个孩子已经六岁,而宋诗诗也三十了。
如今她成功坐上外交部部长的位置,而谢宥安则当上外交部副部长。
谢玉山和苏老彻底退休,在家颐养天年。
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宋诗诗作为外交部部长,也是越发忙碌。
相比较而言,反而孟寻州开始闲下来。
他在家陪两个孩子玩的时间更多一点。
但两个孩子的学习,都是宋诗诗在管。
今天难得两个孩子都去了奶奶家,孟寻州原本想和宋诗诗好好温存的,结果宋诗诗临时接到电话,晚上要去一个饭局。
对于外交部来说,这个饭局上的人,很重要。
可孟寻州却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揽着她的腰肢,委屈地问:“媳妇,我身强体壮要聊,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平时小溪最是黏孟寻州了,宋诗诗无奈一笑,试探性地问:“要不……让女儿陪你?”
孟寻州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撒娇道:“不……我就想要你陪!”
话落,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宋诗诗的呼吸很快便乱了节奏,身上的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小声说:“那个……我先……我不去了,你让我先给谢宥安打个电话,至少要说一声啊。”
晚上的饭局,其实有谢宥安在足已。
宋诗诗只是习惯了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孟寻州正是知道这点,才会故意缠着她,不让她离开。
即使他现在和宋诗诗结婚多年,生了一儿一女,可他依然介意谢宥安和宋诗诗在同一个饭局上。
因为他知道,这么多年过去,谢宥安依然默默喜欢着宋诗诗。
为此,谢宥安至今没有谈对象。
但这些话他却不愿让宋诗诗知道,毕竟宋诗诗和谢宥安在一起还要共事很多年。
孟寻州抱着宋诗诗走到电话旁,亲手为她拨出去号码。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