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愣。
正在吃饭的席文轩也是一呆,随即看向那小和尚问道:“小弟弟,你爸爸为什么把你给卖了?”
“我是女孩。”小和尚对着席文轩开口。
闻言,几人又是一惊。
怪不得这小和尚白白净净的,说话轻声细语的,感情是个小尼姑啊。
“那你……”
席文轩震惊的开口。
小女孩放掉手中的吃食,委屈巴巴的开口道:“我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叫招娣一个叫盼娣,我叫来娣,但是俺爹总是叫我赔钱货。”
小女孩说着,两颗水晶般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至真大师急忙将小女孩抱了起来,拭去其脸上的泪水,一脸慈祥的道:“丫丫乖,不哭……”
小女孩啜泣两声,很快恢复了平静。
“其实我爹,本来是准备将我丢掉的,但是当时恰巧遇到了师父,师父想要将我领走,被我爹看见了,我爹非要的钱……”
现场陷入沉寂。
几人都默默的吃着饭。
晚餐就这样过去。
至真大师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房间住宿,便带着丫丫离开了。
“啧,你说这边的人还那么封建么?重男轻女思想那么严重?”席文轩撇撇嘴。
“嗨,哪个地方都有这种人,特别是一些贫困山区那种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地方……”我开口道。
“真是可怜的孩子。”吕大哥也叹息着开口。
忽然间,我有些苦笑着开口:“别说,咱们几个人,真的有点像。”
“什么?”其余人一时间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继续开口:“我是说,我们几个的遭遇确实很像。”
闻言,席文轩几人也都是笑笑,生活万般不如意,如果我们没有遭遇到抛弃,或许活的还不如现在。
而我现在也许可能只是一个我在宿舍内喝着快乐水的宅男。
咚……
咚……
听着外面传来的钟声。
我下意识的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二点了。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都。”吕大哥盖上被子就躺下。
其余几人也都前后脚躺下,本来我还想问问他们洗不洗脸,看样子他们是不洗了。
真是一群邋遢虫。
想着,我拿出湿巾擦了擦,一不小心把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痘痘擦破了。
无奈,又只好拿出一张纸来擦血。
……
“老褚,你怎么这么能睡,快起来!那群和尚都起来了!”席文轩摇着我道。
“哎呀,别摇了,来者是客,这天还没亮呢,咱们起那么早干嘛,万一在搞得至真大师不好意思了到时候,叫我在睡会哈。”我躺着开口道。
说完,席文轩果然就没在摇我,我内心暗自开心,这老小子终于是听话了一次。
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就听见席文轩激动的开口。
“嚯!老褚,你床下有古董!”
听到这话,我也不知怎么滴,瞬间就不困了,一下子就爬了起来。
“哪呢?咱们住的房间里还能有古董?”
我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但始终不见古董的身影。
“这呢。”
席文轩站着指向我面前。
我一愣,我前面哪有什么古董啊?于是我便开口道:“你打趣我呢?”
谁知席文轩一本正经的开口:“话可不能乱说,在你面前的,正是鲁国的纸!”
“席文轩,我***(电音)”
谁知席文轩根本不理我,而是用脚踢了一下地上那张纸。
纸团翻了个面,正好将昨天擦血的血迹漏了出来。
“雾草?老褚你够猛的啊,都卤出血来了?我说昨晚上怎么应到吱嘎吱嘎生,原来是你在晃床,我还以为是鸭脖呢!”
闻言,我感觉自己就要急火攻心驾鹤西去了。
这席文轩的话简直能把人气死,主要是他还不听别人的!
我气的直接捡起那纸团丢在垃圾桶里。
这时,丫丫跑了过来,开口道:“褚哥哥,师父喊你们用早餐呢!”
看着丫丫纯真的模样,我笑着开口:“好。”
很快,几人再次来到至真大师那个房间,至真大师笑着开口:“怎么样褚小友,住着还习惯吗?”
我同样笑着回应:“一切都挺好的。”
“不得不说,褚小友,你的脾气还真是跟你爷爷像!”至真大师开口道。
闻言,我一愣,随即开口:“至真大师,您别一口一个褚小友了,叫我凡熙就成,我怎么着也算是您的晚辈。”
“其实不瞒您说,我从生下来就跟爷爷在一起了。”
至真大师眼眸一闪,微微点头,但随后也开口:“既然这样,那我也就托大一回,你也别叫我至真大师了,叫我刘爷爷吧……”
听到这话,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笑着道:“刘爷爷。”
“哈哈哈好!”
……
吃完早餐,刘爷爷笑着开口:“凡熙,我这还得给弟子们讲座,这会儿失陪了。”
“刘爷爷,您太客气了,您忙您忙。”
刘爷爷走后,几人就搬来几个凳子在院子里坐着。
这会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落在身上,暖的有些发痒,有些刺挠。
抬头望向天空,或许是接近天的缘故,藏区的天格外的蓝。
……
接下来的两三天,几人哪都没去,就窝在这嘎泽寺,刘爷爷时不时也来和我们探讨鬼公公和邪恶的事情。
但是由于对邪恶的认知有限,一直都没商量出来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