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禇大师!先前学校里面的事都是他解决的,正好他今天刚回来。”
“借着今天这个空,你和他说说你们家的事。”
副校长开口道,随后又看向我:
“禇大师,我和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朋友,孙一泽……”
孙一泽见状急忙伸手过来,十分客气的开口:“禇大师,您好,京都大学的事我早就听说了,没想到却是你办的,真是英雄出少年……”
我连忙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开口:“孙先生说笑了,都是小事。”
这孙一泽虽然很客气,但是我也可以感觉出他有疑虑。
“都别站着了,快落座吧。”王校长急忙招呼道。
本来我想随便坐的,那孙先生还有王校长硬是把我按到了主位上。
刚坐下,菜还没上,孙先生身旁的女人开口了:“禇大师,前段时间大学发生的事我都知道,您神通广大,可得帮帮我们家啊,我就这一个儿子……”
那女人带着些许的哭腔开口。
这一开口,让孙先生十分不悦:“啧,你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少说话!”随后满脸堆笑的看着我:“禇大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爱人他不懂规矩,您别介意。”
我摇了摇头,这些人都这样,求人办事这种事都不能在台面上说,或者用一些极其隐晦的描述来比喻。
“无妨,说就行。”
见我开口,女子看向孙一泽,又看了看我。
“是这样,禇大师,前些日子,我老公闲的无事,就带我们娘俩去玩,当时我们在一处河边,我老公在钓鱼,然后我儿子然然想要尿尿,我就让他去找一个地方尿就可以了,尿完以后,这孩子就好像丢了魂一样,当时我和我老公还没在意,但是孩子当天晚上就不行了,还没到家就晕了过去。去医院查了,医生说什么事都没有,这两天他又发起了高烧。”
“昨天,我老公找了一个道士来家里,谁知那道士还没进家门就停住了,说什么都不肯进去。”
我沉思,随后点了点头,脑袋中忽然想到什么:“你说你老公找了一个道士,那道士长什么样?”
“那个道士尖嘴猴腮的,有点猥琐……”孙一泽开口道。
“哼,果然是他!”我冷哼一声。
这老道,为了骗钱还真是无孔不入,不过他好像确实有点东西,但不多!
“禇大师……”孙一泽老婆小声的开口。
我回过神来,开口:“你说的我也大致了解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得当面看一看才有结果,咱们简单的垫吧一下就先去看看吧。”
吃罢午饭,一行四人直奔孙一泽的家。
这孙一泽家里肯定很有钱,开的是迈巴赫,住的是大别野,人脉肯定也很广。
孙一泽带着我们朝他儿子的房间走去。
一进屋,一股阴煞之气就传了过来。
我来到床边,看着此时已经骨瘦如柴的孩子。
随后我便退出了房间。
“禇大师,我儿子怎么样?”孙一泽着急的问道。
“照目前这个样子,你儿子最多活五天!”
听到我这么说,他媳妇一瞬间就晕了过去,他更是急忙抓住我的胳膊:“禇大师,您是有手段的人,您得救救我儿啊!三十万,不!五十万!我给你五十万!”
“钱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解决,不过这之前你们可以带我去你那天钓鱼的地方,一定是去的时候走哪条路,来的时候走哪条路,不能变!”我开口道。
孙一泽点头,随后把他老婆抱到了床上。
然后开着车带着我和王校长就出了门。
一路上,我一直让孙一泽开慢点,他儿子确实被鬼招上了。
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就必须找到这源头的鬼!
一直到了孙一泽钓鱼的地点,这一路上别说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就连一个坟包都没有。
我纳闷了,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孙一泽老婆打来的。
孙一泽接过电话,说明了事情,叫他老婆在家待着休息。
“你们能找到当时你儿子尿尿的地方吗?”我突兀的问道。
“这我倒是不清楚,我一直在钓鱼……”孙一泽略显尴尬的开口。
但是电话里头他老婆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我记得,他在一棵大树底下撒尿的,好像就在这附近!”
我看向四周,果然有一棵半死不活的树,现在是夏末秋初,这树上却只有树尖尖那点有叶子。
三人朝着大树走去,走近一看,我才发现这是一棵槐树。
“你儿子就在这尿?”我大声问道。
我这大声一吼,把两人吓了一跳,孙一泽则是小心的询问:“大师,这……”
我无奈的开口:
“在风水学中,松,槐,柳,柏,杨为五阴之木;果树,桃树,枣树,摏树,核桃树为五阳之木。”
“其它的咱们就不说,你眼前的这棵树,是一棵起码几十年的槐树,槐字怎么写?木字旁加一个鬼!”
“所以槐树又叫鬼树,阴气很重,树上极有可能有鬼魂,邪祟居住,你儿子,今年也不过几岁,尿出来的尿阳气最旺,这是对槐树进行了冲撞,会让槐树的阴气减弱,进而可能惹怒树上的鬼魂。”
说着,我围着树周转动,并打开了阴阳眼,果然,不出我所料,跟我想的一样,这槐树散发着强盛的阴气,不过树上却没有鬼魂。
这很好解释,现在是白天,况且现在是阳气最旺的时候,小鬼肯定不会在树上。
“那……禇大师,现在可怎么办……”孙一泽询问。
“现在的话,就是等,等到晚上的时候再来看看。”我抬头看向树顶,一边围着树干转圈一边开口。
咣当!
一个不留神,我被绊倒摔了一跤。
两人跑过来要扶我一把,我摆摆手,随后向地上看去,想知道是什么绊了我。
当我定睛一瞅,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了。
作怪的不是眼前这棵老槐树,而是绊倒我的东西。
一个骨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