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和林悦自回京之后,本以为可稍作休憩,却未料到京城的朝堂之上,早已暗潮涌动,不复往昔的平静。
这日,丞相府中气氛凝重,丞相坐在那雕花的檀木椅上,眉头紧皱,眼中不时闪过一丝阴狠。几位心腹谋士围坐在一旁,皆是面色凝重。
“那苏瑾和林悦屡次得陛下嘉奖,长此以往,吾等地位堪忧啊。”丞相率先打破了沉默,话语中满是嫉妒与不甘。
一位谋士赶忙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听闻此次他们回京,陛下又是一番重赏,且对他们言听计从,这可如何是好?”
丞相冷哼一声,道:“哼,无妨,他们保皇又如何,总会有把柄可抓。只要寻得机会,定要让他们在这朝堂之上再无立足之地。”
“大人英明,只是那苏瑾行事向来谨慎,林悦又是女中豪杰,武艺高强,想要寻得他们的把柄,怕是不易啊。”另一位谋士面露难色。
丞相却不屑地一笑:“哼,再谨慎之人,也难免有疏漏之时。那苏瑾常年在外办理政务,林悦也跟着四处奔波,其间诸多事务,总能找出些可做文章之处。”
众人听了丞相之言,纷纷点头称是,当下便开始商议起如何找寻苏瑾和林悦的把柄来。
而此时,苏瑾和林悦在回京途中,其实也听闻了一些朝堂上的风声。这日,二人坐在马车之中,苏瑾神色凝重地对林悦说道:“夫人,看来我们不在京城这几日,也有人不安分了。”
林悦微微挑眉,神色却依旧从容,她轻轻拍了拍苏瑾的手,道:“相公,他们无非是嫉妒陛下对我们的信任罢了。咱们行事向来磊落,问心无愧,不必惧怕他们的阴谋诡计。”
苏瑾微微点头,眼中却仍有一丝忧虑:“话虽如此,但不可不防啊。他们若是在朝堂上兴风作浪,扰乱朝纲,可莫要影响了陛下和太子的大业。”
林悦握紧了苏瑾的手,坚定地说道:“相公放心,若他们真敢有所动作,我林悦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我虽为女子,却也知晓忠义之道,定要保陛下和太子安稳,护我朝江山社稷。”
苏瑾看着林悦那坚毅的神情,心中稍感宽慰,嘴角微微上扬:“有夫人这番话,我便安心许多。只盼早日回到京城,面见陛下,也好将此事禀报清楚。”
待回到京城后,苏瑾和林悦不及歇息,便赶忙进宫面见皇帝。
金銮殿上,皇帝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两旁群臣恭敬而立。苏瑾和林悦身着朝服,步入大殿,行三跪九叩之礼,额头触地,尽显忠诚。
皇帝见二人归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苏瑾、林悦,汝二人此番作为,堪称国之栋梁。朕闻汝等在各地,兴水利、办农桑、整吏治,所到之处,皆有新气象。水利兴,则旱涝之灾可解,庄稼丰收有望;农桑旺,则百姓衣食富足,家室安宁;吏治清,则政令畅通无阻,上下一心。国家因汝等而日益兴盛,朕心甚慰。”
苏瑾伏地而拜,恭敬地说道:“陛下圣明,此皆陛下洪福,亦是臣等职责所在。臣等每至一处,见百姓之苦,便不敢忘怀陛下之嘱托。
兴水利之时,臣等亲赴江河之畔,不畏艰辛,观江河之势,与能工巧匠商讨治水之法,日夜不敢懈怠。
办农桑之际,臣等深入田间地头,与农夫共劳作,了解农时之需,推广先进之法。
整吏治过程中,臣等明察暗访,不惧权贵,严惩贪官污吏,以正官场之风,还百姓公正。”
林悦亦接着说道:“陛下,臣妇以为,国家之昌盛,非一日之功,亦非一人之力。吾等不过是尽绵薄之力,幸得陛下英明,高瞻远瞩,指引方向。
朝中大臣齐心,共商国是,出谋划策。地方官员得力,执行有力,上下协同。方有今日之成果。”
皇帝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欣慰之色。苏瑾见状,趁机将途中所闻和对丞相一党的担忧告知皇帝。
苏瑾抬起头,神色严肃地说道:“陛下,臣等在回京途中,听闻朝堂之上似有不安之象。
以丞相为首的一股势力,似对臣等深得陛下信任而心生嫉妒,恐会有所动作,还望陛下留意。”
皇帝一听,原本温和的面色顿时一沉,怒道:“朕之朝堂,岂容他们兴风作浪,爱卿可有证据?”
苏瑾赶忙回道:“陛下,目前尚无确凿证据,但他们的举动已露端倪,还需从长计议。”
皇帝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道:“爱卿辛苦,此事朕会留意,你们也要小心。莫要让他们的阴谋得逞,坏了我朝的安稳。”
苏瑾和林悦齐声应道:“陛下放心,臣等定当小心谨慎,不负陛下所望。”
待从宫中出来后,苏瑾和林悦皆是心事重重。那丞相一党在朝堂上的势力不容小觑,若真要对付他们,怕是要历经一番波折。
苏念悦见父母归来,神色凝重,便赶忙上前询问:“父亲、母亲,您们进宫面见陛下,可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忧心?”
苏瑾看着儿子,轻轻叹了口气,道:“念悦啊,朝堂之上,如今有些暗流涌动。那丞相一党似对为父和你母亲心怀不满,怕是会有一番争斗啊。”
苏念悦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父亲、母亲不必担忧,孩儿虽年幼,但也知晓忠义之道。若那丞相一党敢对您们不利,孩儿定当与他们周旋到底,万不会让他们得逞。”
林悦摸了摸苏念悦的头,欣慰地笑道:“吾儿有心了。但此事复杂,你且安心读书,日后若有需要,再为朝廷效力不迟。”
苏念悦虽心有不甘,但也知晓父母是为自己好,便点头应道:“是,母亲,孩儿定当努力读书,不负双亲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