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一早上穿了一身夜行衣,她不是刺客我是刺客?!”
月长老:“好了,云为衫确实有问题,之后会差人去云家和上官家调查此事,子羽你就重选一个吧。“
“还有尚角,要么让那群新娘来一趟,早些选了也好。”
宫尚角低着眸子:“那就郑二姑娘吧。”
他倒要看看这姑娘要干什么。
宫子羽瞪着眼睛看向宫尚角。
宫远徵虽然不解,但还是下意识的替哥哥开口:“你看什么,你不会也想选郑二小姐吧!?”
“那你可算是打错主意了!郑二小姐刚才还和哥搭话呢,她才看不上一个整日留恋于花楼的男人!”
“子羽?”月长老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还是不想相信:“云为衫真的是刺客?”
月长老点了点头。
宫子羽有些纳闷:“我再想想……”
他想先见见云为衫。
月长老:“那先着人去请那个郑二小姐吧,既然已选,那尚角便带去角宫居住吧。”
宫尚角颔首。
伏月刚歇下,就被叫了出去。
一脸的不耐烦。
没过一会儿,侍卫将郑南衣带到。
宫紫商看看伏月,在看看宫尚角又看看宫远徵。
娘耶,这是要比谁先能造出冰块来是吗?
是个很漂亮的姑娘,丹凤眼微微上挑,瞧着就不好惹,怎么瞧着比宫尚角还冷呢……
宫紫商摸了摸自己胳膊起的鸡皮疙瘩。
长老:“郑南衣姑娘,你被角宫宫主选中,但宫门执刃刚去世,还在孝期,今后你先以随侍的身份跟在尚角身边,待孝期一过,便寻良辰吉日完婚。”
伏月微微蹙眉看向宫尚角,神色冷峻,眼帘微垂,看到那张脸咳了一声,轻蹙着的眉头也松了下来。
伏月内心:完蛋了,他越是这副欠揍的模样怎么越帅?
她怎么成m了不成?
不行不行。
士可杀不可辱。
宫远徵一副很骄傲的模样,看吧看吧!他哥就是很优秀!!
伏月刚转回头,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嘴角的笑意平了下去。
“长老是吧……我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的,你们宫门就是如此对待这场联姻?还当随侍?”
好大的一张脸。
长老:……
只不过是对外的一个借口而已。
宫远徵:他说吧,她虽然可疑,但是这哪里像是刺客啊!!
宫尚角:“……长老莫怪罪。”
长老也只能挥挥手,宫尚角看了伏月一眼,退下了。
宫尚角:“你还不走?等什么?”
伏月一脸问号的跟了上去。
从进来到出去,一个眼神也没给旁的人。
宫紫商看着几人离去嘟囔:“这以后不会生出个冰块来吧?”
宫子羽皱着眉头。
……
伏月不紧不慢的跟在两人身后,观察着这偌大的宫门。
她比前面那俩还像大爷。
在路上,有侍卫找了过来:“角公子、徵公子,地牢出事了!”
宫尚角微微蹙眉:“说。”
“那个叫上官浅的女刺客死了,一刀毙命!”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段时间有谁进去过地牢?”宫远徵皱着眉问。
侍卫抿了抿唇随后摇了摇头。
宫远徵:“没人进去?鬼杀的不成?”
宫尚角下意识的看向伏月,在此之前,在地牢门口见到郑南衣,这件事情很难说和她没有关系。
伏月目光转移开来,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对死了人没有惊讶,哪里像是闺阁小姐?
但这张脸……尤其是那双黑漆漆的眸子。
面容如艳鬼,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美。
宫尚角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绿玉侍卫:“先带郑姑娘回角宫安置。”
即使伏月见过太多面容姣好的男子,但还是不由得一刹之间感觉到目眩神迷。
原来有人臭脸还能这么好看啊。
几人分开,伏月被侍卫引路带去角宫。
“哥,那个上官浅还没问出来什么呢,就这么死了?也太蹊跷了。”宫远徵不解。
“而且我还没怎么用毒呢!!”
谁这么手欠!!
宫尚角微微蹙眉:“先去看看。”
随后宫尚角转头向侍卫吩咐:“问问女客院的嬷嬷,今日可见过郑姑娘出门,再去侍卫营问问今日值班的侍卫,可有见过她。”
侍卫拱手应是。
宫远徵微微歪了歪脑袋:“哥怀疑郑南衣?”
宫尚角嘴角轻勾:“远徵,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险。”
“且不说她如何翻墙出来的,这一路上侍卫重重,那些人眼瞎了?还是她故意躲开?”
能故意躲开的,那必然五感比常人强,练武之人才能不暴露自己,躲过那么多侍卫。
“等执刃事情处理完,我过两日大概还要出去一趟。”
宫远徵:“你不是刚回来吗?!”
宫尚角:“上官浅、云为衫还有郑南衣,她们若是有问题,那这几家怕是已经站在无锋那边了。”
“可是郑家…不是与哥交好吗?”
宫尚角:“所以我才要亲自去看看。”
宫远徵叹息一声。
但无锋既然能安插这么多刺客进无锋……那么其他新娘还是安全的吗?
这件事情必须好好查清楚。
还有执刃和少主的死。
一行人往地牢那边走。
云为衫看见了,微微垂下眸子。
自从郑南衣从这里出去后,里面就乱了,好像是谁死了……
但是……为什么这群侍卫好像不清楚郑南衣来过地牢一样?
云为衫越想越觉得诡异。
“明显是弯刀留下的痕迹。”
宫远徵抬手看了看尸体脖颈处的伤痕。
“一刀毙命,刀比平常弯刀要细小一些,瞧着像是女子用的弯刀。”
一旁的仵作说道。
宫子羽一心觉得是徵宫出了差错,或者故意害死父亲与兄长,一心只往这条路查。
也不颓废了,一心查案,查到了那个贾管事。
虽然这一切都是别人想让他看到的东西,但宫子羽……一点也没有怀疑。
一心觉得宫远徵就是故意的,就是因为角宫惦记执刃之位。
宫尚角与宫远徵在查上官浅的死因,半夜才从地牢出去。
——
角宫。
“她可有什么可疑之处?”宫尚角问向角宫的侍女。
侍女:……
“回角公子,郑二姑娘……没什么可疑之处啊……就是吃穿用度比较挑剔……”
挑剔一些也不算可疑吧。
毕竟是未来的角宫夫人,还都是比较尊重的。
伏月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口,她的窗户在下面是一个活水的池塘,她敲了敲窗沿:“喂,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