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业盛景,学府萌思
炼钢炉的火光映照在李元婴脸上,明明灭灭,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曜石矿的发现和钢铁厂的建立,让他赚得盆满钵满,腰缠万贯,妥妥的人生赢家。
爽!
然而,爽感之下,却潜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
那些被他“坑”了的旧矿主,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像刘旧矿主那种老狐狸,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他仿佛感觉到一双双眼睛隐藏在暗处,贪婪地盯着他,像饿狼盯着肥羊,随时准备扑上来撕咬。
这不,麻烦说来就来。
矿工吴老三带着一群衣衫褴褛的矿工跪在王府门口,一个个哭天喊地,说新矿场克扣工钱,吃不饱穿不暖。
李元婴一眼就看出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煽动闹事。
他安抚了矿工,承诺彻查此事,暗地里却让陈工程师去调查。
果然不出所料,是刘旧矿主在背后捣鬼,散布谣言,煽动矿工闹事,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李元婴冷笑一声,跟我玩阴的?
老子可是玩梗的高手!
他先稳住矿工,然后放出消息,说要公开招标新的矿场管理人员,择优录取。
这下,那些旧矿主坐不住了,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钻进来。
李元婴将计就计,把刘旧矿主招了进来,让他负责管理最难啃的矿区,还美其名曰“重用人才”。
刘旧矿主以为自己翻身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却不知道自己跳进了李元婴挖好的坑里……
这还没完,更大的挑战来自朝堂。
李元婴的矿业改革触动了某些官员的利益,他们开始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说李元婴“不务正业”、“玩物丧志”。
更要命的是,李元婴筹建学府,传播新思想的计划也遭到了保守派的强烈反对。
郑矿务司官员阴阳怪气地说:“皇子殿下,矿石挖得再多,也比不上圣贤书重要啊!您这又是炼钢又是办学,怕不是要……” 他故意把话留一半,意思不言而喻。
李元婴心里明白,这些人表面上是反对办学,实际上是担心他功高震主,威胁到他们的地位。
他深吸一口气,笑着对林婉儿和苏瑶说:“看来,这学府还没建起来,就有人急着来拆台了。咱们啊……”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得给他们加把火!”
李元婴摊开一张巨大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各种线条和符号。
这是他初步构思的学府蓝图,从天文地理到数学物理,从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无所不包。
甚至他还规划了类似后世“实验室”和“图书馆”的场所,准备引进一些先进的实验设备和书籍。
妥妥的“大唐皇家综合大学”!
他指着图纸,眉飞色舞地对陈工程师说:“老陈,看到没?这可是我呕心沥血的杰作,以后咱们大唐的栋梁之才就从这里走出去!想想就激动啊!”陈工程师看着图纸,一脸懵逼:“殿下,这……这都是些啥玩意儿?这些弯弯曲曲的线是啥?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李元婴哈哈大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设计图’!这叫‘科技’!我跟你说,这玩意儿可厉害了……”他巴拉巴拉地解释了一通,听得陈工程师云里雾里,最后只得竖起大拇指:“殿下牛逼!”
消息传开,民间反响热烈。
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称赞李元婴是“圣人转世”、“千年难遇的明君”。
一些怀才不遇的学者和工匠也慕名而来,表示愿意为学府建设贡献一份力量。
有个老秀才甚至激动地跪在李元婴面前,老泪纵横:“殿下,老朽苦读圣贤书数十载,却无用武之地。如今殿下要兴办学府,传播新知,老朽愿效犬马之劳!”李元婴连忙扶起老秀才,心中暗爽:人才啊!
人才!
这波稳了!
然而,就在李元婴踌躇满志之时,一封来自宫中的密信打破了平静。
他展开信笺,脸色骤变,猛地将信纸揉成一团:“该死!他们竟然……”
林婉儿轻柔地为他沏上一杯香茗,茶香袅袅,氤氲着温柔的关怀。
苏瑶则执起他的手,明眸中闪烁着坚定:“元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两美环绕,李元婴心中一暖,压力顿减,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放心,我可是要成为大唐最强男人的!这点小事,洒洒水啦!”
搞钱!
搞钱!
搞钱!
这办学府,没钱哪儿成?
李元婴立马化身宣传小能手,亲自操刀,洋洋洒洒写了一篇名为《论大唐教育之未来——致全体大唐子民的一封信》的雄文,那叫一个声情并茂,催人泪下,慷慨激昂!
文章一出,全城轰动!
告示贴满了长安的大街小巷,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咳咳,稍微夸张了点,但也差不多。
总之,效果炸裂!
无数商人、百姓慷慨解囊,短短几天,募捐箱就塞得满满当当,金灿灿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保守派官员,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眼看着学府就要办起来了,那些保守派官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暗中和刘旧矿主之流勾结,准备在学府选址上动手脚,给李元婴来个釜底抽薪。
这天,李元婴正兴致勃勃地研究着学府的规划图,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进来:“殿下,不好了!皇上召您进宫,说是要商量学府选址的事情!” 李元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终于来了!哼,跟小爷玩阴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他丢下图纸,起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婉儿,苏瑶,看好家,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