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小哥看的眼花头晕,一头雾水:“你们怎么都在刷黄梅啊?干嘛,临时让我去看电影?”
弹幕恨他是个呆瓜。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黄梅宣传发的那几个爆火视频里的路人帅哥。”
“还一群是认识的!!我就说帅哥玩一起吧。”
“……疑似托哈。”
“你请任总当托??这么有钱?”
大家吵吵嚷嚷,眼镜小哥眼看这是一波难得的流量,根本不想放过。
流量这种东西可不是想有就有的。
所以他壮着胆子,面不改色,非常淡定的朝着任轻逢一行人搭乘的电梯方向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服务人员拦了下来。
“干嘛?我朋友订有包间,我要上去了。”眼镜小哥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反正就是偷偷看一眼,又不怎么样…
服务员面带微笑:“不行的呢先生,这是我们私人电梯,上面是老板的私人包间,拒不迎客。”
什么!居然还是私人的!
弹幕刷的起劲,太有节目效果了。
任轻逢一行人推门进入包间,发现里面打造的舒适又豪华,圆桌大的能坐二十几人,旁边还有饭后的休闲娱乐游戏,配着一条粉色沙发。
墙面是黑白色调,金纹繁复点缀,几副画像挂在墙上,不知真假。
贺鸣璋心念果然还是按金少爷他喜好来布置的。
专门负责的服务员走来问:“请问现在需要上菜了吗?”
菜品是金少爷点的,他是这的大老板,知道什么好吃点什么。
大家目光聚集在詹昭月身上,等她回复。
“人还没齐,等下吧。”詹昭月似早已习惯。
赫柏初暗自打量,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存在感不高。
有詹昭月在的地方,大家的注意似乎都很难从她身上移开,举手投足间是成熟的魅力。
詹昭月派人去接容萱过来,一问还有十五分钟左右才能赶来。而比容萱更早到的,是金少爷和周少爷。
金少爷一行人可以归为詹昭月的死党一类,但又没有达到任轻逢和贺鸣璋那种一起长大的地位,玩一块都多亏了对詹昭月的钦慕。
“昭月!好久没见了!”金少爷一进门就兴奋的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
詹昭月也被他的情绪感染,莞尔打趣:“看来我得天天上金融新闻让你们多看看了。”
金少爷:“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身后的周少爷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自然而然的放在詹昭月桌前:“我们前段时间推出的新系列,给你准备了一份。”
“喔?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詹昭月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金少爷快速的扫视一圈围着,一进来就先和昭月打了招呼,还没看到桌上怎么多出来好几个陌生面孔。
“咦?”金少爷惊讶的出声。
贺鸣璋见他直勾勾盯着晏麟初。
“你怎么也在?”金少爷是对着晏麟初说的。
周少爷闻声看去,也是诧异这个认识不久的“朋友”:“……”
詹昭月不明所以,只见晏麟初一脸无辜。
“你们认识?”詹昭月问。
金少爷有点不确定,“之前见过……”
“就见过一次而已,认识了一下。”晏麟初一脸纯真,像在给谁解释。
呵,她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能耐,能背着她混进她的社交圈了,目的是什么呢。
詹昭月的目光幽深玩味,晏麟初坐立不安,忘了这茬了,还以为自己已经公开了。
没关系,他的计划本来就是一点点融入到他们之间,让自己的身份逐渐半透明化,直到让大家心知肚明。
他能感受到詹昭月对他的包容度也不低,恃宠而骄,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任轻逢不紧不慢:“来了就先坐下呀,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金少爷和周少爷神情复杂,挑了他对面的位置坐。
詹昭月恰逢此时看到了容萱发来的消息,说是服务员说没有接到有容萱这个人的安排,不让她上来。
而金少爷懵懵懂懂:“我说了呀,昭月的妹妹啊。”
“蠢啊你!谁上门报我是谁谁谁妹妹,你黑社会呢,报我名字免单?”任轻逢被他蠢笑了,毫不客气的嘲笑。
“……那我给下面的发个消息。”他忘了问昭月那个妹妹叫什么了。
詹昭月:“不用了,我去带上来吧。”
明明发消息更快啊,干嘛还亲自去。
金少爷不懂,贺鸣璋却点醒他:“昭月对这个妹妹挺在意的。”
好吧,还是血缘容易关系亲啊,不对,也不能这么说,昭月和詹家老宅那边关系就一般。
除去晏麟初这个“半熟人”在,而另一张脸,让他们感到熟悉又陌生。
金少爷看着在一旁低调又内敛的赫柏初,摸摸下巴:“这位是?”
他们没有见过赫柏初本人,只是从贺鸣璋和任轻逢嘴里听过他的名字,还有和詹昭月那些藕断丝连、不清不楚的相处。
好戏来了。
任轻逢低头装作没听到,贺鸣璋拿起水杯,这个发言权当然是抛给了另一位男主角。
晏麟初声音很轻,笑意不达眼底:“这位是赫柏初先生,巧遇一起来的。”
一副主人做派。
赫柏初不卑不亢:“两位好。”
金少爷和周少爷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底的震撼,无声的朝任轻逢看去。
我靠!他们还以为就是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原来还不简单啊。
金少爷脑子里一遍遍的响起一道声音在说“这就是赫柏初啊?”,那个让昭月念念不忘的男人,怎么看上去挺普通的啊。
除了那张脸,詹昭月到底喜欢什么?他们不懂,所以仔细观察。
“早有耳闻。”金少爷话语一转,气场也变得不一样。
晏麟初一看这就是一条船上的好队友。
詹昭月身边的朋友似乎都出奇的一致不喜欢赫柏初。
赫柏初:“是昭月提到过我吗?”
我的妈可太自信了,这是故意的吧!
金少爷板着脸,腰坐直道:“提过一嘴,就是说你想来联鸿上班而已。”
赫柏初笑的很浅:“对,也带有我的一部分私心和目的,我想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