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琴笑嘻嘻道。
于贺年慢悠悠地吃着花生米,听着外甥女跟余书琴的你来我往,嘴角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最后一只,灵灵,我跟你一人一条腿。”
余书琴三瓶喝完后,俏脸晕红,夹起盘子里的最后一只。
“都给你吃,我不用了。”
司灵灵推开余书琴的筷子。
“那,那我跟于先生分,一人一条腿,我不能吃独食。”
余书琴还挺坚持的,硬生生地要将一只蛙给分成两半,可是她手已经提不上劲,撕半天没撕下来。
“我来。”
于贺年将蛙夹到碗里,假模假样地撕一下,然后放进余书琴的碗里。
看着余书琴将一只蛙吃掉,心满意足的样子,司灵灵憋着笑朝着于贺年道,“舅舅,书琴喝醉了,等下你将她送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行。”
于贺年也看出来这傻丫头醉得不轻,上前将人扶在肩头,朝外走去。
司灵灵麻溜地将桌子上收拾掉,丢入空间洗碗机里洗干净,再放在柜子里。
“于先生,将书琴给我吧。”
刚走到余书琴楼下,余师长就走了出来,上前接过女儿。
“余师长,我先走了。”
看人父亲接了人,于贺年转身准备走。
“等下,于先生,我等下有话跟你说。”
余师长严肃地看着于贺年。
“好。”
于贺年站在原地没敢动,紧张地捏着拳头。
*
深夜,霍泽庭才回家。
“媳妇。”
“又要派你出去执行任务对吧?”
司灵灵直接截住他的话。
“不是执行任务,是借调,时间不确定,可能三五天,也可能一个月。”
霍泽庭眼底蕴满不舍跟愧疚,“媳妇,本来我还想陪你多玩几天的。”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司灵灵不在意,她早就习惯了分别。
“媳妇,你留在我这边吧。
你之前不是说想读书的吗?我请人去附近找个高中,你过去读,好不好?”
霍泽庭心头涌起一股不舍,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他不想分开。
“这事不急,等你借调回来再说。”
司灵灵不打算这么早就入学,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再去上也不迟。
她从来没有担心自己考不上的,不说当年扎实地读了多少年书。
恢复高考这一年的试卷,司灵灵空间里都调出来看过。
那个难度真的,放在后世初中生都能去考了。
“那你别走,在这等我回来好不好?”
霍泽庭脑袋顶着媳妇的脖颈,开始耍赖。
“你不是让我照顾你妈跟你小妹的吗?我要是留在这,哪里能帮你照应啊?”
司灵灵推了下他的脑袋,将当初谈结婚时,他说过的话拎出来。
“我那是怕你拒婚的借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想天天抱着媳妇睡觉。”
霍泽庭凑着媳妇的脖颈处亲了下去,黏黏糊糊道。
她的脖子是敏感点,平时吹口气都能发软,被他发现后,每次亲热都喜欢亲脖颈。
司灵灵的身体立马瘫软了下去,脑子成了浆糊。
含混声随着水渍声响起,纠缠的身影滚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