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张嘴就骂。
“你特么的算个……”
啪!~
话未说完,被虎哥拎着的小弟,突然翻手给了他一巴掌。
“尼玛……”
脏话还没出口。
裤裆上紧接着便挨了一脚。
“卧槽,你特么的敢踹我篮子……”
不等他起来。
这名小弟扑了上来,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阵暴揍。
控制这名小弟的陆剑,感觉精神力消耗的很快。
一心二用下,大脑也有些混乱。
幸好控制的只是一人,若是人在多点,自己就压不住了。
但随着战斗,自己很快便压不住这名小弟的头颅,令他能说话了。
这名小弟的大拳头,狠狠砸在了虎哥的鼻梁上,当即打的他鼻血长流。
“虎哥,虎哥,不是我要打你,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你快躲开。”
虎哥怒了。
“马勒戈壁的,当老子傻子呢,说,你们是不是叛变了?”
“没有,我上来之后就这样了,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我现在就像布娃娃,手脚根本不听使唤。”
彭!~
“哎呦,你这孙子。”
虎哥刚一走神,沙包大的拳头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眼眶上。
痛呼的虎哥,用力将身上的小弟掀飞,抄起铁锹猛地拍了上去。
“虎哥不要,我是瓢虫啊,不要……”
“我去你妈的瓢。”
啪!~
铁锹狠狠拍在了这个叫瓢虫的小弟头上,当时拍的他脑门窜血,人跟着翻了白眼。
可瓢虫宛如没有意识的丧尸一样。
竟然继续攻击着虎哥。
如果刚才下手还有分寸,那么现在下手,完全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瓢虫一脚将虎哥踹翻,人窜上了半空,大脑瓜子直直的磕了上来。
噗~
虎哥翻滚躲开。
头颅嗑在地上的瓢虫,额头当即粉碎,白花花的脑浆子,夹杂着鲜血往下流。
虎哥刚要松了口气。
谁知道瓢虫都这死出了,竟然还能冲上来。
虎哥吓惨了。
他也发了狠。
挥动铁锹,猛地斩在了瓢虫的脖颈,砍断了他的半个脖颈。
噗通!~
瓢虫倒地不动了。
其实不是他不动了,而是陆剑感觉到,精神力下降了快十分之一。
处理了小弟的虎哥,目光落到了陆剑身上。
“你是……超能力者?”
陆剑笑了。
“你有意见?”
虎哥热血上头,抡起了铁锹。
“草泥马的,老子管你是不是超能力者,今天必须得死一个。”
他迈步冲了上来。
但下一秒。
他便举着铁锹不动了。
“你……你特么的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在他的怒吼声中。
他拎着铁锹走到了一群小弟的跟前。
竖着举起了铁锹。
随着铁锹越举越高,这俩人的目光也越来越惊恐。
“我草你妈的,老子服了,爷,孙子服了。”虎哥嘶吼着,挣扎着。
噗嗤!~
铁锹下落。
身前的小弟,被铁锹削去了半颗脑袋,大片白花花的脑浆子,伴随着鲜血喷溅了出来。
弄得空气中一片血腥味。
“老二,哥哥的好兄弟啊,不是哥哥想弄死你,是哥哥身不由己啊……”
周围十几个无法动弹的小弟们见到这一幕,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哪怕膀胱阵阵缩紧,也愣是尿不出来一点。
虎哥怒了。
“爷,杀人不过头点地,我王虎今天认栽了,求爷您给个痛快!”
“呵呵。”
回应他的,只有陆剑的轻笑。
但这道轻笑,在这群人听来却宛如魔鬼的低语,遍体生寒。
虎哥拿着铁锹的小弟走到了第二人的身前。
“老三,快躲开,快躲开,算哥哥我求你了。”
铁锹横推。
噗呲。
铁锹深入老三的半个脸,眼珠子当即被铲掉。
陆剑放开精神力的压制,这什么老三的,立刻软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草泥马的,有本事给爷一个痛快。”
还没完。
铁锹化身手术刀,直接将一人开膛破肚。
虎哥伸手掏出对方的肠子,大口大口的塞进了嘴里。
令他后面的话,彻底发不出了。
这令人汗毛耸立的一幕,让人第一时间想到了丧尸,这群人的精神,瞬间崩溃。
大家不是没见过丧尸吃人。
比这血腥的画面也不是没见到过。
但这太诡异了,也太耸人听闻了。
可此时,连闭上眼睛都成了奢望。
噗呲!~
嘴里还塞着半截肠子的虎哥,闭着眼睛走到了下一人的跟前。
轮着铁锹,将这人的心脏掏出握在了手中……
小弟们被斩杀后。
满脸绝望的虎哥,走到了孙寅面前。
这诡异的一切。
孙寅都看在了眼里。
看着滴血的铁锹。
哪怕膀胱阵阵缩紧,也愣是尿不出来。
陆剑放开了他头部的精神力压制。
孙寅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立刻涕泪齐流的疯狂求饶。
“陆总,陆总,我错了,我不是人,我踏马的畜生,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上有三岁老母,下有八十岁孩子,可怜可怜我,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孙寅哀嚎、祈求了半天,都快绝望的时候,陆剑终于出声了。
他悠闲的喝了口茶水。
“孙经理啊,你这人忒不地道了,拿钱办事,还带给人留后门的。”
“是是,我不地道,我特么的王八犊子下的,陆总,真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给个机会。”
“说说你有什么用?”
“我……我会建造,对,我能把漏洞都补上。”
陆剑笑道:“这个理由确实很不错,但是还不够,给自己想个死法吧。”
“你是喜欢剖腹、挖心,还是断头,要不凌迟吧,不好,不好。”
他啧啧嘴:“我这人见不得血,不如就油炸吧,省事,孙经理,这个提议怎么样?”
“不要,不要,我……我还有用,我给你当狗,汪汪汪。”
在死亡的恐惧下,尊严变得一钱不值。
刀哥不愿意了,呲着小虎牙威胁。
陆剑摸了摸刀哥的狗头,对孙寅说:“你建造过多少个安全屋?”
“啊?!”
孙寅一愣,随后就是巨大的惊喜。
宛如黑暗中摸到了根绳索,死死地抓着不放。
“多,很多,天南海北,甚至国外我都督建过。
陆总您放心。
那些后门我都记着呢,留着我,我能带您去。”
虎哥听着二人的对话很想骂人,可是嘴里被原味大肠堵着,一个字都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