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女人连自己的话都不听完就打断他,段景云的脸又沉了下来,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伸手就要来扯她的衣服,被秦苒死死的握住了。
“我错了。”
一看这狗男人的眼神,就知道要霍霍她,好汉都不吃眼前亏,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
认怂和遭罪比起来,她还是选择前者,毕竟被霍霍太遭罪了。
“这还差不多!”段景云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刚才去精锐营了,你给他们送的东西不错。”说完又奖励似的在秦苒的脸上亲了一口。
无视她的眼珠子,又继续说了起来。
“眼下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他们人数太多,又都穿着军服,太容易暴露目标,你说咱们该想个什么办法呢?”
说完又稀罕的在秦苒的脑门子上亲了一口,精锐营五百人的目标太大。
而且又穿着军服,很容易暴露,也正因为如此,一直不敢离自己太近。
即便如此,也容易暴露,就想着让这女人帮自己想个办法,如何伪装一下。
“我能有啥……”秦苒的话还未说完,在对上男人的冷眼之后,又憋回去了。
见这女人老实了,风景云又恢复了脸色。
“我觉得让他们扮成别国的商队比较好,你看看东风快递有没有适合他们穿的衣服,还有马车什么的。”
这也是他一早就想好的,那个东风快递卖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对这女人来说应该不难。
“……”秦苒。
想占便宜,还拐了这么大个弯子,直接说不就完事儿了。
对上这女人不满的眼神,段景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愿意?”
“愿意,我老愿意了,嘿嘿……”秦苒皮笑又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竟问一些废话,她啥时候愿意过,哪次不是被逼的。
瞧着这女人不情愿的样子,段景云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
“这不就对了,夫人真是贤惠。”凑过去正要再亲一口,秦苒掉头就跑了。
“我困了,要睡觉。”拽过枕头就躺了下来。
再啃嘴唇子都要被他啃秃噜皮了。
“……”段景云。
他有那么吓人吗!让这女人跟防贼似的防他。
秦苒一躺下就回了家,坐在沙发上开始搜索,再怎么烦那狗男人。
安全还是要排在第一位的,只要那五百个人能在暗处保护他们,那自己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要想打扮成商队,那他们穿的衣服,就不能跟段景云他们穿的是一样的。
找了一圈,最终选定了豪放的蒙古服,跟他们穿的衣服区别挺大,一看就像外地人。
又在手艺人传承的铺子,订了二十辆复古的马车,都是那种加高车厢的。
听说他们现在过得挺苦的,看在他保护自己安全的份上,又给他们买了些日用品。
牙膏,牙刷,洗脸巾一类的,至于马,那就是咪咪的事儿了,那货抠搜的要命。
上次打死一头牛都跟要他命似的,一下子跟他要二十匹马,也不知道能不能舍得。
关掉电脑,从冰箱里拿了两盒雪糕去了空间,得带点东西贿赂他一下。
“咪咪……咪咪……”
“哟呵!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咋这么温柔呢!”
咪咪快速的奔了回来,每次宿主嗓子不含劈叉不带罢休的。
这会儿这么温柔,跟鬼附身了似的。
“看你说的,好像我有多粗鲁似的。”
秦苒白了仓鼠精灵一眼,又将冰激凌递给了他一盒。
“不是好像粗鲁,是非常粗鲁。”仓鼠精灵接过了冰激凌,舀了一勺子放到嘴里。
“说吧,又让我干啥?”
这又是温声细语的,又是送冰淇淋的,看来是有大事儿了。
“你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是……”
秦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仓鼠精灵打断了。
“我还有活儿呢,你赶紧说正事儿吧。”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老装啥。
“……”秦苒瞪了他一眼。
既然这货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铺垫了。
“我在网上买了二十辆车,等回来的时候你帮我送到精锐营去,顺便再给他们送二十匹马。”
秦苒偷瞄了一眼仓鼠精灵,这货还不得急眼呢。
“行,那等你到货再说吧。”仓鼠精灵又往嘴里放了一勺子冰淇淋。
“……”秦苒。
跟他要二十匹马都没急眼,真是奇了大怪了。
“你这是啥眼神!”仓鼠精灵瞪了秦苒一眼。
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但不也得以正事为主吗。
“哦,没什么。”秦苒咧嘴一笑。
只要这货不急眼就行,她可不敢再提这茬了,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他。
“对了,我现在就指着精锐营的那帮人保护我呢,你隔三差五就给他们送点吃的,
要是饿死他们,我也活不长了。”
“嗯,知道了。”仓鼠精灵毫无怨言的点头。
“……”秦苒。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这货不但没拒绝,也没给自己使脸子,有点不真实似的。
见宿主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仓鼠精灵白了她一眼。
“瞅啥瞅,没事赶紧走吧,我还得干活呢!”
将最后一口冰激凌倒进了嘴里,四驱发动,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秦苒。
可真有速度!不过老觉得这货今儿个怪怪的,每一次支持他干点啥事,成是费劲了,今儿个也太痛快了。
但也没想别的,毕竟那货风一阵雨一阵的,转身出了空间。
这会儿按现在的时间来说,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周围不时的传来鼾声。
所有人都进入了深睡眠状态,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出现在了人群中。
走走绕绕的摸到了厨房车的旁边,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粉,正要倒进牛肉萝卜的大锅里。
可就在手举起来的那一刻,传来一阵痛苦的惨叫声。
“啊~~~”
“……”众人顿时惊醒,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秦苒也从床车里爬了出来,看着乌漆抹黑的一片,忙伸手将手电拿了出来。
打开一照,见床车旁一个男人,正痛苦的捂着血呼呼的手脖子。
“谁?”王铁柱他们拎着大刀就围上了他。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在他们厨房车这儿,肯定不干好事。
“是我,是我呀!”那男人痛苦的站起了身子,众人看到他一愣。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