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珩,生病了应该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魏青微微皱眉说道。
“大小姐,我们也不知晓啊,少主这病来得极为突然,回去后不吃不喝,
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还一直念叨着大小姐的名字,我们家主都急坏了,
还请大小姐随我们走一趟。”一名保镖一脸急切地说道。
“魏青,我看此事与你无关,那独孤珩昨天看着还好好的,
会不会是装病,博取你的同情?”上官影在一旁说道。
“就是,你们少主生病,关大小姐何事,
再说生病得看大夫,大小姐就算去了也治不了。”墨逸尘道。
“你们......”,
几名保镖一脸愤怒地看着上官影和墨逸尘。
“嗯,你们说得对,我们走。”魏青看也不看地上的保镖,抬脚就欲离开。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一个冷心冷肺的大小姐,未婚夫生病了都不去看,却带着几个野男人四处溜达?”
魏青等人转过身去,只见保镖的身后走来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
他的眼眸漆黑犹如千年寒潭,眼神紧盯着魏青,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你是谁,不要胡说八道。”魏青冷冷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我堂弟是你的未婚夫,你身后的那两人算什么回事?
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如此绝情。”男子冷笑一声说道。
“我与独孤少主只不过才见了一面,何来的一往情深,
这所谓的婚约也并非我所愿。”魏青淡淡地回应道。
“哼,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们独孤家有多少女子想嫁进来,
我堂弟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男子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呸,你们独孤家有啥了不起,魏青才看不上呢。”
墨逸尘挡在男子面前不屑地说道。
“哼,就算你们独孤家再好,魏青也看不上,
这婚事本就荒唐,她不答应是再正常不过。”上官影丝毫不惧,上前说道。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看来不给你们点教训不知道我们独孤家的厉害。”
男子冷冷地看了一眼上官影和墨逸尘,从背后拿出一把软剑,
又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轻轻地擦拭后,将手帕扔在了地上,冷酷地道:
“今天就让我的青霜剑见见血。”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能接住我一掌,我便跟你去见独孤珩。”魏青开口道。
“哈哈,要跟我独孤风比内力,行,就如你所愿,你要输了立刻去见我堂弟。”
独孤风哈哈一笑说道,他可是自幼就习武,
他们隐世家族的修练功法,岂是这些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嗯,出招吧。”魏青淡淡的道。
独孤风大喝一声,运起全身内力,双掌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所搅动。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右掌朝着魏青狠狠拍出,掌风呼啸,带着凌厉的气势。
魏青却依旧神色淡然,她轻轻抬起右手,看似轻描淡写地迎向独孤风的掌力。
两掌相接,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的声响,
独孤风只感觉自己的掌力如泥牛入海,瞬间消失无踪。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传来,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独孤风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大少爷......”
几名保镖惊慌失措,连忙跑过去扶起独孤风。
“这......这怎么可能?”
独孤风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魏青冷漠地看着他,说道:“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大小姐,您......您饶了我们大少爷吧。”一名保镖颤抖着说道。
“哼,带着他赶紧走,别再来烦我。”魏青说完,转身带着上官影和墨逸尘离开。
几名保镖赶忙扶起独孤风。
“该死的......”
独孤风抚着气血翻涌的胸口,他能感觉得到东方家的大小姐几乎都没怎么用力,
对他还是手下留情了,自己练了二十多年的内力竟然连她一招也接不住。
独孤家,
“对不起,爷爷,我没能将东方家的大小姐带回来。”独孤风脸色苍白地说道。
“听下人说,你都接不了她的一掌?”独孤鸿脸色很不好。
独孤风低下头,惭愧地说:
“孙儿无能,那魏青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却蕴含着无比深厚的内力,我根本无法抵挡。”
独孤鸿眉头紧皱,沉声道:“这东方家的大小姐竟如此厉害,
看来我们得重新估量东方家的实力了。”
独孤风咬了咬牙,说道:“爷爷,或许是孙儿轻敌了,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输。”
独孤鸿冷哼一声:“下次?你以为还有下次机会?
此事若处理不好,我们独孤家的颜面何存?”
独孤风身体一颤,急忙说道:“爷爷息怒,孙儿愿戴罪立功,想办法挽回局面。”
独孤鸿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先下去养伤,此事从长计议。”
独孤风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独孤鸿则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要知道他们独孤家作为隐世百年的家族,
独孤风的修为在几个孙子辈中算是出类拔萃的,
连他都接不了魏青的一掌,那东方家的大小姐实力一定深不可测。
“这东方家究竟是如何培养出此等人物?”
独孤鸿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凝重,“看来我们对东方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半夜.
独孤珩躺在床上,浑身滚烫无比,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
他紧闭双眼,眉头紧蹙,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做了好多梦。
梦中,魏青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一次次浮现,
她那纤细却有力的手将他狠狠地抵在墙上,令他动弹不得。
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冷漠无情,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直直地注视着他,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几乎要窒息,难受得无法呼吸。
他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浸湿了枕巾,身上的睡衣也早已被汗水湿透。
就这样反反复复发着高烧,意识也在模糊与清醒之间不断徘徊。
快要天亮时分,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就在意识模糊到极点之际,独孤珩的身体忽然爆发出一股奇异的能量,
光芒闪烁之间,他竟转化成了一只白色的白狼。
这白狼身形矫健,毛色如雪。它低嚎一声,
矫健的四肢猛地发力,从窗口一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