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在了解完基本情况后,得知陈超身为工业部副部长,虽事发时不在场,但之前许大茂因与陈超的事情受过处罚,便决定上门客气询问。
陈超的住处布置简洁却不失庄重,当警察进门表明来意后,陈超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不慌不忙地请他们坐下。一位年长些的警察率先开口:“陈副部长,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我们正在调查许大茂的案子,了解到之前您和他有些过节,还麻烦您说说当时的情况。”
陈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沉稳地说道:“之前许大茂在厂里造谣生事,影响极其恶劣,尤其是对我们正在推进的生产项目造成了不小的阻碍,所以按规定对他进行了处罚。不过案发时,我一直在外地参加工业部的重要会议,随行的同事和会议记录都能证实。” 说着,陈超还拿出了相关的会议文件和行程安排,递给警察。
警察们接过资料,仔细查看,眼神中带着审视与考量。陈超的回答滴水不漏,证据也似乎确凿,但他们也不敢轻易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之后,警察将目光投向了四合院的其他关键人物。他们先找到了秦淮如,彼时秦淮如正在家中做饭,听到警察敲门,手不自觉地一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秦淮如同志,我们在调查许大茂的案子,您和他平时在四合院相处,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警察问道。
秦淮如眼神闪躲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警察同志,我平时忙着照顾家里老小,很少注意他的事儿。就是偶尔听他和院里人拌嘴,也都是些小事儿。”
紧接着,警察找到了傻柱。傻柱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手里还拎着饭盒。得知警察来意后,他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和许大茂那是死对头,平时没少吵架,可我也就是嘴上说说,哪能干出杀人的事儿啊!前几天我一直在厂里加班,食堂的同事都能给我作证。”
最后,警察来到了易中海家中。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平日里德高望重,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
“易中海同志,您作为院里的长辈,对许大茂的情况应该比较了解,您看他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 警察询问道。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孩子平日里是有些招人烦,和院里不少人都有过矛盾,但都是些邻里间的小摩擦,不至于闹出人命。我也一直在留意院里的情况,没发现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
陈超紧张地盯着窗外,心跳陡然加快,每一下都像是要冲破胸膛。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窗台上,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他屏住呼吸,缓缓起身,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悄悄靠近窗户,试图看清外面的情况。
就在这时,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陈超猛地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他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陈副部长,这么晚打扰了,我是负责许大茂案子的警察,有些新情况想跟您了解一下。” 陈超心中一沉,强装镇定地打开门,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么晚辛苦你们了,快请进。”
警察走进屋内,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陈超脸上,神情严肃地说:“陈副部长,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了一些新线索,许大茂在失踪前曾频繁和一个神秘人接触,这个神秘人的身形和您有几分相似,所以想再跟您确认一下。” 陈超的心猛地一揪,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冷静地说道:“警察同志,这肯定是误会。我之前已经说过,案发时我在外地开会,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至于这个神秘人,我也很好奇是谁,说不定能对破案有帮助。”
与此同时,四合院那边也炸开了锅。得知警察发现新线索,邻居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傻柱皱着眉头说:“这事儿越来越邪乎了,许大茂这小子到底惹了什么人啊?” 秦淮如站在一旁,眼神闪烁,默不作声。易中海长叹一口气:“希望警察能早日破案,还咱们四合院一个安宁。”
警察回到警局后,对陈超的不在场证明进行了更深入的核实,同时加大了对神秘人的调查力度。他们通过走访许大茂常去的地方,询问更多相关人员,终于找到了神秘人的身份 —— 原来是一个和许大茂有债务纠纷的小混混。
当警察找到这个小混混时,他正躲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面对警察的询问,小混混吓得瑟瑟发抖,连忙交代:“我就是找许大茂要债,打了他几拳,可真没杀人啊!后来他说会还钱,我就走了,之后再也没见过他。” 警察经过一番调查,确认小混混说的是实话,他并非凶手。
许大茂父母难以接受儿子死因不明的结果,悲痛欲绝之下,他们开始频繁前往警局讨说法。许父满脸憔悴,每次去都情绪激动地质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凶手?我儿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许母则在一旁哭诉,声音沙哑:“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他还年轻,我们就这一个孩子……”
回想起往昔,许大茂母亲曾在娄家做了多年佣人,尽心尽力照顾娄家老小,与娄半城媳妇也算有主仆情谊。在走投无路之际,许大茂父母想起这段渊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登门拜访娄半城媳妇。
一进娄家大门,许大茂父母就双双跪地,许母哭喊道:“太太,求您看在我伺候娄家这么多年的份上,救救我们。大茂他死得不明不白,警察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 娄半城媳妇看着往日熟悉的佣人如此凄惨,心中一阵不忍。起初她也有些犹豫,不想轻易卷入麻烦,但经不住两人的苦苦哀求,念及许母多年的伺候情分,最终答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