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狐季雪语重心长地告诫道:“你们既然相邻而居,平日里就应当尽可能互帮互助、和睦相处才对。
若是彼此间产生过多的摩擦与矛盾,久而久之,难免会演变成不共戴天的死仇。到那时,无论是哪个族群都会遭受难以估量的损失!”
羚羊赶忙恭敬地回答道:“是,谨遵妖后教诲!”
巨象同样毕恭毕敬地点头称是:“是,谨遵教诲!”
妖后满意地摆了摆手,示意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商量妥当,那你们就各自回去忙碌吧。”
于是,两位族长向妖后施礼辞别,转身离去。
待两族长走远之后,妖后轻轻一挥衣袖,解开了对白娇妩所施加的禁制。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娇妩,开口问道:“怎么样,你可从中看出些什么门道来了吗?”
白娇妩一脸茫然,摇了摇头,疑惑不解地反问道:“明明这些问题它们自己就能妥善处理掉,那为何还要特意前来寻找母后来决断呢?”
站在一旁的狐季雪微微一笑,提示道:“你好好想一想嘛,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白娇妩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着嘴说:“哎呀,我不知道啦!”
狐季雪见状,忍不住轻敲了一下白娇妩的脑袋,嗔怪道:“让你多动动脑子呀!要是再这么懒下去,小心连脑子都跑得无影无踪咯!”
白娇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便紧闭双眸,眉头紧蹙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无论怎样绞尽脑汁、苦思冥想,最终仍是毫无头绪,没有丝毫收获可言。
一旁的妖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望着白娇妩那一脸茫然无助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和叹息。
看来指望她自行领悟是不太可能了,没办法,只好由自己亲自出马,慢慢地教导于她了。
这时,只听狐季雪轻声说道:“其实他们两族已经相邻多年了,而他们所说的那种情况也是由来已久,始终未曾改变过。”
说到此处,狐季雪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解释道,“这次之所以特意请母后来此做个见证,无非就是因为母后我对他们比较熟悉了解。同时呢,也希望通过这样往来的机会,能够让他们顺利进入白虎族的传承秘境。”
听闻此言,白娇妩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哦?这又是为何呀?”
狐季雪微微一笑,耐心地回答道:“虽说那是白虎族所独有的秘境,但若是他们真能在其中获得哪怕一两种机缘的话,无论是对于自身修为的提升,还是血脉力量的增强,都会大有裨益的。”
白娇妩听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们大可以直接跟咱们明明白白地提出请求嘛!想要去参加我族的秘境,大大方方说出来就行了呗。”
狐季雪闻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反问道:“若换作是你,你觉得我会轻易答应这样的要求么?”
白娇妩想了想,随即也跟着摇起头来,表示否定。
狐季雪微微颔首,语气坚定地说道:“没错,无缘无故的话,我自然不可能轻易开启这个先河。正因如此,才派我前来调解两族之间的矛盾嘛。倘若给予他们两个名额作为补偿,岂不是名正言顺之举?”
一旁的白娇妩却是满脸疑惑,眨巴着大眼睛问道:“他们吵架跟咱们有啥关系呀?”
狐季雪顿时语塞,心中暗自嘀咕:这丫头真是榆木脑袋不开窍!真怀疑当初生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的脑子给弄丢了。
妖后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耐着性子继续向白娇妩解释道:“妩儿啊,如果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选择置之不理,任由他们继续争吵、混战甚至导致大量伤亡。
长此以往下去,如果大家都不闻不问,那么整个妖族将会迅速倒退到从前那种混乱不堪的局面,每天都会爆发战争,出门随时可能遭遇危险,处处都是打斗的场景。
这样一来,那些年幼的小妖们能够存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变得微乎其微。这下子,你可明白了?”
白娇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应声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名额呢?”
狐季雪轻皱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嗯,确实需要给,但具体该如何分配这些名额,母后目前尚未想好合适的方案。”
这时,白娇妩灵机一动,兴奋地提议道:“母后,要不咱们采用竞拍的方式吧?”
狐季雪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反问道:“竞拍?”
白娇妩满脸欣喜地说道:“对啊,就是像拍卖会那样,谁出的价格高,谁就能得到。我们每次可以拿出一到五个名额来进行拍卖。
这样一来,我们能够获得巨额的收入,而那些人也能拥有让神兽进化的宝贵机会,真可谓是两全其美啊!”
一旁的狐季雪嘴角微扬,略带戏谑地说道:“哎呀,没想到我家妩儿终于长脑子了。”
听到这话,白娇妩顿时羞愤交加,嗔怒道:“母后!您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看着女儿那可爱的模样,狐季雪不禁笑出声来:“呵呵呵……”心里暗自想着,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逗弄自家孩子竟是如此有趣之事。
从那天开始,白天的时候,白娇妩就得陪着狐季雪一同处理妖王宫的各项繁杂事务。夜晚降临,则要专心修炼提升自身实力。
这天,白娇妩又如往常一般陪着狐季雪处理了好几件涉及各族之间的重要事宜。
长时间的忙碌让她感到头晕目眩、昏昏欲睡,但每当脑海中闪过想要逃跑偷懒的念头时,母后仿佛像是安装了精准的雷达一般,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迅速施展法术将她给定住。
白娇妩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不禁感叹道:“果然不愧是亲生母女啊!只要自己稍有动静,母后立刻就能洞悉我的想法。无论如何挣扎反抗,始终都逃不过母后的手掌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