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好惨一商人!”
平安:“小姐,你也是其中之一。”
花无:“是哦!狗日的居然抢我钱!咱们给出去多少?”
平安:“……”感情看了半天热闹,不知道这热闹是自己啊,这反应……
李掌柜:“咱们庄子上加起来一年收入300两,铺子出租收入,一年360两,两年收入就是1320两。再付伙计掌柜的月银。两年收入就是1260两。”
花无:“嗯?”自己收入就这么点吗?
李掌柜:“咱们庄子的大多产出都运出去,在本地售卖就这么多,而且一个庄子一年产出100多两,不少了。咱们的药材都是直接运走了,不算生意,压根没记账。”
花无对他竖起大拇指。
“其他商人呢?都出来了吗?”
“没有,都在呢,等他们家人砸锅卖铁筹钱呢。”
“唉!作孽啊!”
“可不是,太平了,咱们受苦,战乱了咱们更苦。”
“活得都不容易!”
花无想起以前娘亲,那是无数百姓的缩影,面朝黄土背朝天!每天拼命干活,一年到头,却吃不饱饭。战乱结束了,虽然也吃不饱,但是至少不用再逃命了。
这几日很多富商为了筹钱,卖商铺,卖庄子,花无让人低调的散买两个庄子。其他的不要买。
花无这谨慎的态度,为自己省了好多麻烦,因为在商人砸锅卖铁时,大肆收购商铺庄子的人。将军收了商人的“捐款后”。就把目光投向这些买庄子店铺的人,不久一个个被抓起来,李掌柜又被抓起来了。
花无庆幸不已,真是一步一步的,花无差点就撞他手里了。
“李掌柜,你还有余钱?”
“大人,钱没有了,借借就有了。”
“李掌柜,你这韧性,我很喜欢。”
“我虽然这两年才开始经商,可是我也是有月银的。我两年的月银,再加上奖金,还有我娘的嫁妆银子,卖两个庄子刚好。”
“毕竟这会店铺庄子最便宜,倾家荡产也要买啊。我要是还有钱,都想再买两个了。”
“唉,可惜了!”
将军看着他那错失一座金山的表情,也知道他是真的没钱了。所有买商铺的,大都是拿嫁妆银子买的。都是买得不多,最大的鱼,也只有万两银子。显然不符合女土匪的标准。
他又把抓回来的女人全部过一遍后,把他们都放了。这些嘤嘤嘤,听得都烦。
林朝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那一瘸一拐的样子,人还没到就嚷嚷道:“哥,你有没有抓到那个女匪头?”
林腾看着自己的弟弟,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腿好了?”
林朝不满道:“哥!”
林腾只能回答他:“没有,都不在这些人里面。你们看过了吧。”
林朝:“看过了。”
林腾知道自己弟弟十分闹腾,可是也是第一次跑这么远的地方。所以直接问:“你和张斌几个怎么会跑这里来玩?”
林朝嘟囔:“还不是张斌邀请,知府是他家旁支,说是这边山高林密,好去打猎,这不就来玩耍吗?还有侯府陈珺和黄炎。”
林腾忍不住就想教教弟弟:“朝儿,你要知道,咱们是武将,你这次没遇到穷凶极恶,没对你下死手,估计就是给你点教训。不然直接杀了你不是更好吗?所以别折腾了。”
林朝对仇人充满痛恨,第一次吃这么大亏,十分不甘心道:“哥,你怎么这样?我腿否被打断了,你居然让我不计较?你还是我们林家人吗?合着她没杀我,只是打断我的腿,我还要谢谢她啊!”
花无:不用谢!
林腾:“总之我任务完成了,皇上在等我回去,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押回去。而且你腿不好好养,要是残疾了,前程也就毁了。残疾不可能成为将军。”
林朝知道只能吃下这个亏了,无奈道:“知道了,我会好好养伤的。”
花无这几天在庄子上深居简出,一直在等待那位将军和大军走。这一等又是7天。终于听说剿匪军队走了,花无松了口气。
满城的商人都松了口气,终于把这杀神送走了。
军队一走,到处都在放鞭炮。花无就很想笑,也应景的放了一串鞭炮。
没过多久,北境就开战了。
全城里面的茶馆,诗社热闹非凡,都在围绕北境的问题激烈的辩论着
“北境蛮子兵强马壮,不知道咱们会不会赢?”
“听说蛮子牛毛饮血。”
“咱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听说这次蛮子10万铁骑 ,咱们三十万人,能胜吗?”
花无:“咱们30万,为什么打不过10万的?”
平安:“他们有马,咱们步行。战力差的不是一点点。”
花无:“咱们有什么办法吗?有没有战车,武器什么的,针对对方马匹的?”
平安:“属下,不知道。”
花无听到这里,感觉有点心凉,这要是北境失利,南梁肯定会乘机犯我边境。
花无干点啥?掏点炸弹出来?造个战车?怕不是以为我要造反,嫌死得太慢了吗?
果然三个月后南梁犯境了,北境偶有捷报,不过战争一直未停,死伤惨重。
百姓们也在担忧着边境的情况,往日热闹的街道,如今也冷冷清清的,南境这里很多家庭的孩子都在南境军队里。
花无想了想,还是想办法帮帮哥哥,要是南境太惨烈,怕他也活不下来。
不过该有的战争总是要去经历的。要是她一个女子左右了一场战争,那她离死不远了。
所以她只能在战争最惨烈的时候,提供少量的强效迷药,关键时刻起到某些重要的作用。
花无匆匆忙忙地将自己要配药的消息告知了娘亲之后,便如一阵风般冲进了那间神秘的工作室。
随后紧紧地关上了房门,仿佛就此与世隔绝一般,再也没有从里面走出来过。
工作室内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材被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和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