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唐诗诗留着宋阮阮一起吃饭,脆桃就在一边服侍唐诗诗,
非常尽心,本来她就是伺候唐诗诗的,唐诗诗的喜好她都很清楚,伺候的唐诗诗很舒服,
“做的不错,你回吧,侯爷回来我会让他去看你的。”
她知道脆桃来的目的,不过她不在乎,宋承志到现在都没有去脆桃的房里,
说明他的心里只有自己,满足虚荣心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再坚持,
不过每每两人动情之时,她依然心疼宋承志,所以她打算好了,今晚就让宋承志去脆桃的房里,
很快将脆桃打发走,唐诗诗看着宋阮阮,“阮儿在国师府可好?云大人待你如何?”
救命之恩娶回去的,想必不怎么样?贱人的女儿自然应该去被人磋磨。
宋阮阮低头,“还好。”她说的模棱两可,唐诗诗却会心一笑,觉得自己猜对了。
“你也不用担心,云大人听说性子冷清,不过男人最终都是敌不过温柔乡的,
实在不行,就多纳几房妾室,总有他喜欢的,你是主母,那些人都捏在自己手里,
也不必太过担心,”
宋阮阮心里讥笑,果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哪有人会劝自己新婚的女儿给夫君纳妾的,
宋阮阮失去了说话的兴致,很快便离开。
回到国师府才知道云逸出事了,府里忙慌慌的,周叔走来走去。
“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看到宋阮阮回府,周叔立刻上前,“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公子受伤了,你快去看看吧。”
宋阮阮微怔,那个男人的手段也会受伤?她也不迟疑进屋查看。
云逸躺在床榻上,大夫在看诊,腹部的位置一片腥红,白色的绷带全部染上了血色,
只见大夫摇头,“失血过多,人已经晕厥,快去找一些人参吊着。”
又赶紧从药箱取了一些金疮药直接倒在伤口处,宋阮阮上前探了探温度,
人都快凉了,她也不迟疑,从怀里取出银针,直接扎入穴位,
伤口肉眼可见的止住了,大夫开完药方回来便看到血已经止住了,
他惊呼,“止住了,太好了。”
这时周叔也拿着人参过来,这是库房的,“人参来了,快,给公子服下。”
大夫直接将参片放在云逸的舌下,等完全止血后宋阮阮才拔针,这时大家才注意到,
“夫人,你这是?公子的血是夫人止住的。”
周叔一脸震惊,宋阮阮点头,“略通医术。”
周叔心里可高兴了,就连云逸受伤的担忧都冲淡了几分,夫人果然厉害,
也是了,如果夫人没有厉害之处,怎么会入了公子的眼,
全部包扎结束,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宋阮阮也回屋洗漱,还吃了一些东西,
“你家公子是出了什么事?”宋阮阮看着眼前的山竹,
山竹不说话,“公子奉命去追拿犯人,可是对方使诈,还用毒,公子也是一时不察,
要不然以公子的身手绝不会受伤的。”
他还生气呢,那个人是江湖中人,一把非常长的武士刀,行动起来根本看不清人影,
宋阮阮听完,眉头皱起,这怎么那么像倭贼,不会吧,风灵国不是架空的吗?
知道了大概,宋阮阮便没有在继续追问,晚上又去看了看云逸,
宋阮阮伸手将云逸的面具扯下,也不丑啊,也没有伤,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
她不动声色的将面具重新戴上,丝毫没有注意云逸耳边的异样。
夜里云逸发起高烧,宋阮阮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可惜她没有灵泉水,
听说那玩意儿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可惜了。
云逸直到翌日的中午才醒来,看到身边的人才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宋阮阮察觉到动静,睁开眼看到云逸已经醒了,她上前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降温了,她又倒了一些水给他,“喝一点吧,嘴皮子都干了。”
发烧将身体的水份都烧干了,她也没有给人用棉签给人擦嘴的习惯,看人醒了就让他自己喝。
云逸喝了一杯水,半靠在床榻上,伤口扯动间的撕裂感让他发出闷哼声,
“你的伤还没有好,出了什么事?能说吗?”宋阮阮想知道是不是倭贼。
云逸缓了一会开口,“孙家和外贼相互勾结,贩卖本国粮草,还有兵器,
这次是收到消息去捉贼拿赃,谁知道是一个幌子,他们请了江湖中人,还有倭贼。”
宋阮阮神色微动,指尖不自觉捏紧,“倭贼?”
宋阮阮的神色被云逸看在眼里,“你知道倭贼?”她的样子应该是知道的,
宋阮阮收敛心神,“听说过,听说他们没有人性的,最喜欢偷,抢,还喜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最喜欢的就是抢占别人的国土,杀害别人的同胞。”
宋阮阮有些激动,后世的她祖上可是参加过战役的,自己的祖辈也有死在倭贼手里的,
那是世仇,所以哪怕是这个历史长河里没有的朝代,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骨子里的血液依然一点就燃。
云逸点头,“略有耳闻,他们是海域另一边的,常年和风灵国有着贸易交易,
待人接物总是笑眯眯的,不过据我的了解,他们在周边各国都安插了人手,
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做什么?狼子野心,还能做什么?不就是想着侵略别人的国土,
“以后让我见一见倭贼,我师傅就是被他们害死的,”她找了一个理由。
原来是这样,云逸点点头,“好。”
下午公里来人,给云逸看诊的,还带了好些珍稀的药材,欧阳檀没有来,
不过让人捎了口信,让人好好将养,也送了不少的东西,
“恢复的很好,”太医院院正看了伤口,又诊脉,对着云逸开口说着注意事项。
他说完转头看着宋阮阮,“云夫人,听说云大人的伤是你金针止血?”
眼前的女子他第二次见,上一次是宁安堂开业,早就想拜访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宋阮阮点头,“是,一点微末的本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