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扭头望向苗小玉,苗小玉赶紧上来揽住了那个漂亮的少妇,然后向江河解释了起来。
江河顿时明白过来了。
之前那头老虎进村儿差点叼走了一个女孩,就是她的女儿。
那个女孩被吓丢了魂儿,昨晚上就发烧了,今天烧得更厉害,已经起不来炕了。
江河一听,这得去看看呐。
丢不丢魂儿的不重要,少妇是真有味道啊。
春雨直接把一碗大碴粥倒进了嘴里,一抹嘴儿跟着江河就走,还热情地上去扶着那个少妇。
少妇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风霜之色还没那么重。
到了门口,春雨松了手,少妇和苗小玉先一步跑进了屋。
春雨立刻挑着眉毛,嘎嘎地怪笑着比画了起来,“哥哥,这女人身段真好,那腰这么细,那砸儿这么大……”
“你特么的,有时有晌的行不?也不看看看什么时候,要不是打不过你,人家刚才就给你几个大嘴巴子了。”
“我的女的嘛,摸几下又怎么了。”春雨理直气壮地说。
她倒是会利用自己的身份。
江河也在心中啧啧称奇,岭北村真是出美女啊,要不要考虑跟苗小玉搬回来,在这里落户呢,那小日子过得多美啊。
进了屋,就见一个小姑娘正裹着被子躺在炕上瑟瑟发抖,漂亮精致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
小姑娘才十五。
江河一听这年纪就没了兴趣,年纪太小了,英雄救美都不能扯犊子,不管你干点啥都犯法。
没错,上辈子大江哥大部分时候都特别遵纪守法,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混到瘫痪了全身而退。
这并不冲突,有些犯罪分子让人同情,但是有些遵纪守法的人渣,让人恨不能枪决五分钟。
江河一摆手:“送医院吧。”
少妇说:“她是被吓丢了魂儿,送医院也没有用啊。”
“那你想咋地?”
少妇一脸为难,然后抬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中含着泪花,哀求地看着江河。
“大兄弟,求你了,你得帮帮忙啊,只要救回我家小灵,你,你,你想咋着都行!”
苗小玉正摸着小姑娘的额头呢,一听这话,立刻扭头望向江河。
江河的脸一沉,妈的,心眼子全让你长去了,当着我媳妇儿的面说咋地都行,你就是没想让我把你咋地啊。
少妇接着说:“孩子被吓丢了魂儿,得让老虎把魂儿吐出来。”
“咋吐啊?”
少妇急切地说:“找到它,然后打它,打到它叫唤,一张嘴的时候,魂儿就吐出来了。”
“我去你妈的!”
江河骂了一声,转身就走,我特么是正经重生者,老天爷一没给系统,二给没修仙传承。
我特么有多大的本事,能按着一头三百多斤的母老虎,把它殴打到惨叫出声啊。
结果少妇却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江河的大腿说啥也不让他走,一边哭一边哀求着。
苗小玉这么心善的小媳妇儿,现在都黑着脸不说话了。
你让我家老爷们儿空手去打老虎,你咋想的,你家孩子的命是我命,我家老爷们儿的命就不是命啦。
江河想把少妇踢开,结果她抱得紧紧的不撒手,一边哭一边哀求。
江河很热啊,因为她是从前面抱住的,一哭的时候,那脸埋的也不是个地方啊,热气透过棉袄,感觉像是在那啥一样。
二十岁的小伙子不经逗,已经开始不停地点头了。
少妇明显感觉到了,非但不撒手,反倒是把脸埋得更深了。
江河倒不好再拒绝了,让春雨去把枪拿来。
春雨颠颠地把38大盖拿来了,那少妇还抱着江河有一声没一声地哭,就是那哭的动静有点不太对劲儿。
苗小玉做不来撒泼骂人的事儿,索性到了外屋地,眼不见心不烦了。
江河眯着眼睛还挺享受的,要不是小玉在的话,高低把棉裤解开先爽爽再说。
枪来了,少妇也松手了。
江河举枪,冲着墙砰地就是一枪。
屋子里笼音,枪声似乎都被放大了不少。
拉栓,弹壳跳出,一股子硝烟味儿顿时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再次上膛开枪,枪声当中,昏沉沉的小姑娘被吓得一惊一跳的。
枪膛里五发子弹打完,屋子里的硝烟味都呛鼻子了。
那小姑娘吓得缩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头都都变得湿漉漉的。
这汗一出来,烧也退了,小姑娘也醒了,叫着妈我怕。
少妇这会扔下江河,上炕抱着姑娘安慰起来,不停地给她擦着汗,脸上尽是欣喜之色。
春雨瞪着眼睛问道:“哥哥,你这是咋给叫的魂儿呢?”
江河大笑道:“什么说法讲究民俗,那不都是人说的。
要我说啊,这天底下,枪乃大凶之物,可破一切邪祟。”
“高,真是高啊!”
春雨捧哏的时候,刻意模仿的地道战里鬼子翻译官的词,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呢。
苗小玉见小姑娘退烧醒了过来,自家老爷们儿也不用去揍老虎了,顿时松了口气。
同时,心中还有着浓浓的骄傲,恨不能拉着江河告诉全世界,我男人不但能打老虎,还能做法看事儿治邪病呢。
苗小玉想拉着江河走,可是江河却没动地方,瞪着那个抱着姑娘都不敢看他的少妇说:“这种事儿没有白干的,会担因果的,所以,得给钱!”
这回少妇更不敢抬头了,只是小声地说:“没,家里没钱!”
江河不由得嘿了一声,居然跟我大江哥玩耍帐是不是。
“没钱?没钱就拿喜儿抵债……”
苗小玉拽了他一把,当着人家娘俩胡说八道什么呢。
春雨却赶紧点头:“这个可以,真的可以!哥哥,我帮你摁着!”
春雨说着,把棉袄袖子一拽,上去就要用强,她可喜欢给江河当狗腿子了。
少妇吓得抱着姑娘都缩墙角去了,大叫道:“别,别的,我,我闺女还在呢!”
听这意思,好像闺女不在就可以似的。
苗小玉赶紧又拽住了春雨,春雨这么虎,还真就给小玉面子。
最后少妇从衣柜里头翻出个手绢包来,里头零零碎碎,元角分一应俱全。
苗小玉拿了一毛钱,这事儿就算拉倒了。
出门的时候,苗小玉嗔怪地瞪了江河一眼:“你,你还真要拿人抵债啊!”
江河的眼角闪过一抹桀骜之气,气哼哼地说:“她跟我玩心眼子,我还能惯着她了,今天不给钱,我高低干几下子顶帐。”
“你呀,坏死了。”
苗小玉没生气,反倒有些嗔意。
男人嘛,不能像亲爹那样三杠子打不出个屁来。
像江河这种混不吝,还桀骜不驯带着狠戾,才能顶门立户不挨欺负。
至于跟别的老娘们儿搞破鞋,那是我能耐,没能耐的只能被老娘们儿欺负。
三人刚刚到了老苗家,才进屋,刘二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惊慌地跳脚大叫道:“不好啦,死人啦,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