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萧天宇,得知摄政王和苏瑶查到他私采金矿的证据后。
心急如焚,立刻找来心腹尚书府的黄大人。
在那华丽却又透着,压抑气息的尚书府内室,二皇子满脸堆笑,却难掩眼中的狡黠与急切,对黄大人说道:“黄大人,如今本皇子陷入此等困境,如之奈何?
那萧逸尘与苏瑶来势汹汹,所获证据似对本皇子极为不利。
但本皇子深知,唯有您可解此危局。
要是我出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您若肯替本皇子顶罪,本皇子对天起誓,定会将你的家人,照顾得无微不至。
待此事风波一过,本皇子定会想尽办法救您出来,保您荣华依旧。”
黄大人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可在二皇子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迫下,终究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应下了这替罪之事。
在萧逸尘与苏瑶 ,成功解决金矿之事后,恰逢新年将至,二人带着外祖父一家准备回京城过年。
苏瑶决定乘坐,飞行器踏上返回京城的路途,苏瑶说外祖父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启程回京。
第二天大家吃完早饭,坐马车出城,苏瑶让马车停下。
意念一动,把马车收入空间。
拿出飞行器,大家坐上飞行器朝着京城飞去。
飞行器,在空中平稳飞行,下方的山川河流尽收眼底,可众人却无心欣赏这壮丽景色,心中皆在思索着即将在京城展开的与二皇子的对决。
原来,此前在海州,虽表面平静,但二皇子一直暗中,觊觎李府的产业,试图通过各种手段巧取豪夺。
以获取更多,资金来支持他私采金矿等不法行径。
若不是萧逸尘与苏瑶,及时察觉并挫败了二皇子的阴谋,李府一家恐将面临家破人亡的惨境。
李岩满含热泪说道:“逸尘啊,此次多亏有你和瑶儿,若不是你们,我们一家还不知要在那,二皇子的阴谋迫害下遭受怎样的厄运。”
萧逸尘恭敬地回应:“外祖父言重了,这本就是我等应该做的,二皇子作恶多端,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苏瑶在一旁点头称是,眼神中透着坚定。
途中,苏瑶担心地说道:“逸尘,我们虽有证据,但二皇子诡计多端,我怕他会想出各种法子脱罪。”
萧逸尘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瑶儿放心,不管他耍什么阴谋,我们只要坚守真相,联合朝中正义之士,定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处。”
回到京城后,众人稍作休整。
萧逸尘与苏瑶,便立刻开始整理关于二皇子,私采金矿的证据,
准备呈递给皇上。
这期间,他们还秘密会,见了一些朝中与二皇子,有嫌隙且为人正直的大臣,向他们透露了部分证据和计划,得到了这些大臣的支持与配合。
次日,二人便整装上朝,将二皇子私采金矿之事详尽禀报皇上。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皇上威严端坐龙椅,审阅完呈递的证据后,怒目而视二皇子,沉声道:“二皇子,你可知罪?”
二皇子萧天宇,慌忙跪地,满脸冤屈,高声辩解:“父皇,儿臣冤枉!
此皆非儿臣所为,实乃黄大人利欲熏心,私自开采金矿,儿臣遭奸人陷害,如今已将所查证据皆指向黄大人,请父皇明察。”
皇上眉头紧皱,目光威严地审视着二皇子:“朕且问你,你与那黄大人平日可有不寻常往来?
这金矿开采规模浩大,岂是他一人所能为?”
二皇子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恭敬回道:“父皇,儿臣平日只与黄大人因公事交集,对他私下作为实不知情。
许是儿臣驭下不严,致他犯下此等大错,儿臣愿受罚。”
萧逸尘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洞悉二皇子的诡诈。
待二皇子话音落下,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皇兄,臣弟以为此事疑点重重,不可轻信二皇子一面之词。
黄大人虽被指认,但臣弟此前在调查金矿时,发现诸多线索皆指向背后另有主谋。
且臣弟调查得知,二皇子与那黄大人在案发前密信频繁,似在谋划何事。”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
工部尚书,站出来说道:“陛下,老臣主管工程建造之事。
这金矿开采所需器械、人力调配,绝非黄大人一人能操办,背后定有更大势力支持,二皇子所管事务众多,怎会毫无察觉?”
户部侍郎也附和道:“陛下,臣负责钱粮之事,金矿开采耗费巨大,资金流向定有迹可循,臣愿协同调查,定能揪出幕后主谋。”
老国公摸着胡须,沉声道:“陛下,此事关乎皇家威严、社稷稳定,若草草定论,恐难服众。
二皇子与黄大人关系匪浅,其中隐情,还需深入探查。”
二皇子听着,大臣们的议论,脸色愈发难看,却仍强辩道:“诸位大臣莫要听信谣言,恶意揣测。”
萧逸尘冷笑一声:“二皇子,你莫要狡辩。
苏郡主曾亲探金矿,那诸多迹象表明,此乃有组织有预谋之举,岂是黄大人一人可为之?”
苏瑶亦适时站出,呈上一份密信往来的证据:“皇上,此乃臣女与摄政王暗中截获的部分信件。
虽未明言金矿之事,但可看出二人关系非比寻常,还请皇上详查。”
皇上接过信件,脸色愈发阴沉,怒视二皇子:“逆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二皇子见事情败露,额头冷汗直冒,却仍妄图垂死挣扎:“父皇,这皆是有人伪造,意图离间儿臣与父皇的儿子之情啊!”
然而,萧逸尘与苏瑶,怎会给他机会,又接连呈上多份关键证据,将二皇子在金矿一事中的参与细节一一揭露。
朝堂上众大臣见状,纷纷议论,皆对二皇子的恶行表示愤慨。
在铁证如山面前,二皇子终于瘫软在地,知道自己再难脱罪。
皇上见状,痛心疾首,当即下令将二皇子囚禁于宗人府,待进一步查清其罪行后再行论处。
同时,派遣钦差大臣,重新审理黄大人一案,务必还天下一个公道。
萧逸尘与苏瑶相视一笑,他们深知,这场与二皇子的较量,虽已初获胜利,但后续的朝堂整顿与正义伸张之路,仍任重而道远。
且说那二皇子,被囚禁于宗人府后,心中仍未放弃翻盘的念头。
他在狱中暗暗思索着对策,而其党羽们也在府外四处奔走,妄图寻找机会营救。
一日,二皇子的谋士前来狱中探望,悄声说道:“殿下,臣等正在想办法为您脱罪。
摄政王尘与苏瑶虽有证据,但我们也可从证人入手,只要让关键证人改口,便有转机。”
二皇子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谈何容易?
摄政王定是将证人保护得极好。”
谋士笑道:“殿下莫急,臣已买通了一位看守金矿的小卒,此人虽不起眼,但他知晓一些内情,若能让他在公堂上反咬一口,说是受萧逸尘指使诬陷殿下,局面便可扭转。”
二皇子沉思片刻,点头道:“此计虽险,但也值得一试。
你速去安排,务必做得天衣无缝。”
与此同时,萧逸尘与苏瑶也料到二皇子不会就此甘心,加强了对证人的保护与对案件的梳理。
苏瑶说道:“逸尘,二皇子党羽众多,他们定会在证人上做文章,我们得小心应对。”
萧逸尘道:“瑶儿放心,我已安排了人手,日夜监视着那些可能被利用的人。
且我也在调查二皇子,在朝中的其他势力,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过了几日,朝堂之上再次会审。
二皇子的党羽果然推出了,那名被买通的小卒。
小卒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口称冤枉:“陛下,草民之前是被摄政王逼迫,才作伪证诬陷二皇子殿下。
草民实在是罪该万死。”
此语一出,朝堂哗然。
大臣们纷纷看向萧逸尘,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猜疑。
萧逸尘却镇定自若,上前一步问道:“你说本王逼迫你,可有证据?”
小卒结结巴巴道:“草民……草民当时害怕,未敢留下证据,但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萧逸尘冷笑一声:“你既无证据,仅凭空口白话,如何能让人信服?
本王看你是被人收买,故意来扰乱公堂。”
苏瑶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此人言辞闪烁,漏洞百出。
且金矿之事,证据确凿,并非他一人之言可推翻。”
这时,一直暗中调查的,暗一呈上一份证据,乃是那小卒与二皇子谋士交易的记录。
萧逸尘接过,呈给皇上:“皇兄这便是他们妄图翻案的阴谋,请皇兄明察。”
皇上看着证据,怒不可遏:“二皇子,你到此时还不知悔改,还妄图蒙骗朕!”
二皇子见阴谋败露,瘫坐在地,口中喃喃道:“儿臣……儿臣知罪。”
但此事并未就此平息,二皇子的母妃得知儿子被囚,心急如焚。
李贵妃跑到皇上面前哭诉:“陛下,臣妾之子虽有过错,但他定是被人蛊惑。
还请陛下看在母子情深的份上,从轻发落。”
皇上心中烦闷,呵斥道:“李贵妃你莫要再为他求情,他犯下如此大罪,朕自会公正论处。”
而朝中一些与二皇子有旧交的大臣,虽不敢公然为其开脱,但也在暗中使绊子,试图拖延案件的审理。
他们在朝堂上以各种理由,如证据需进一步核实、程序需更加严谨等,阻碍着案件的推进。
萧逸尘洞察到这些人的心思,在朝堂上严词说道:“诸位大臣,二皇子私采金矿,罪证确凿,此事关乎国家根基,不容拖延。
若有人故意阻碍,便是与二皇子同谋,本王定不轻饶。”
在萧逸尘的强硬态度下,那些大臣们才有所收敛。
然而,在调查二皇子的资金流向时,又发现他与一些地方势力有所勾结,甚至涉及到边境的走私贸易。
萧逸尘与苏瑶,又踏上了追查之路,他们沿着线索来到边境之地。
在边境小镇,他们发现了二皇子与当地走私商人,交易的秘密据点。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交锋,终于将相关人员抓获,获取了更多二皇子罪行的证据。
回到京城后,再次朝堂会审。萧逸尘将新的证据一一呈上:“皇兄,二皇子不仅私采金矿,还在边境走私,与外邦勾结,意图不轨。
皇上看着满桌的证据,心中悲痛万分,自己的儿子竟犯下,如此多的罪行。
但国法无情,最终下令将二皇子削去皇子之位,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其党羽也纷纷受到惩处,或被革职查办,或被流放监禁。
经过这场风波,朝堂之上风气为之一新。
二皇子被削去皇子之位,贬为庶人,踏上了流放边疆的路途。
他面容憔悴,眼神中却仍透着一丝不甘与阴鸷。
囚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前行,押送的士兵们个个神情疲惫,但仍保持着警惕。
行至一处荒僻的山谷,四周风声呼啸,似有不祥之兆。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
只见一群匈奴人,如鬼魅般出现,他们个个身着皮甲,手持利刃,来势汹汹。
押送士兵们大惊失色,匆忙拔刀迎敌,然匈奴人人数众多且剽悍善战,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二皇子在囚车中看到这一幕,心中先是一惊,随后涌起一丝希望。
匈奴人很快冲破了,押送队伍的防线,来到二皇子面前。
为首的匈奴将领打量着二皇子,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
原来,二皇子曾在暗中与匈奴有过往来,虽如今落魄,但匈奴人觉得他仍有可利用之处。
“殿下,跟我们走吧,我等可助你东山再起。”
匈奴将领说道。二皇子略一思索,便决然道:“好,今日之恩,本王定当厚报。”
言罢,匈奴人解开囚车,二皇子翻身上马,随他们消失在山谷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与目瞪口呆的押送士兵。
二皇子望着远方,心中暗自谋划着未来的复仇之路,他深知,自己虽暂时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