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少说废话,拿命来”
黑衣人怒吼完持剑向陆景澄刺去,陆景澄左脚轻点地面拉起陈心语腾空飞起落在一处屋檐上,黑衣人见状,也运用轻功腾空飞起落在了陆景澄的对面,路上的行人见此纷纷四散开来,抱头鼠窜。
“呵!死到临头了也不忘做个风流鬼。”
“是吗?本公子的命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呵呵!有没有本事待会你不就知道了……”
陈心语见状从陆景澄的身后站了出来说道。
“陆景澄你放开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好歹我也是将军府之女”
“看招……”
眼见黑衣人紧逼,陆景澄顾不上陈心语的话便拔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厮杀。
“铛铛铛”
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两剑相碰产生的火花都让陈心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能接住我几刀的你还是头一人,看来你的东家是下了血本要本公子于死地啊”
“少啰嗦,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陆景澄轻蔑一笑,丝毫不将对方放在眼里,在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被打得节节败退。
“噗嗤……”黑衣人被陆景澄打飞了出去,单膝跪地,口吐鲜血。
“怎么样?你若是现在说出幕后之人是谁,兴许本公子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黑衣人见此,他的目光闪烁着光芒,随即他看到落单的陈心语,于是便心生一计。
他假意从地上站起身,随后身形快速闪到陈心语身后,用刀抵住她的脖颈处得意的笑着。
“哈哈哈……”
陈心语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使自己慌乱的心镇静下来。
陆景澄眉头紧锁,他就知道,女人果然是麻烦的。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若是自刎,我便放过你的女人如何?”
“呵呵!是吗?”
“当然,你也不想看到一个美人香消玉殒吧!”
“女人自古如衣服,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值得惋惜的”
陈心语听完失落感瞬间布满全身,她随即恼怒道“陆景澄,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呵呵!”黑衣人乐呵呵的笑着。
被骂的陆景澄没有回应,陈心语在心底自嘲道“原来我在他眼里别说朋友了,就连一个过路人都不是,不过想想也是,自己本来就不是他的女人,自己的生与死又与他何干呢”
正当几人僵持之时,洛芸初出现在黑衣人后面,随即掏出三枚银针扎进了他的脖颈处,脖子传来的疼痛瞬间让黑衣人松手,手上的剑也掉落在地上。
黑衣人捂住自己的脖颈处回头看着洛芸初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这个妖女,你怎么突然在我身后,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然是能让你睡个好觉的东西”洛芸初抬起手在他的眼前晃动了几下。
在她这么一晃动,黑衣人很快昏睡过去,洛芸初走到陈心语面前说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屋顶上,还有这死猪是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的陈心语问道“表妹,你怎么在这里?”
“宫里的老巫婆突然让我进宫,我出了宫想随意逛逛,然后看到四散奔逃的人,带着好奇的心便过来看看,没想到被我碰到了这一幕”
“原来”陈心语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洛芸初见状立马明白了过来,于是她对着陆景澄大声喊道。
“陆景澄,你见死不救也就算了,你刚刚那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女人如衣服,难道你妈不是女的,没有你妈哪里来的你”
陆景澄被突然的骂声,眉头紧蹙,他刚刚只不过是故意这样说而已,为的就是分散别人的注意,因为他看到黑衣人的刀抵住陈心语的脖颈处,那脖颈处开始渗出鲜血。
只有让那黑衣人知道陈心语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这样才能减少对陈心语的伤害。
“表妹算了,我与陆公子萍水相逢,他不救我也是应当”
“表姐???”
洛芸初一脸愣逼,这个时候,陈心语不是跟着她一起骂嘛,这是何缘故???
“表妹,我们下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哦哦哦!”洛芸初用奇怪的眼神望着陈心语,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陆景澄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随即扛起地上的黑衣人在屋顶上消失。
走在路上的陈心语不发一语,她的脑海里全是陆景澄的那句女人如衣服的话,她的思绪在此刻已经飘到九霄云外了。
洛芸初跟在她的身后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很不对劲,这还是当初那个表姐???”
“表妹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陈心语有些茫然,戏里面说只有喜欢上一个人才会如此在意他说的话。
“啊???”洛芸初有些没听清陈心语在说什么。
“没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挺难受的,也不知道是何缘故!算了算了,不想了”
洛芸初:????啥子嘞??
洛芸初摸了摸脑袋跟在陈心语的后面,她也有些日子没有回去见洛鸣喧了……
地牢内,一名男子被打得遍体鳞伤,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他耷拉着脑袋,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眼前。
“快说,究竟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公子的”
“呵!我说了又如何?说了还不是一样要死”
“死也是有区别的,有一种叫生不如死,看来你很想体验一下”
“你究竟想干什么?”黑衣人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还能说那么大声,看来伤势不够重啊!”
“来人,给我撒些盐水继续给我抽”
陆景澄说完,一名侍卫便将一桶盐水全都泼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随后又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原本就没有好的地方被这么一抽更是血肉模糊,又与盐水混合着,黑衣人很快挺不过去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啊……”
黑衣人双目通红,双拳紧握,他想用力挣开束缚,可手链脚链将他牢牢锁住,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毫无半分松懈。
陆景澄手一抬,侍卫便收起鞭子站在了后面。
“怎么样?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来人,给我放蛇。”
“是,大人”
侍卫把一桶蛇拿了过来并放在陆景澄的脚边,陆景澄低下头望着吐着舌杏子的小蛇邪魅一笑道。
“这蛇最喜欢舔舐这些鲜血了,若是你身上的血流得不够了,它们便会钻进你的皮肤里,内脏里,直到把你吃得只剩下躯壳,当然了,这些你都是有意识的……”
“你你你……”
“所以想死哪里有那么容易,你得慢慢死,慢慢死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