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多久没有仰头观望星河了?”红珏不止一次地向顾黎明问出这个问题。
“我不需要,因为每一个星体都拥有它的星座体系,天空中每多一个星体,就多一种星座体系,什么彗星星座,什么月亮星座,什么火星星座。”顾黎明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上文不接下文,“就最熟悉的太阳星座,你知道巨蟹座的英文是什么吗?”
“不知道,没人会去关心这个,”红珏倒是觉得很不舒服,“虽然你提及了星座,但是为什么却丧失与我沟通的能力?”
“在我眼里,你们分属于一个系统,在系统进行接驳的时候,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运转大脑,而不是官场那套无聊的行文。”顾黎明也是觉得孤独,“比起大家在那里搞些低级信息交流的通畅,还不如我帮你们开发一个更加复杂的大脑运行通路。”
“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你举个例子吧。”
“巨蟹座和癌症的英文很接近,只是无人知道那段历史,癌细胞如同螃蟹一般横行霸道。”顾黎明也是无话不谈,“为什么我一直失败,因为我走得是失败之路。我只需要提点就可以了。比如什么足球和消防的关系,足球是失败的,消防是失败的吗?是人们观测的结果,而如果是这样,我们为了防止全球变暖,在足球内部安装射频电路,当足球内部充能的时候,远处的指示灯闪起的时候,我们就完成了动能转换成电能的过程,而将指示灯电路放大或者控制其他电路,就可以和光路的偏折进行衔接,而最有趣的莫过于对于万有引力的测量就需要光路的偏折,而指示灯电路就存在于电脑当中,我们将上述的行为通过电脑进行模拟完全可以实现,现实并不重要,因为就电脑而言,不需要显示器,因为人的存在才有了显示器。只要有冗余,电路就会发生异常。”
“很接近了,我们需要的就是编程。”红珏说道。
“不错是不错,但是你我都犯了个错误,就是跳跃性的思维。我的老师曾告诉我,我拥有的跳跃性思维,让我终生无法在自然科学上有任何的建树,但是当代的,有一个是一个,能够有我这样头脑风暴的吗?”顾黎明回归二心,“说到编程,就是英文的排列组合,英文就这么几个,比得上宇宙有穷计数吗?当英文可以同宇宙相互解构时,人类文明才到了尽头。编程不需要懂,只需要去网络化,这就是我拿自己实验的结果,我们不需要网络就可以自由发展,就跟小时候为什么没有网络,但是中华大地流行的却是一种游戏,系统的接驳其实是唤醒另外一个系统的过程,网络的同化,让你们学会了一心,到了最后。我无论怎么推敲,也无法撼动你们追逐自我的精神,而我却比你们有滋有味,难道你们以为搞懂了附加值高得不得了的英文论文就可以让你们过得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