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禄离开烂尾楼,龙俊生为了讨好姜禄,特意安排了一个手下开车将姜禄送到了市内。
回到家里,姜禄洗了一个大澡,换下的短裤,姜禄竟然舍不得扔掉,他想起了在梦中跟洪妍快活的情景。
接下来,姜禄开始联系建材老板,大量购进水泥,砂石,打算送到仓库,以便洪妍取走。
姜禄并不知道这股力量来自哪里,在梦中他问过洪妍,洪妍也答不上来,每次危机四伏的时候,总会有救急物质从天而降。
江城,某医院。
齐笑笑躺在病床上,除了行动不便之外,她能吃能喝,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葛秀霞在医院里照顾齐笑笑,就是一个玩,实在是太轻松了,有时候刘百万回去看齐笑笑,也会贿赂葛秀霞,希望葛秀霞在齐笑笑面前说说好话。
齐笑笑现在面临两难取舍,姜禄对她冷若冰霜,用钱却毫不含糊,甚至答应了齐笑笑,只要出院,会送她一辆车,以作补偿。
反观刘百万,虽然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但是稍微为齐笑笑多花一分钱,就像是割自己身上的肉一样。
齐笑笑很是无奈,便求助于葛秀霞。
葛秀霞也知道姜禄是潜力股,便让齐笑笑想想办法,试一试二人的态度,然后再做出客观的判断。
这不,姜禄刚刚将水泥和砂石**好,送到了仓库,然后医院便打来了电话,说齐笑笑有了新的病症,希望姜禄去一趟医院。
姜禄赶到医院的时候,主治医师已经在病房里等着姜禄,病房里不仅仅有主治医师,还有齐笑笑的现男友刘百万。
姜禄看到刘百万,立刻便是火冒三丈:“搞什么名堂,刘老板在这里,还让我过来干什么?”
主治医师尴尬的笑了笑:“姜先生,原则上,好像是不该找你来,你只是将齐小姐撞伤的人,
可是齐小姐接下来的病却是因为被撞伤后脊柱受到损伤而引起的,并且此病非常难医治,于是我将你们两个人都请来了。”
对于疾病,姜禄不懂,只得随口答道:“你说的不错,我也不会故意逃避责任,既然来了,肯定是听你安排。”
“医生,笑笑到底是什么疾病,有几成把握,需要多少手术费?”刘百万是生意人,心里总装着一个计数器。
“这是一种脊椎灰色骨质病变,普通人身上有一种治愈能力,但齐小姐没有,她的病很罕见,全球不超过一百例,
而治愈率只有百分之五,前期治疗费大约在两百万左右,后期费用可能会更多。”主治医师表情沉重。
“这么多?”姜禄问了一句。
刘百万皱着眉头:“才百分之五的治愈率,太低了。”
“二位,我找你们来,就是想跟你们商量,现在齐小姐也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所以不该隐瞒什么,
现在医学技术还是很发达的,只要有充分的准备,相信也一定治愈的,我只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主治医师满脸真诚。
“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就不要放弃治疗,医生,你尽管安排手术,其他的不要考虑。”
这一刻姜禄爱心泛滥,他并没有打算跟齐笑笑破镜重圆,却也不希望齐笑笑死于疾病。
“姜禄,你可考虑清楚,前期费用就是两百万,还有后期费用,这是一个无底洞,搞不好,会是人财两空。”
刘百万担心姜禄死了,还把自己拉上垫背,便是连忙阻止。
“是人重要,还是钱重要?”姜禄没好气问道。
“当然是人重要,但是没有了钱,人屁也不是。”话糙理不糙,刘百万的话也不无道理,假如说没有钱,医院还愿意跟人治病吗?
“我真是想不明白,齐笑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睛选择了你,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求到你,你也不能袖手旁观。”
姜禄为齐笑笑感到悲哀,她深爱的男人就是这种态度。
“姜禄,你想当冤大头,别带上我,我可走了。”刘百万巴不得甩掉齐笑笑这个包袱,于是顺杆而下。
“滚……”
姜禄对着刘百万的背影,挤出了一个字。
齐笑笑没心没肺,竟然笑了起来。
葛秀霞抱着一束鲜花从外面进来,满面阳光:“恭喜你姜禄,你通过了考核,婶子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三婶,你这是什么意思?”姜禄怔怔问道。
“笑笑对你旧情难忘,想试试你和刘百万二人心意,就请来的医生配合演一场戏,你完美通过。”葛秀霞满脸谄媚。
“胡闹,哪有拿生命开玩笑的。”姜禄闻言,大喝了一声。
“禄哥哥,对不起嘛,都是我的主意,你不要怪三婶。”齐笑笑小心翼翼求情。
“谁的主意也不行,齐笑笑,我告诉你,再有什么幺蛾子,之前的承诺作废。”姜禄往病房外面大步走出。
身后齐笑笑却是内心窃喜,看来姜禄并没有放下自己。
姜禄出了医院,想回到工厂看看水泥等建材有没有被洪妍取走,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陈婧的。
“陈队,你有什么事情吗?”姜禄感念陈婧的帮忙,对陈婧说话比较客气。
“姜先生,我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希望你能够帮到我。”陈婧一开口就是案子,好像跟别的没有关系。
“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民,对破案并无经验啊!”姜禄尬尬一笑。
“你有特殊的经历,想法自然跟别处不同,还是找一个地方详谈,我只能告诉你,牛致力死了,你其实也是嫌疑人之一。”
陈婧的声音很低沉,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天宇帝国,定远县城,县衙。
王甫在极力救治池元博,洪妍则在一旁轻声呼喊:“池爱卿,你快快醒来,朕已经知道了你的心病,并且正在想办法。”
可巧不巧,池元博听到洪妍的呼喊,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陛下,老臣无能,不能替你分忧。”
“陛下,池大人到底是因何病至如此?”将军杨郇伯苦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