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师父方便完了。
站起身,提上裤子,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
我看着师娘,忽然心中一动。
师父是个废人,那师娘岂不是……还没有感受过男欢女爱?
当然,前提是师娘没有出过轨。
以我对师娘的了解,她应该没有出过。
师父为了她,都变成废人了,她怎么可能会给师父戴绿帽子!
看着师父那矮小且佝偻的背影,我感叹道:“师父真能忍!”
师娘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
我说:“金太一不仅打断了师父的腿脚,还把师父的生命之树给废了,一般人哪能忍得了这个!”
师娘皱眉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耸了耸肩:“就那么有感而发而已,没有要表达什么。”
“不说他了!”
师娘收回目光,再次点上一根烟:“小远,你觉得金佳悦那小丫头去你们道观,会不会是为了什么武学秘籍?”
“不会!”
我摇了摇头。
师娘好奇问道:“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说:“因为我们金仙观,现在没有任何武学秘籍!本来是有一些的,当初被一冲道长追杀到死人崖,我跳崖的时候,那些书籍全废了!”
师娘想了想,又问道:“那会不会是其他某些重要的东西?你再仔细想想呢?”
师娘这么一提醒,别说,我还真想起来一样东西!
现在咱们整座金仙观,最为宝贵的,应该就是那幅画了——刘洁给我的那幅画。
据聂元珺说,那幅画出自金仙观开派祖师李美照之手!
画的内容,我和聂元珺都看过,里面画着一男一女,重合在一起,非常之辣眼睛!
难道……
金佳悦是为了这幅画而来的?
这幅画非常珍贵,当初并没有和武学秘籍放在一起,而是一直由聂元珺亲自保存。
我记得聂元珺是用防水的油纸把画包裹起来的,所以,虽然后来跳崖落水,这幅画应该还是完好无损。
我把自己的推测,跟师娘分享了。
师娘听完深表赞同:“要是这么说,小丫头多半就是冲那幅画去的了,你们一定要小心防备!”
说到这里,师娘苦笑一声:“这个金太一,先是为了我的金丹大打出手,现在又为了你的画忍辱负重;要说能忍,你师父比他们一家子差远了!”
“是啊!”
我看着师娘,深深说道:“师娘,谢谢你!”
师娘白了我一眼说:“小样儿,跟师娘还客气什么!”
一根烟抽完,师娘忽然叹息一声:“我和你师父相敬如宾,婚后感情和生活都挺好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个孩子!”
“嗯?”
听到这里,我心中一动。
师娘跟我说这个,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难道她……想生个孩子?
看着师娘那娇艳的面庞,和丰腴的身体,我只觉心跳加速。
我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激动,一本正经说道:“师娘放心,等我吸收完妖气,我就可以了!”
闻言,师娘微微一怔。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的一个大比兜,打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你个臭小子,想什么呢你!”
我愣了一下,寻思难道自己想错了?
师娘又气又笑,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和你师父没有孩子,一直是把你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的!你……你这家伙,真是无可救药了!”
“咳咳……”
听完师娘的解释,我一阵心虚:“我也是这个意思啊!”
“少来!”
师娘满脸幽怨:“你什么意思,我能不知道?”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把主驾的车窗全部落下:“怎么忽然有点热……”
师娘打开车门,自顾下车:“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时间,常来看看师娘和你师父!”
“好的师娘!”
目送师娘离去,我调转车头,离开水悦花园。
回到道观,已经是凌晨了。
聂元珺和金佳悦的房间都是漆黑一片。
我也赶紧睡了。
次日上午,洗漱完毕,出门一看,聂元珺正在道院里练剑。
白色的道袍迎风飞舞,道袍之下,身姿挺拔,轻盈如雁,婉若游龙。
我不禁眼前一亮,赶紧回房间拿上剑,和聂元珺一起练习金银剑法。
当然,我练剑是假,吃豆腐才是真。
金银剑法是一套双人剑法,需要两人上下同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其中很多剑招,需要双方通过肢体接触与配合才能完成,甚至有一些肢体接触,非常之亲密大胆!
这一练起来,我和聂元珺眉来眼去的,不时暗送秋波。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俩在谈恋爱!
如此练了半个小时。
我把聂元珺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占尽了便宜。
聂元珺倒是表现如常,似乎她根本没往男女之事那方面去想。
休息的时候,聂元珺朝我隔壁房间看了过去,随口说道:“你那徒弟挺能睡啊!”
“是啊!”
我说:“以前她在家里被众星捧月,就是个娇蛮跋扈的小公主,睡懒觉不是很正常!”
聂元珺说:“那你以后要多多操心了。”
“对了!”
说到金佳悦,我忽然想起昨晚师娘跟我说的事情。
于是,我悄悄把聂元珺拉进她的房间,压着声音说道:“师父,咱们开山祖师留下的那幅画,你收好了吗?”
“嗯呢!”
聂元珺好奇道:“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说:“根据我的分析,金太一之所以派自己的孙女拜入金仙观,很有可能是为了这幅画!”
“你确定?”
闻言,聂元珺随即动了杀机,当时就要提剑杀人。
“等等!”
我吓得赶紧拦住她:“现在还不确定,我就是这么一猜而已!”
聂元珺皱眉道:“小丫头要是真有这个心思,还挺麻烦的!”
“不麻烦!”
我想了想说:“师父,你把画给我,我去古董行,找人做一幅假的!然后,我找时机故意让小丫头看见,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行!”
聂元珺打开抽屉,把画交给我:“那你抓紧去办吧!”
见我要走,聂元珺忽又拉住我,嘱咐道:“对了,虽然是仿制,但别做得一模一样,否则万一他们从仿品中参悟出奥秘,那就尴尬了!”
“放心吧师父!”
我带上画,来到古玩市场。
一般做仿品,都需要非常隐秘,因为这被抓到、根据情节严重程度,可能有判刑的风险!
还好,我上次在这卖了很多古钱币,和老板已经熟络了。
在店老板的联系之下,很快,来了一位画师。
根据我的要求,画师对我的画进行了仿制,其中做了很多修改。
但,如果是没看过原画的人,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差别!
我拿上两幅画,回到道观。
检查一遍之后,将真迹继续交给聂元珺保存,假的那幅,我则带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