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拂啊,你说这人怎么可以坏到那种地步,之前这承安伯夫人,还在这京城闹的是沸沸扬扬,还说什么要找陛下做主,我原先还以为她是有多大的冤屈呢,结果她们私底下做的那些腌臜事都没眼看!”
沐世子夫人在得知这一切都是承安伯府暗中所为,她自然是第一时间来这镇南侯上澄清,对于她来说,第一时间替这云若拂打抱不平,不比事后假惺惺的关心强啊。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承安伯夫妇竟然是这种人,一个个也太小肚鸡肠了,为了一点小事,差点要了我这条命!”
“对了,若拂你跟这承安伯府上到底有什么过节,至于他夫妻二人对你这般恨之入骨?”
之前承安伯夫人带人来侯府闹事,这件事她也有听闻,不过只知道当时动静挺大的,至于是因为什么而闹起来的,似乎不太清楚,好像在此之前,李玉棠就不止一次揍这承安伯夫人的长子,且二人平日里并无来往,总不至于没有缘由就打起来吧?
见沐世子夫人这般好奇,云若拂先是故作叹气,随后才将这件事情的原味细细道来。
“本来我也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也觉得四处传扬出去不好听,可事到如今,这承安伯一家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也就不瞒着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家玉棠在大街上被人讹了这回事吗?”
“有印象,难不成那件事跟承安伯府有关?不是那女子见世子才才貌出众,为了想嫁到你们侯府,才使出来那些下作的手段吗?”
听到云若拂这般提醒,沐世子夫人,好像有点印象了,毕竟她也是在看到云若拂当初处理利落,觉得她这人还值得来往,才选择继续结交的嘛,难道那么一件小事都还有猫腻不成?
“快别提了,碰上承安伯府,我们侯府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也不知道最近一两年,我们侯府是不是命犯小人,总是三天两头出事情,如果上次那件事情,真的只是那女子有了攀龙附凤的心就好了,可、可……”
说到这儿,云若拂至今都还觉得气愤,她就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不!那件事已经不足以用厚颜无耻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无耻至极,卑鄙下流,若不是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真要是被骂女人赖上了李玉棠,那他这辈子可就毁了。
原本她以为承安伯的长子只是找了一个风尘女子来羞辱这李玉棠,她就觉得够恶心了,可也是前两天她才听碧萝说起,她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上次那个女人了。
虽然当时她第一时间送去了官府,但她在得知她也只不过是被他人算计后,也没过多的为难她,关了几天让她长个教训就放出来了,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碧萝在看到她后,发现她这次身染重病,且一副没几天活头的样子了。
如果只是正常的染疾,那她也只觉得是她命不好,可碧萝发现她这个病的不太寻常,当时她幸亏多一个心眼让人又去找到她,找大夫给那女人重新看了一次,谁知道经大夫诊断后,才发现她早已经染了花柳那种赃病。
若那天她不上街,又或者不是亲眼遇上,万一真的让对方得逞,李玉棠万般无奈下被迫将她接到府中,若对方在暗中挑唆她去祸害李玉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真的暗中被算计了,那一但染上那种脏病,那这辈子不就是毁了嘛。
一想到这儿,她直接一阵后怕,心里对承安伯府更加的厌恶了,既然对方居心叵测,那她也不能甘心吃下这个哑巴亏,这两天她们不是想求得这沐国公的原谅,她偏偏就不让对方如意,私底下让碧萝散步承安伯一家不好的言论,导致现在她们不仅在沐国公府那里吃了闭门羹,就是其他府上,也躲他们像躲瘟神一样。
本来她还觉得就这样做实在是太便宜她们了,谁知道这沐世子夫人又上门了,且有刚好问了这件事情,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好好的同她说道说道这承安伯府上的人,都是一些什么牛鬼蛇神。
“他们还做了什么?”
看着云若拂这仿佛吃了苍蝇一样的神色,沐世子夫人,那一家子到底对这镇南侯府做了什么,这也好让她有个警醒,别回头他们将这种手段也用在她们沐国公府上来。
“那女子是风尘女子,这也就罢了,主要是她身上还有那种脏病,你说这当初要是让她得逞了,那不是害了我家玉棠嘛,你说说承安伯的长子这心思怎么就那么恶毒?不就是之前陛下给他赐婚那天,刚好我在场,就被他给记恨上了,若不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怎么会闹得沸沸扬扬的,又怎么会惹得陛下震怒?”
“至于事后传出来,我家玉棠揍了他一顿,换谁被这般算计,能不动怒?”
“要我说揍一顿都是轻的,谁知道就因为这件事,我一家都被他们给盯上了,这没害但我家玉棠,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甚至那竖子再我出事第二天就到处编排我,我家玉棠向来孝顺,又怎么听得那些话,自然又揍了他一顿,后面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真的是没处说理去,你说说这世上怎么又这种人啊?”
这番话九分真,一分假,在加上云若拂的伤也是实打实的,自然就不会引起沐世子夫人的不信。
“这都是什么烂人啊!亏我一开始还只觉得这承安伯夫人有些拎不清,教子无方,没想到她们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两天她两夫妻在来我府上吃了闭门羹后,竟然利用家中的小辈跟我府上的儿女们走动,听了若拂你这番话,看来回去我就让她们同她们府上的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不然我真的不敢想,她们私底下能做出什么来。”
沐世子夫人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家子私底下竟然这般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