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几人一踏出花海外,眼前明显的亮度让吴邪愣了一瞬,可看着继续前进的张起灵抬脚跟上,只是依旧疑惑回头,却发现身后的花海已经不见,明明。
胖子见状也回头看了眼,可也没发现什么啊,“怎么了天真”。
吴邪闻言愣了一下,没有将心底的疑虑说出口,只是摇头转身跟上张起灵。
青海
营地前一台黑色越野冲进营地,猛地冲进来的车让上前查看的人不得不让开。
待车子停稳,从帐篷内走出的人看着一个个严阵以待的模样,抬手大喊,“都散开,自己人”,说完站在原地,一手叉腰看着远处的越野。
黑瞎子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车旁对远处的人打了招呼,“呦,阿宁老板,瞎子没来晚吧”,说着绕到副驾驶,将已经被推开的车门拉紧,伸出手。
一帐篷内听着动静走出的人,站在帐篷前,看着黑瞎子探出的手上搭上一只瓷白如玉的手,一只黑色作战靴从车内探出踩在地上,随后就见黑瞎子拉着人站在身侧,摔上车门后看了眼站在帐篷前的人,拉着人往阿宁身边走去。
张起灵站在原地,看着一身黑色作战套装,长发高高束在脑后,被一根红色发绳缠绕,发绳末尾坠着两只同色锥形薄片装饰,走路时发间偶尔闪过银光。
黑瞎子拉着人靠近,站在阿宁面前一脸笑意,“阿宁老板,我家夭夭的佣金可要和哑巴的一样啊”。
阿宁下意识看了眼站在帐篷前的张起灵,回神后看向面前高挑的夭夭。
与黑瞎子一样,一只墨镜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朱红的唇紧抿着不苟言笑,看起来与黑瞎子正相反,看起来就不好亲近。
“那就要看夭夭小姐值不值小哥这个价了”,阿宁话音刚落,就见面前夭夭一手挥动后掐在腰间。
而她眼前飘过的,正是脸侧没有梳到脑后的碎发,下意识抬手摸了下齐齐断掉的头发,看向夭夭的视线下意识防备。
黑瞎子扯开嘴角,“阿宁老板,我家夭夭可不止哑巴这个价,直接划到瞎子账上,概不赊欠啊”,说完拉着人往张起灵方向走去。
阿宁低头看着脚边落下的几根断发,心里疑惑黑瞎子身旁的女人是哪来的,可还是觉得多这样一个高手,对后面的行程只有好处,转身去找人给黑瞎子打款。
“哑巴,还记得瞎子么?”黑瞎子看了眼目光一直落在夭夭身上的张起灵,拉着人从他身旁走过钻进了帐篷里。
张起灵与从身旁走过的夭夭对视一眼,转身跟着两人进了帐篷,看着不客气的坐在一旁小桌前的两人,张起灵在两人对面坐下,盯着夭夭半晌才开口,“还习惯么?”
夭夭学着黑瞎子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直到坐稳了才慢悠悠看向张起灵,“久不回来,倒是不适应这里的空气了”,她喜欢林间的风,柔和芳香。
不像这里,火辣的像是要将人烧灼一般,带着记忆中熟悉的热烈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