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好端端的怎么能是中毒,你们这帮庸医再敢胡说八道,朕剁了你们的脑袋。”
任先生看病之事都未说此事,他都没把出来是中毒,怎么可能。
“回皇上,臣等把过脉,讨论了脉象,确实是中毒,不过,看样子像是近些时日才发作。”
“行了,朕不想听你们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知道这是什么毒药,找出解药来。”
“这,臣等定竭尽全力。”
“朕要的不是竭尽全力,是必须救活她。她要是活不了,你们也一起陪葬。”
所有的太医都跪了下来,不说话。
“跪着做什么?还不去找解药?”
“遵旨。”
“严爱卿,留步。”
被他留下来的这位太医是如今太医院的太医令。
“皇上还有何事吩咐臣。”
司马玄冥往前走两步,雨越发大了,砸在地上,荡起不小的涟漪。
“你是宫里多年的老臣,你同朕说实话,她的毒是什么毒,什么时候种的,时日是多少,解药又是什么,所有的信息都要毫无保留告诉朕。”
“是。她的毒应该在三月前被下到体内,只是一直没有发作,藏得也很深,这种毒药很罕见,臣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书中有过记载,比较相似,但是由于制作中,制作此药之人也会中毒,不过,威力没有直接服用的大。即便如此,也很少有人会冒着危险来制此毒。”
“漠北会有这种药吗?”
“不会,这种药材的生长环境,不适合漠北,即便是在漠北生长,因为环境原因,可能会失去药效。”
司马玄冥在心里算着时间,三个月前,正是她出事的那一月。
所以给她下药的人是那帮老东西还是另有其人。
不对,凡是进宫之人,都经过搜身,尤其是宴席上的食物,都是经过检验的,毒药他们带不进宫里。
“这种药炼制需要多久?”
“这个臣不知,毕竟也是书上记载,如果姑娘真是中此毒,这种并不会一次成功,需要些时日练成。”
如果按照这样推算,制毒之人早有预谋,她是在宫外中毒,漠北的人又没有这种药。
是郑禾下的,这个贱女人,人都死了还不安生。
郑禾本就是要研制出世上无人能解的毒药。
可是之前招的那一批人,研制毒药还能把自己给毒死了。
全是废物,她只能自己上了,就没有她郑禾做不到的事情。
最后她成功了,虽说她自己也受了点影响,可是她不在乎,虽不能完全解毒,但是她有压制毒发的药物。
这种药制作出来后,只要是惹了她的人,她都会给人下药。
前三个月毫无异常,等到三个月后,身体情况开始逐渐变差。
他们能看到自己身体生命的流逝,但是却抓不住,也没有办法。
看着他们这种绝望的感觉,郑禾很开心,他们这种人就应该被她踩在脚下,她可不是好惹的。
她确实是在宫外下毒,当时想着如果杀不死她,真让她做了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