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娘亲~,我...”下面小崽崽拍打着她的腿,晏辞卿一把将人抱起来。
“收拾收拾,用过午膳,咱们出发回京。”
“那这里的事情。”
“放心,我都已经交代好了,朕离开这么久,所有的事情都是之安在处理,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
“好。”
前几日司马玄冥已经去了边关那里,现在他要防着慕容野。
谢温已经打了胜仗,不日即可班师回朝。
午膳的时候,晏辞卿有一件事情想说,又怕他吃醋。
“有什么事就说,你已经偷看我很多次了。”
晏辞卿放下碗筷,“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给裴谨初求情?”
“你怎么知道?”
“咱么马上就要走了,他救了你,你不想说是怕我生气。”
“既然你都知道。对,我是为他求情,我记得去年是因为北方雪灾之事才将人调到这里,他处理的还不错,今年又处理灾病,至少我看到的,我认为他很负责,是一个好官,不该埋没于此。更何况,他救了我。”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等这件事情结束,调他回京,在刑部任职。”
这些官职的大小,有些时候晏辞卿不太明白,但是京城中的官总归是要比地方号一点。
“多谢皇上!”
“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替他说谢谢!”
晏辞卿知道他这是又介意了,立马哄道:“我这不是替他谢你,我是觉得你很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乱生气,所以才说谢你,是夸你。”
“你这夸奖方式倒是特别。”
“多吃点,吃完好赶路。”
“你也吃。”
晏辞卿看着碗里的饭菜,不知为何最近不是很有胃口,明明以前她都很能吃的。
用完午膳,收拾好东西,几人坐着马车离开。
回京的路上照顾晏辞卿的身体,没有那么急着赶路。
她现在喝的药是任先生重新给开的一些药。
其实她喝着感觉没什么区别。
只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越来越弱,总是感觉很累,想躺着,什么也不愿意做。
其实那天任先生说的话,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可是任先生瞒着她,就是不想让她担心。
马车在路上行驶,六月底的天气是越发炎热,她掀开帘子,马车驶过,有风吹来也是带着温热的风。
外面司马玄冥骑马带着儿子在玩。
“咳咳,咳咳!”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姑娘,小心点,没事吧!\"花青过来给她拍背。
晏辞卿摇头,花青转身去给她倒水。
晏辞卿眼泪都要咳出来了,趁着她转身,拿下帕子,上面居然是血,立马放下马车上的帘子,将手帕藏起来。
“姑娘,喝水。”
女人接了过去,马车的帘子被打开,紧接着进来一个小人。
“娘亲~”冲到了她的怀里。
“小心烫。”晏辞卿立马移开茶盏。
“怎么了,刚在外面听到你咳了?”男人也进来了。
“没事,可能吹了点风,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