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处理完了,官员撤下去不少,当然也要往上提拔人员,司马玄冥借着这个机会安排了自己的人进来。
其他的郡,除了紫阳郡,只要与这件事情有牵扯的,一律革职。
司马玄冥还是让晏辞卿坐在那个官位上,又不给她安排活,每天都是看闲书,要不就是被他喊进去,倒茶,研墨。
晏辞卿不情愿进去,怎么感觉自己都成了他的秘书。
“哐”一声将水壶放在桌上,“你自己就不能倒啊,喝水还要人伺候。”
男人放下手中的毛笔,摸上女人的细腰,晏辞卿扒拉下去,“你注意点,这不是在府上,再让人看见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方才进来之时,外面的几位大人都拿眼睛瞧我呢!”
“放心,没有本侯的命令他们不敢进。
晏辞卿倒完水将茶盏放在他手边,“大人,快喝吧,喝完了好干活。”
扔下杯子出去,外面几人立马低头。
今日刚到下值时间,司马玄冥迫不及待拉着她回去,在马车上就已经等不及了。
将人禁锢在怀里,扯开她的衣服。
“你怎么了?又犯病了?”
“半个月的时间到了。”
他这是天天在算着时间。
“那也等回府了再说啊!”晏辞卿拉上衣服,这可是在马车上。
“等不了,你知道这些时日天天穿着男装在爷面前晃悠,我有多少次都想直接把你办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扯掉腰带。
双手将裤子扒了下来。
晏辞卿只觉得漏风,“侯爷,你该不会是内心深处也喜欢男人吧?”
“放屁,爷可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我都要。”
别的男人?司马玄冥不敢想,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男人是这样,女人亦是如此,他同样不喜欢。
但是晏辞卿就不一样了,她跟毒药一样勾着他。
在遇到晏辞卿之前,不管男女,只要碰到他就会想起十二岁那晚的事情,令他厌恶。
晏辞卿的双手被他控制在背后,上半身被迫往前挺,姿势怪异又不舒服。
“侯爷,你喜欢我?”
司马玄冥低着头忙碌,回了一声,“嗯。”
“那你能给我什么?”如果司马玄冥抬头,一定会看到女人脸上毫无表情,平静的可怕。
“你想要什么?”司马玄冥嫌衣服碍事,一把撕掉。
“和你一样的权利。”
“好,爷的人本来就随你用。”
“那你还要我做你的妾吗?”
“要。”
晏辞卿一把拽着人的头发拽起来,“我再说一遍我不做妾。”
司马玄冥将自己的头发从她手中救出来,脸色黑沉下来,“那你想做什么?”
“要么放我走,要么只能娶我一人。”
司马玄冥坐直身子,眼神冷冷看着他,那点欲望被他藏在眼眸深处。
“你知道的,这两样爷都不会答应你。不做妾难道要无名无分跟着爷?”
晏辞卿将衣服拢起来,遮住了露在外面的风光,同样冰冷道:“宁愿无名无份也不会做妾,再说,姐又不是嫁不出去,定能找到一个愿意娶我并且一心一意只对我好的人。”
司马玄冥压了上来,手放在她脖子上,“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我要…唔,放…”
晏辞卿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司马玄冥堵住了嘴,男人紧紧贴着她,“我不是说了,就算娶妻也只会对你好。而且你可是答应过我不会再跑。”
女人眼神向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司马玄冥只是盯着她的眼道:“你果然还是想着离开,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心,之前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 ”
男人将她压倒,压在软榻上面。
晏辞卿不想做无所谓的挣扎,反正他会随心所欲,根本不管她的意见。
“侯爷,我记得你之前想杀我来着,现在这么在意,让我成为你的软肋,你就不怕以后给你带来麻烦?”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想要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男人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将人扒了个干净。
晏辞卿两眼无神的盯着马车顶。
结束后,司马玄冥给自己整理好,然后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给她穿。
晏辞卿一把夺过衣服,看他穿的人模狗样,嫩白的脚在他衣服上使劲的踢,差点踢到不该踢的地方,司马玄冥一把握住,“闹够了没有?”
抽出自己的脚,开始穿衣服,穿好下马车,马车已经停在了后院,周围没有一个人,大步朝着房间去,不管后面的司马玄冥。
男人从车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深邃的眼神盯着她。
晏辞卿一边往屋里进一边道:“花青,打热水来。”
她沐浴干净,换了一身衣服,外面桌上的膳食已经摆好,男人坐在那。
两人很安静的用膳,谁都没有提刚刚的事情。
躺到床上后,司马玄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搂她,看看女人的背影,又把手收回来,两人背对着睡觉。
翌日,晏辞卿到了衙门发现她这间屋里已经空了,没人。
“那几位大人呢?”
“回大人的话,那几位搬到了隔壁。”
肯定是司马玄冥的命令,将人都调走了。
后面几日,晏辞卿对他都是爱搭不理,晚上要做就做呗,她也不配合。
司马玄冥忍了几日忍不下去,将人翻了个面,面朝自己:“你在闹什么?”
“没闹。”说了你又不爱听,还要问。
“没闹你这几日板着脸给谁看。”
“我本来就是这样,你要是不愿意就别看。”晏辞卿就是想让他不痛快。
两人的关系没有缓和,司马玄冥天天走哪都要带着晏辞卿,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她怎么跑。
送往京城的那几名贪官,死在了半路,银子还被抢走了一半。
而这抢走的钱都在司马玄冥这里,他拿着钱去招兵买马。
而那些贪官必须死,如若不然,到了京城,再让他们上面的人给捞出来,倒霉的就是他。
十月底,南越那边依旧没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