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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严重声明一点啊。

以上内容,纯属演技。以后请叫我演技实力派。

我当然是不可能挥刀向自己的恩人啦。

无论这老大爷知道多少,亦或是他的身份在这中间有多么得复杂。就单单是那危难关头救济于我的这份恩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咱一码归一码。

尽管我一贯以,不以儿女情长牵绊吾身,唯有天地之大方系吾心的行为准则。但有恩必报才是我内心坚持的正义所在。

我的原计划也只是想要劈砍门框,辅以习艺先锋职阶的必备技能之一的挫折怒吼来更进一步震慑他的心理状态。想来这一连套操作就足够能震慑人心了。

估摸着这小山村里的“寻常”老大爷,也不太可能经受得住这一整套连招所引发的威吓叠加效应的。至少让路是没问题的。

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局面。

这不,鱼这就钓出来了。

呃。可惜并不是我所设想的方式,不过从结果上来说能保持一致就没问题。

那既然鱼已经提前抵达,看来我是要实现我的 b 计划才行了。

“敢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何事?”

平稳的语调,安宁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和自我怀疑。

也是,那些伪装出来的些许恐惧与敬畏,在此时已经没有意义。她应该知道,突然登门,却没有丝毫犹豫直指她存在的军士,就意味着她的身份是被我所知的。尤其是我能很精准地识破这座房子里住客人数的这一点,就更没有必要隐藏了。

自然,她在内里暗藏的阴冷和无时无刻不在的审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磨灭的。

说实在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很难相信这么个瘦弱矮小的体型,并且是拥有着苦痛过去,在村内拥有极高评价的老太太,会有这么个危险的身份。这大概就叫做灯下黑?

当然,我也不能一直沉溺在过去的温柔乡里而看不清眼前的现实。现在哪怕是硬着头皮也得摆正自己的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有着极高身份地位的军士。

“哼。就这点眼力。我还真是怀疑得没错,来接这个头就是个完全错误。”

说罢,转身就扯开了抓紧我的老大爷。随即便退出了之前想要强行进入的门内。

我是在赌。

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我已别无选择。既然水婆已经率先抵达家中,那么先行带走小喇叭的计划也就只能泡汤了。另想办法是必须的,但也只能是后话。

但眼下,错过便错过了,没必要怨天尤人。能在此情景内做到全身而退我就该知足了。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损失得更多了。

但若是……

“请等等。”

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故意走得很慢,几乎是我生平移动速度最慢的一次了。绝对不是我嫌弃这满身疙疙瘩瘩的稻谷实在碍事的关系。

但其实,无论是酒醉的糙汉亦或是沉重到造成行动不便的满身铠甲,相比起来都不会走得如此缓慢。

这点我明白,水婆也明白。

赌就赌的她作为密探的自尊和办事能力不容置疑的底线原则。

这可是生死原则。

一个密探,不忠诚都可以是小事。但没有能力却一定是殒命的唯一理由。

很明显,我赌对了。

又或者说,我实在是太了解这一行的心理活动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根据过去我审问的大量公会内密探所整理出的独家经验来做出判断。这就是在赌,而我赌对了。

「解答:多此一举、画蛇添足、脱裤子放……」

哎哎哎。

看看我手里的利剑,我劝你好好思量思量要不要说完剩下的话。

就在我还在偷摸着为了几句俗语和球球龇牙咧嘴的时候,身后也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向。

“老头子,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军士说几句。”

“可是,那个小姑娘……”

“我保证,这一切都不会危害到她们。这只是一点私事。只要两三刻的时间就好。”

我还是没有转过身去,只是静静地等在原地。没事再抬头装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背过夜幕蔓延的身侧,只管侧着头看向落日余晖的方向。这样一定会显得我很帅。

而且没有任何急切的行为,才最能够凸显我的从容。

这种时候一定要有的便是这份从容,最好是不屑。有句老话叫,哪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道理呢。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就是了。

“两刻,最多只有两刻。”

看着那老大爷嘀咕着走过身边,却还要执拗地投过来威胁眼神,我也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搞了半天你知道的也不多啊,却还是苦心孤诣地照做了。做了也就算了,做的还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表面工作。

水婆大概从来都没有把你视为心腹吧?也不知道这些你所知晓的内容,和你一直以来坚持的良心,又是否会让你寝食难安呢?

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军士阁下。请吧。”

那老爷子也没走远,只是坐到了院门外的摇椅上。即使是背过身去的视线,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不甘与纠结。

唉,何必呢。

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被打开的木门,以及矗立在一侧的老太太。我知道,属于我的舞台现在才正要开始。

走吧球球。还是你想继续在外面闲逛?

无论怎样,现在还处于惩罚阶段的我,身家性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我拜托你千万靠谱一点。

没有过多磨蹭。我故意昂起那沉重的头盔。这时候一定要表现出足够的从容和自信才行。随即便迈开步子就折返回了房间中。

这里的布局还是和此前一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灰尘,木屑都还在那里。完全没有因为先前我的到访而变得更多。刻意的行为昭然若揭。

明明就是个连屋门外的新鲜空气都不愿意光顾的小屋,现如今却在这莫名的空旷里都显得格外阴森,甚至空气都充满了潮湿的霉灰味。

要说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原先小喇叭的位置被清空出来。

现在只有空荡荡的一张木床仍然驻留在窗沿边。不可否认,看到这一突兀变化的一瞬,着实让我不受控制地呆愣在原地。

尤其在听到水婆的声音时,我就已经强迫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我依然没法忽视这份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带来的内心冲击。

冷静点。也许,小喇叭已经被转移了?又或者是暂时被藏起来了?

毕竟像现在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军士突然上门来说,也算是个不利因素。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想,既然我还能继续活蹦乱跳的,那么小喇叭也应该暂时无恙。

毕竟,无论是想继续持有作为要挟我的把柄,亦或是提防有可能到来的危险。任何缘由都无可厚非。

准确来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小喇叭遇害的一幕,我就该松口气了。

但这不妨碍我悄悄地将自己的魔力一点点铺散开来去仔细寻找。只是这仿佛缓缓漏气的皮球一般的异样感,时时刻刻在刺痛着我的心神。

要不是熟能生巧,又努力地勉强自己坚持,恐怕我早就瘫软在地了吧。

有时候真觉得以前的病号生活也挺好的,至少每天都能躺着。

“军士阁下,请饶恕我的僭越。但我需要首先核实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爷爷我这标志是什么你是看不懂吗?”

“如果你坚持把玩这套扮演酒醉的把戏,那就请原谅我恕难从命了。按照规定,我需要对你的可描述外观进行上报与核准,希望你不会介意。”

果然呢。这一点倒是和我的猜测相差无二。

她还是那样不卑不亢。即使这几句话说得无一不是踩中了这身份持有者的雷点。

若是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火爆一波才更能贴切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高阶且有身份地位的军士嘛,哪就轮到她一个密探打量或汇报核准的地步了。

但这也正是我预埋的点。

人嘛,总会下意识地接受自己所看见的东西。

就算心思缜密,打从最开始就抱持着怀疑的态度。那么在撕下了自认为的伪装后,多多少少还是会放松一些自己本该一直揣着的警惕心。

要的,也就是这一点松懈了。

这么看来,即使我这酒醉闹事的形象并不圆满,但当初的勉力扮演还是多少有些收获的。

为此我还特地偷偷尝了一口那什么酒。想着给身上沾点酒气什么的,能更贴近一些。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给它个差评。真难喝,什么破玩意啊这是。我宁愿去喝没有固体的流食汤都不想再接触这玩意第二次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又灌了点到嗓子眼里去。再抹了点在脖子上。眼一闭心一横嘛,就当是凑合用的劣质香水吧。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给那些糟粕玩意一点点影响到我精神的可能。关键时候还是要用关键办法的。

偷偷瞥眼看过去,水婆还是老样子。紧绷着一张脸,却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表达。似乎对于那些冒犯的话语完全不会在意。

硬要说起来,是一定会照做的地步吧。

而与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却是自打我进屋后就一直维持的戒备状态。

又或者说,打从最开始见到她,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了,波澜不惊的。只是现在这模样少了当初那几分慈祥和蔼。

也不知道那样的演技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感觉是值得我学习的样子。

是说,她大概在思考着能在什么样的角度上抹了我的脖子吧?毕竟是个已经暴露了的密探,这可不是个小事。若是有可能,是真可能下死手的。

啧啧啧。现在的眼神,看着就吓人得很。我还是尽快进入状态,免得被她暴起攻击比较好吧。

“咳咳。看来,是我失礼在先了。”

掸了掸落在肩头的灰尘。径直拽过一张木椅,完全不顾木椅的惨叫便任凭沉重的铠甲带动我的身躯落定在那里。

随手又示意了一下。当然,只是示意而已。却还是看见她不为所动的身姿。

准确来说,我还是装模作样地重重喘息了两声以表达怒火上头又拼命压抑的情绪的。随即才冷笑一声坐下身来。

隔着金属头盔的面罩格栅,我也难得地看见了水婆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紧绷,随后落入松动,再到恢复如初。

这么看来呢,我这的计划似乎也在顺利进行下去。

“自我介绍就免了。规矩你该知道,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第二次。”

“事先说明。我这次来,不是跟你要人要东西的。我带着答案前来,以向你核实现有的情况为基准进行比对。至于你的猜测,会由我亲自进行确认。至此,有没有问题?”

“没,没有……”

看着水婆那带着些许讶异的吃瘪表情,我就知道,我已经成功大半了。

这种时候一定要先声夺人。

长久统领公会的生涯教会了我一件事,不是什么事都是可以靠带头冲锋来解决的。当然,“跟我冲”确实比“给我上”更有号召力。而且要刺激多了,这不可否认。

但难免也会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潜伏或钩套信息的复杂场面,为了能够确保在战略上先发制人,大家都拼尽了全力。

得益于此,我的相关学识经验在他们的带领下都有了质的飞跃。像这样可以侃侃而谈的经验,我可还有很多呢。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获得他们的允许,去参加这些惊险刺激的活动。

说什么“身为堂堂会长,带头伪装身份潜入敌营成何体统”。或者是“会长您大人有大量,苦活脏活累活都有我们干,您享清福就好”。

凡此种种的理由,至今我还没有正式参与过像样的一线情报获取的活计。

咳咳。我说得很严谨。确实是没有正式参与过。

球球你不要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不是到外头转悠去了嘛,这么快就回来……咱是不是该跑路了?

别啊,我这才开个好头。

「解答:不是。单纯是回来看表演的。」

我……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本来不能开口对骂就够让我不爽的了,要是再被影响了心情就更别谈演技与否了。

表演最忌讳的可就是被莫名其妙的外部因素影响到自己的正常发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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