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楚把了解到的详情,仔细说了一遍。
许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朝中各位高官要员之间的纷争,他暂时接触不到。
也不想去掺和这些事情。
但是,事情既然涉及到了他自己,那么,还是要关注了解一下的。
一码事对一码事!
以后山水有相逢,总会遇到的。
到那时候,该报仇的要报仇,该报恩的要报恩。
“陛下原本想要提拔你做一个正六品官,最后没办法,只好先提一级,等到合适的时间,再做进一步提拔的决定!”
慕容楚楚宽慰许安!
许安嘴角上扬,自信地笑了笑,“郡主放心吧!满朝文武可有一个十七岁的从六品官员的?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气馁的人!”
许安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郡主,你知不知道临淮提督学政赵秉文?”
慕容楚楚凝神细思,自从慕容婉登基以来,她也经常帮女帝考察各色官员,对一些有能力,却又不在中枢的官员,了解的最多。
赵秉文也是其中之一。
因而,慕容楚楚很快就想到了这个人,她点了点头,随后又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赵学政为官清廉,颇有学识,也是难得的干练之臣,陛下一直在酝酿任命他为左春坊大学士,入阁辅政!”
“这不是好事吗?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
许安又想起那天的事情,赵府的差役让自己不要提京城的事情。
应该是京城里的某件事情,极大地牵扯了赵学政的精力,让他甚为忧心。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赵秉文还是不遗余力地帮助许安,这又是一份天大的人情。
慕容楚楚微微点头,不无惋惜地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赵学政的儿子,被人告发了,现在被关在诏狱中!”
“那知不知道罪名是什么呢?”
许安急切地问。
慕容楚楚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诏狱里关押的都是朝廷重犯,案情只有皇帝陛下才有权知道!”
许安不再追问,“郡主,我打算近期就要进山剿匪,粮草方面,还要麻烦你先行调拨!”
慕容楚楚听说要剿匪了,当即激动说道:“好啊!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我还特地带了五百龙骧卫来!他们这两天也该要到了!”
***
无意之中赚到了一大笔银子,许安当然不会让它们躺在系统里睡大觉。
“狱神系统,解锁诏狱剩余的百分之八十!”
【叮,恭喜宿主,成功解锁大宁王朝诏狱!】
许安看了一下狱神图,标志着大宁王朝诏狱的灯,亮了起来。
然后,诏狱中各种信息,在系统面板上一一显示出来,可供许安随时翻看。
大宁诏狱由锦衣卫下的机构,镇抚司管辖,直接听命于大宁皇帝。
镇抚司镇抚为从四品官,诸事可不报锦衣卫指挥使,直接向大宁皇帝汇报。
现任镇抚司镇抚秦如海,乃是先帝的心腹之臣,已任镇抚五年。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使,秦如海也常常不放在眼里,为人相当跋扈嚣张。
镇抚司上下,已被秦如海牢牢掌控,也被他打造得如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这就导致了女帝慕容婉,常常忧心忡忡,想要把秦如海给换掉,但又惧于秦如海手中掌握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其中就有诸多朝廷大臣的隐私以及把柄,一旦处置不当,秦如海就会利用这些秘密,搅动风云,导致朝政不稳。
诏狱天字号、地字号、玄字号、黄字号的所有牢房,已经全部被许安所掌控了。
黄字号牢房里的犯人最少,总共就三个人。
天字号牢房的犯人有六人,而且关押的基本都是一些正四品以上的高级官员。
地字号牢房里关押的人有一百多个,基本都是大宁各地方的四品以下官员。
而玄字号牢房里,关押着的人最多,达到了二百六十多个,他们都是京城的低级官吏和一些有头有脸的商贾豪绅。
【叮,镇抚司理刑百户王澄收受贿赂五百两!】
【叮,镇抚司掌刑千户陆百川收受贿赂一千两!】
【叮,镇抚司镇抚秦如海收受贿赂五千两!】
【叮,镇抚司……】
系统一阵叮叮响,就这一时三刻的功夫,已经有七八千两银子了。
【请问宿主是否没收……】
许安当然是当仁不让,命令系统立即没收这些人的非法所得。
【叮,现已全部没收,系统余额为七百六十万两白银!】
点亮诏狱剩余的百分之八十,又耗费了八百万两银子,简直就是花钱如流水。
剩下的七百多万两,许安打算先留着。
最近粮食丰收,还要留一些银子购买粮食。
另外,许安根据慕容楚楚传递出来的信息,感觉到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要动一动位置了。
不论到哪一个地方去,首先就要掌控监狱。
要不然可能耗费几年时间,也不可能完全立足下来。
还有一点很重要,诏狱刚刚点亮,也只是拥有了所有权,还必须要许安亲自到诏狱里待一段时间,才能够激发忠诚值的功能。
所以,万事要量力而行,不能贪多嚼不烂。
既然诏狱已经点亮了,那么,你们抓人我不管,至于放人嘛!还是我说了算吧!
许安再一次开启了雷罚,诏狱从这一刻开始,只能进犯人,不能放犯人。
在几百人的名单中,许安总算是找到了赵学政的儿子,所有信息都是匹配的。
赵一航,举人出身,为人老实本分,在去年的一次诗会中,因为饮酒过度,被人引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结果就被锦衣卫的耳目探听到了。
最后,赵一航被锦衣卫抓到了诏狱。
当时赵一航处于酒醉未醒的状态,稍微动了刑法,就招供了罪行,并按手印确认了。
这间接导致了其父赵秉文,失去了成为左春坊大学士的机会。
许安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是典型的坑爹啊!但他严重怀疑这件事情里,肯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地方!